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这话可就说的如兰不明白了,请问如兰施粥做善事可曾花过慕容侯府一两银子,这不管家里人死活更是让如兰不解了?
这以往如兰拿自己的嫁妆贴补侯府,老太君一直不知,前些日子急急的想让如兰休息休息,把这管家权揽了去。
如兰是万般不愿,真是怕您贴补不起侯府的用度,再则您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能让您再来管家呢?
再就该坐在家里享清福了,让如兰和正儿在跟前敬孝,可您非要管家。如兰不得不放了权,现在反过来说如兰不管府里死活,这又从何说起呢?
您自从管家就把如兰和正儿的用度停了,如兰只觉得府内艰难,可曾找过您说了半句不是,反而自掏银子管着自己院子的花费,还有正儿日常的开销,可曾要过府里半两银子。
如兰就不明白老太君的意思了,自古这女儿家的嫁妆可是自己私房,以后是要传给自己儿子的,可不是用来养着婆家一家子的。
这普通人家要是敢用儿媳的嫁妆,可是犯法的事,官府都可以抓人的。怎么老太君觉得这条法律有问题不成,难不成堂堂慕容侯府真要靠我这一个寡妇的私房度日不成。
以前贴补是因为怕老太君您为此忧愁,可是您老却怕儿媳妇贪权,哪如兰只能交出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怎么老太君还要不顾侯府的体面闹到长平公主面前吗?
不过老太君惹是觉得如兰做的有半分不是,大可以直接去面圣呀,让皇上为您老做主。如果皇上说如兰有错,如兰甘愿领罚,绝不喊一句冤说完眼就红了,看样子是强忍着没掉泪。
有几位太太早前也受过老太君的气,最是了解老太君自视甚高。如今没想到要靠孙媳妇的嫁妆养着。
人家不肯就来公主府闹,也真够不要脸的。陈大学士的太太就忍不住同情道:“老太君,您今天日这初可是实在不对,这家里的事怎能拿到公主面前说呢?
再又您老也不是年轻的时候了,有福不享就是想不通了。您看我儿媳妇一进门,就当起了甩手掌柜。别提多自在
其它几位老太太们也应合:“就是,老太君您看我们,都是大闲人一个,何苦这么要强呢?
这孙媳妇能干点也不是坏事,难不成您可以长生不老,一直管家下去。这么说也说不过去呀!”这些老太太们,到底顾着老太君的脸面。因而说话就客气些了。
安顺伯夫人和曾太太很想搅和搅和,可是这事种事还真不好掺合进去,难不成说自己也不愿放权给儿媳妇,也贪了儿媳妇的嫁妆不成。这可是打脸面的大事。
哪家如果用儿媳妇的嫁妆让人知道,就可以不用再出门了,还敢闹到公主面前来。这老太君是不是老糊涂了。还是受人指使的呢?
可是谁又能指使的了老太君呢?
这慕容侯府的老太君常年不出门,一直都是闭门谢客,又能与何人接触呢?所以只能是老太君想掌权,可是府内开销太大,想要孙媳妇贴补,就想闹这一初了。
其它人这么看,可是如兰可不会这么认为。老太君必定是受人蛊惑的,一定有人在她边上吹了什么风,不然老太君不会出此下策,虽说很有可能让自己丢脸,然后服软。
可是这个机率会是很小的,当然这事不管怎么说还是丢了慕容侯府的人了。
杨妈妈没传来消息,看样子这人不简单呀!老太君见众人都指责自己,这脸上就不好看了,虽然自己并不想闹成这样,可是如果不闹这一初,李氏如何肯出银子呢?再说了李氏这么施粥下去,早晚把银子花光了。
当然那人说李氏是用了从慕容侯府贪来的银子,自己想想李氏也管家几年了,这些年贤妃和宫里的赏赐真不少。
李氏会没动手脚吗?打死自己也不信,而且库房里明明有些东西不知去向,而守库房的却坚持说没有这些东西,还把策子给自己看。可是自己总是觉得不对,一定是李氏拿出去卖了。
老太君见形势不对,立马做出无力的样子:“好,老身说不过你,可是人在做天在看,你就不怕报应吗?你敢说你这些银子没有慕容侯府的吗?”
如兰忙上前想要扶住老太君,一幅心疼的样子:“老太君,您看您身子不好还出来,太医不是说了您最近情绪不稳定,让您不要再想事吗?
