“我,我……”童染知道他想听什么,她咬住下唇,抽抽泣泣的模样差点令男人心软。
但比起心软,莫南爵更想听她喊出声,那种酥麻一想便觉舒爽,他将花洒再度朝前移,“你不说是吧?非要我把你丢进自来水台用水柱冲?”
“你”童染气的脸色酡红,她哭笑不得,可偏偏栽了跟头,痒到后面她都怀疑自己会发癫,“我叫,我叫……”
莫南爵才不吃她这套,手里的花洒未移开,“叫出来!”
童染终于绷不住了,她一个正常人实在拗不过一个色~情狂,“老……老公……”
看,多好听。
莫南爵在她白皙的肩头上亲了亲,“再来一遍。”
“老公……”
“大点声!”
童染咬着牙,几乎是吼出声,“老公!”
隔壁的几人对望一眼,什么情况?
莫南爵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松开了她的脚踝。
童染忙将双腿并拢,她伸手将他手里的花洒抢过来就朝外面甩出去,“不许用这个!”
砰!
花洒是连接着软管的,被甩出去后在墙上荡了一圈,而后又因为惯性荡了回来……
直接朝童染眼角砸过来。
莫南爵眼疾手快,抬手朝她脸上一挡,整个不锈钢花洒便砸在男人手背上。
“你……”
童染一惊,忙将他的手拉下来,这才发现,手背上被砸出一块淤青。
她眼眶一红,突然就想起在南非的时候,有一次不小心浴室摔了一跤,佣人就守在外面,她不敢说话,生怕开了口,佣人就会把洛萧喊来。
他一来,又要抱她搂她,童染想想都觉得害怕。
她动也没动,将痛呼声咬在齿间,一个人在冰冷的地面上趴了好久,任由喷头洒了一身的水,起身时,才发现手肘都摔青了。
那时候她是一个人,没有莫南爵能为她挡……
所有的伤都要一个人扛。
童染低下头,将唇瓣贴住男人手背的淤青,“对不起……”
莫南爵看见她眼底的泪光,他什么也没多问,只是伸手将她搂紧,“胡说什么,泡了这么久,起来。”
他将她提起来擦干净,童染也就由着他服侍,他们都没别的衣服在这儿,男人吩咐酒店送上来。
不出一分钟,服务员便将衣袋递进来。
拿出来一看,童染膛目结舌,“这……这怎么穿?”
无袖短~裙,腰间还被裁剪出两个大洞,完全的异域风格。
莫南爵转身进了试衣间,童染偏过头,就见他下面穿着跳七彩大短裤,上身是拼色背心,松松垮垮的,将精壮的身材显露无疑。
男人倒是丝毫不在意,反正穿什么也不影响他的气质,莫南爵拿起墨镜戴上,“走。”
童染起初不情愿,换上裙子后发现还蛮好看的,“我们去哪里?”
“逛逛。”
莫南爵走过来,看了下还是俯身将她腰间的布料打了个结,“别想露那么多。”
“……”
切。
二人跨进电梯,童染好久没能接触到外面的世界,一直关在房子里,这会儿看什么都新鲜,“莫南爵,我们去吃凉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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