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2-05
水云阳进来后见过礼坐到一边,却发现太史萍也在场,本是有话要说,却又咽了回去。云宇看出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开口道:“水都尉,有话但讲无妨,云英她已答应加入我部
嘴上这么说,可云宇心里却是想着:何止是加入我部啊,都加入我家了,算上水芸,咱们都是一家人了!
“是,可,可是我说的是芸儿的事!”
“哦,无妨,说吧
“恩,是这样,昨天那事我已经说与芸儿了,芸儿也是满心欢喜,同意了那件事
云宇不禁一咧嘴,这水云阳可真会用词,还满心欢喜,水芸她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说不上水云阳这个爹怎么连蒙带唬的呢!
旁边的太史萍早已知道此事,此时一听,却是没憋住,噗的笑出声,之后发觉不好,又用手捂住了嘴,神情颇为尴尬。
太史萍这一笑倒把水云阳笑愣了。上首的云宇瞪了太史萍一眼,即而对水云阳道:“好,水都尉,你办得不错!不过,我还有一事,正要告之于你
云宇与太史萍的事早晚要说,水云阳不止是军队最高主官,他还有个云宇准岳父的身份呢!瞒谁也不能瞒他!
“主公,请讲!”
“那个,水大叔,现在没有外人,不要叫主公了!以后这种私人场合叫我飞扬即可
“这怎么使得,这……”说着,水云阳看了太史萍一眼,分明是说怎么能说没外人呢,他不就是吗!
云宇给太史萍使了个眼色,伶俐的太史萍忙站起身冲水云阳施了个万福,口中说道:“小女子太史萍见过水大叔
而此时太史萍的嗓音也没有了那种刻意加粗的味道,完全恢复了黄鹂般的清脆女声。
到这时水云阳再不知道太史萍是女子就白活了,连忙回了个礼,之后左右看了太史萍几眼,不禁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怪不得
这时开始轮到太史萍给云宇使眼色,意思是叫云宇把事情说清楚,云宇心道:这还用你暗示,让你说你好意思啊!
不过他可不敢明着说出来,于是干咳两声,把事情的前后始末都向水云阳述说一遍,把个水云阳听得目瞪口呆,这也太离奇了,这边没事聊不到一个时辰,出去比个试,打个赌,演个习,回来就又多个妻子,发展得比水芸那边还快!水云阳都怀疑是不是他岁数太大,跟不上形势了!
不过他也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主公呢,只好起身道喜吧!不过这事却不算完,水云阳却赖着不走,没事与云宇聊天兜圈子,结果最终露了底。虽说云宇别说只有两位妻子,就是三妻四妾也不为过,可现在问题来了,究竟这水芸与太史萍谁坐大呢。这是个问题,不止是这个家以后谁做主,还涉及到以后二人生出子女的嫡系与庶出问题。
结果这事水云阳与太史萍谁也不让步,水云阳说云宇与水芸先有婚约,还有订婚的信物为证。而太史萍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也是据理力争,水芸再早也只是订婚,她才十二岁,想完婚最少也要二年以上,而她如有需要现在就可以完婚!
结果听得中间的云宇一阵头大,这事有些难办了,谁说的都有理,又不占绝对上风。
二个人就这么争也不是个事,虽然还不至于剑拔弩张,可也是针锋相对,寸步不让。云宇急忙找了个空当插了一句:“要不我看这样吧,把芸妹找来,让她们二人来个剪刀石头布吧!”
水云阳与太史萍忙问什么是剪刀石头布,云宇解释一番,结果二人均不同意,意见一致都说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于是二人又开始据理力争,却把云宇这个主公与当事人晾在一边。
最后云宇终于忍无可忍,大喊一声,吓得两人不约而同的住了口。
“我娶妻我说了算,这事就这么定了,如果谁不同意就取消婚约,有意见吗?”
“没有!”
由于云宇的强势介入,二人意见终于达成一致,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才算结束。
于是,水牛去后宅找来水芸。结果,水芸来到后见到父亲与云宇都在,跑到云宇身边拉住他的一支胳膊说道:“云大哥,父亲今日早晨对我说,以后你每个晚上都会陪我玩,还会给我买红色的漂亮衣服穿,是不是真的啊?”
当时云宇就愣住了,原来这就是水云阳所说的满心高兴,怪不得呢!
旁边的太史萍多聪明,当时就分析出个七七八八,结果幸好嘴捂得早,不然又要笑出声来,云宇狠狠瞪了水云阳一眼,之后对水芸道:“是啊,芸妹妹,不过得你过几年再长大点,而且,你不要忘记云大哥给你的任务哦,那个对云大哥可是很重要的呦!”
“是,芸儿长大了,知道云大哥要打天下,芸儿一定会全力帮忙的,不会总烦你的,不过你不忙时也要抽时间多陪陪芸儿,好不好?”
“好,大哥记得了。对了,芸儿,稍候我教你玩个游戏好不好?”
一听有游戏可玩,小丫头当然高兴。
于是,她就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与云宇介绍给她的穿男装的姐姐玩了一场三局两胜的剪刀石头布;于是,在她以二负一胜输了之后,那个漂亮的男装姐姐答应明天给她买最好的胭脂水粉;于是,她就不明白为何只是一场游戏而已,她父亲的脸愁得和霜打的茄子似的!于是,这场持续了将近一刻钟的大小之争以如此简单的方式得出了结果;于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尘埃落定,云宇终于松了口气,看着脸色不太好看的水云阳,他用眼睛给太史萍使了个眼色。太史萍马上领会,凑到水云阳面前甜甜的叫了一声水大叔,之后在其耳旁小声私语片刻,最终,水云阳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不过与方才刚进屋时终是天壤之别。
木已成舟,现在的水云阳只后悔女儿晚生了二年,否则又如何在领先一天的大好形势下还是输给了后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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