您要是身子受不了如兰这就陪您回府,回府后请来侯爷咱们把账策好好查清,还如兰一个清白,也能让您老安心。不然您要是再这么病下去,如兰如何面对死去的夫君呢?”说着眼泪就出来了。
老太君直接甩掉李氏的手,就知道这李氏是个会做戏的,没想到如此不要脸,看来今天这初自己想赢很难了。
而上首的长平公主见差不多了,才微怒的发话了:“老太君要是身子不好,本公自会派人送回去休息,这如兰就不怕跟去了。
老太君这样的情形,你去了也是自讨没趣,看样子得请太医跟着同去了
说完就挥了挥手,立马就有两个女官上前扶住老太君,说是扶不如说是架着,老太君自然知道长平公主跟李氏要好,可是今天自己这样被请走,以后再说什么就无人会信了。
“公主的好意老身心领了,可是老身一定要让李氏给个说法出来说着就狠狠的看着李氏,而边的女官也被老太君用力的推着。不过老太君怎么可能从她们手中出来呢?只能被这么架着。
如兰上前一脸愧疚:“如兰知您自从夫君早逝后就一直身子不好,也能理解您的心情,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却实让人受不了。可是您也不用天天防着如兰呀?
如兰所挣的银子,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正儿,而正儿是慕容侯府的继承人,如兰说白了不是只为慕容侯府吗?
就像您当年为了公爹一个人撑起侯府,用心的培养贤妃一样的,如兰绝无私人,试问天下有哪个母亲不是为自己儿子好的呢?
所以老太君您觉得我有必要为了名声去害正儿吗?把慕容侯府的银子般出来吗?”说完就泪流不止了。
一个寡妇带着幼小的儿子在婆家生活,也确实是艰难的,李氏字字说的真诚在理,反而老太君这心思就太不正了,孙子一走就虐待孙媳妇,这像什么话呀?而慕容侯府以前都一直平平,怎么会有多少积蓄呢?
李氏手里的流金阁和茶社可是挣大钱的地方,而且李氏与长平公主交好,需要去指着慕容侯府的银子吗?
当年贤妃在宫里早就该把侯储掏空了,一个妃子想在宫里活下来,得花多少气力和银子。老太君还真当别人是傻子不成。
不等老太君再说下去,长平公主身边的两平女官直把把老太君点穴弄晕了,然后才惊叫着把老太君送去休息。大部分人心里也就觉得今天这初真是老太君忧伤过度,精神失常所为,也就只是同情的看了看李如兰。
如兰只能对大家回以尴尬的笑,然后一脸担心的样子,众人心昊更觉得李氏是难得的好媳妇了。
可曾太太和安顺伯夫人,还有永定侯夫都知道李氏的手段,这一初老太君败的可是太惨了。以后这皇城可就没有老太君的容身之地了,谁会听一个精神容易出错的人鬼扯呢?
永定侯夫人不得不佩服李氏了,难怪许氏在她手里被整的那么惨,看样子女儿说的不错,这侯府可不能落到李氏里,不然可不妙呀!李氏身后可是贤妃,而皇上现在正宠着贤妃和三皇子,说不准就会让三皇子做太子呢?
可是许氏跟自己是仇人,让他的夫君得到侯府自己可不愿,也根本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所以慕容侯府只能倒,而这些人只能死掉,这样才是最省事最省心的法子。
可是侯爷他却希望自己心爱的女儿许思思,能成为慕容侯夫人,这样与自己平起平坐。真是天大的笑话,当实自己能弄死她娘,现在还弄不死她吗?
大家调整了一会,宴会就又开始了,当然私底下大家还在说这位李氏的事。长平公主看着一脸伤心的李氏,扯着笑道:“你就别再装了,马上就该轮到你了,
可是之前被老太君搅和了,不知道下一步你怎么做,现在提施粥的银子可是个敏感的话题呀!”
如兰转过头对着长平公主,一脸狠历的笑:“她还不能坏我的事,我李如兰就要把这个敏感说清楚,今天老太君这初说不定还是助我呢?长平公主就等着吧,如兰一定会把今天这初戏演好的。不然公主您这宴会不是白办了吗?”
长平公主了然的一笑,就知道如兰不是这么好打败的,总是在对自己最不利的时候,把事情板到对自己最有利。看样子今天这事如兰是事在必得了。自己可得做好准备帮着点点火呀!不然做为朋友可就不够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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