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56789)(123456789)胖墩见季悠悠总是砸不中自己,又是一砸一个准儿,不觉暗自笑了起来:“哈哈哈,少夫人,你怎么这么笨拙?”
“你认识我?”季悠悠指了指自己,趁着小胖墩还未曾回过神来,撒腿就冲了过去。123456789123456789
那小胖墩眼瞅着自己要被追到了,只得连连道:“你耍赖,你耍赖,哪有大人和小孩子玩笑还耍赖的?”
什么耍赖不耍赖的!季悠悠一把拎起了小胖墩儿,只问道:“你倒是说说,谁输了?”
他不服气,虽然被季悠悠拎了起来,但是双脚还是不停干蹬着,只佯装生气道:“就是你耍赖,你只能逗我这样的孩子,欺负我年幼。”
哟,倒还是个伶牙俐齿的。
虽然这小胖墩是个小屁孩儿,但是今儿个被他用雪球砸了那么多下,季悠悠可不打算放过了他。
小胖墩不停挣扎,挣扎得气喘吁吁后,这才认了错,只道:“少夫人,少夫人,你饶了我吧,我给你招了。”
季悠悠这才放下那小孩儿,只见那小滑头双脚站稳在地上,这才道:“是叶家少爷让我来招惹你的。”
叶家少爷?叶均山?
季悠悠微微一滞,这才“哼”了一句,气冲冲地往香满居跑去。
小胖墩见季悠悠走了,这才赶紧跟着了身边,因为走路疾,也是跑得气喘吁吁的。
叶均山远远便见季悠悠过来,这才下了楼出了门去,旁边的小胖墩见了叶均山,往前挪了两步,笑道:“叶少爷,你说扔中少夫人一下便奖励我一串糖葫芦,我一共扔中了她七下,可得要七串儿。”
叶均山打了那小胖墩的头,年纪不大,倒是个“老油条儿”。只道:“我给你钱,你自己去找巷口的葫芦陈。”
说着便是递过去一串儿铜钱。123456789
小胖墩接过铜钱,在季悠悠面前晃了晃,叮当作响,脚底一抹油儿,便是跑开了去。123456789
季悠悠见状,忙质问道:“叶均山。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叶均山见季悠悠一路奔过来,眼角眉梢还沾着雪水,不觉好笑,只抿唇道:“谁叫你和别的男人在街口说话的?”
咦。这话听着怎么醋意满满的,季悠悠不觉勾唇:“那又怎样?”
叶均山只道:“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和别的男人说话。”
这是要来宣示主权吗?不知怎的,这样的话落在耳中,季悠悠并没有反感,而是觉得有些小得意。但是……
她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只作了惊讶状,指着远处道:“咦。冯子材?”
见叶均山转身,趁着他不注意之际,季悠悠赶紧抓起底下的一团雪,向着叶均山投掷了过去。
叶均山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见季悠悠转身便跑,忙跟着跑了过去。
他弯下腰捡起身旁的雪团,想要为自己刚才“报仇”,无奈季悠悠左躲右躲,自己竟然全无下手的机会。
他索性放弃了“报仇”的念头。只一门心思追赶她,季悠悠的体力哪里是叶均山的对手。再坚持了几个弯儿,眼看就要被他追上了。
叶均山伸手揽过跑在自己面前季悠悠,稳稳当当环住了她,就在她始料未及的时候,突然落下一个浅浅的吻,印在季悠悠的眼睑上面。
季悠悠被叶均山突如其来的吻弄得始料未及,一时间竟然没有挣月兑他的怀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跑的太快,只觉得现在心跳还是“噗噗噗”的,跳动剧烈。
还有红透了的脸颊。
恩,季悠悠想,那应该是被冻红的……
叶均山像是做坏事得逞的孩子,见季悠悠有些怔怔的时候,转身便是抓起一个雪团,搓成一个球,顶在了季悠悠头上。123456789123456789
“哈哈哈哈哈。”看季悠悠滑稽的样子,他不觉失笑。
一下深情款款一下又是如此无耻,这就是神经错乱的叶均山!
季悠悠见他得意的样子,有些愤愤的咬了咬牙。哼,你要和我玩错的话,我就陪你玩嘛。
叶均山本以为季悠悠是个“瑕疵必报”的,这一下定然要追在自己身后要死要活要拿下自己“报仇雪恨”,没想到她却一改常态,只是对准了自己的脖子,用力一勾,将其摁倒了墙上。
完蛋,力气太大,挣月兑不掉!
季悠悠望着此刻的叶均山,唇角一勾:“刚才便宜被你占去,现在该轮到我了!”
还不待叶均山反应过来,季悠悠便是对着叶均山的唇狠狠凑了上去。
柔软的唇畔轻触在一起,细女敕的触感激起身上的一道电流。
季悠悠本就想这样“粗暴对待”叶均山一下,没想到嘴唇刚一接触到叶均山的嘴角,便被他的舌头轻巧探了进去,含住了她。
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着小眼的,却也没有放开对方。
季悠悠一下就有些反应过来,完蛋了,刚才一时冲动小看了他,人家当年可是后宫佳丽三千人的皇帝啊,那么多艳情史,会的套路也肯定很多,自己一个小渣渣,虽然也是看小黄文长大的,但是这样的情况,铁定是小巫见大巫,自己一不当心就可能会被他生吞活剥,吃干抹净。
她料想的的确没错,叶均山确实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他的吻来的热烈而持久,紧紧拖着她的下颚。
该死,她竟然并没有反感的感觉,而是觉得有些……享受。
此处省略若干若干若干………………
※
绿央还怔怔站在原地,只见自家小姐风一般地追随着那个调皮的孩子去了,只余下她和周晏面面相觑,气氛有些尴尬。
绿央对周晏颔首,正欲起身去追寻季悠悠,却听身边一个衙役对周晏道:“周捕快,听说如今周进士已经在三和镇上任了,您是他的亲哥哥,是不是过了年也不待在咱们安乐镇了呀?”
周晏笑笑:“哪儿能呢,我在这里长大,也没有心思要往外头去。”
绿央的脚步有些迟疑,怔了怔,这才启唇问道:“周捕快……”
见她有些犹豫的样子,周晏亦是不解,只道:“姑娘有什么事尽管相告。”
绿央咬了咬唇,这才缓缓问道:“恕绿央冒昧问一句,不知道周捕快和……和周进士可是认识?”
周晏神色这才敛收了一些,只道:“进士周日安乃是舍弟。”
“哦,哦。”绿央闻言,神情有些错乱,只是慌乱应了一句。
见绿央如此心神恍惚,周晏才生出疑心来,只问道:“绿央姑娘,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绿央怔怔的,见他发问,这才道:“没有……没有,我先回去了。”
季悠悠与叶均山正往这边走来,见绿央恍恍惚惚要离开,忙唤住了她,只问道:“绿央,你去哪儿?”
绿央这才回过神来,只微微扯了扯嘴角:“没……小姐,我正要找你去呢。”
季悠悠见她如此神不守舍的样子,不觉狐疑,只拉过了绿央,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
周晏也是紧张,忙问道:“不知周某是否有何不妥当之处?”
绿央还是别扭这没说话,季悠悠更是担心她这样样子,这才问道:“刚才……怎么了?”
周晏道:“绿央姑娘只问了舍弟一句,便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话一出,绿央更是沉默,而季悠悠却是了然。顿了顿,才启唇道:“绿央,你始终还是没有死心。”
绿央扭头便是跑开了去,季悠悠想去追她,想了想,还是留她自己静一静心,便作罢了,只对周晏道:“她心里有苦,与你无碍的。”
周晏不解,只问道:“绿央姑娘如此,定是有其缘由。”
季悠悠想,周晏既然是周日安的哥哥,也许绿央与周日安的事情,他也会知晓几分。虽然她亲自问过,也希望绿央早日能够明白,但是见绿央还是这个样子,不觉心中一动。
她这才出言问道:“不知道周捕快认不认识一个叫做秦小怜的女子?”
周晏闻言,略一思忖,这才道:“我听过。只是不知道有何干系?”
季悠悠一听,忙追问道:“周捕快听过?”
周晏道:“我曾经听舍弟说起过一个名唤做小怜的女子,难道绿央就是小怜?”他也是聪明人,此情此景,怎会猜测不出?
见季悠悠颔首,周晏才是叹气:“我明白了。”
叶均山在一旁听着她们的话,只觉不明所以,忙问这其中究竟是何种缘由。
季悠悠见周晏和叶均山也不是外人,便是将绿央的心事如实说了。
不消季悠悠说,只从绿央反应,周晏便已经猜中了几分。他顿了顿,才缓缓道:“舍弟与朱员外家的小姐已经定亲,拟定了三个月后完婚。”
季悠悠不解,只追问道:“那你可知,周日安到底对绿央有没有情谊?若是有,又为何要娶了别的女人?若是没有,又为何不能堂堂正正承认认识秦小怜?”
叶均山轻轻拍了拍季悠悠,只道:“这是人家的事情,你并不适宜参与进去。”
季悠悠一时无从辩驳,却听周晏道:“少夫人,若有机会,我定会帮你问一问。”abcdefgabcdef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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