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平等,但总有人比大部分人更平等。”西尔弗轻笑起来,“既然斯莱特林能在霍格沃茨里偷偷建造一个只有他传人才能进入的密室,那么拉文克劳的传人自然也有些特权。”
“你——”秋.张惊地说不出话来,“你难道是拉文克劳的……”
“嘘。”西尔弗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知道就好,不要说出来。”
秋.张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西尔弗则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好了,快进去吧。”
“不过我也应该算是拉文克劳的关门弟子吧。”西尔弗有些得意地想。
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空无一人,穹顶的星星下面,深蓝色的地毯上有几处火烧的痕迹。门对面的壁龛里,那尊高高的白色大理石塑像也布满了伤痕。
“拉文克劳要是知道她的塑像被弄成这样,一定会暴跳如雷的。”西尔弗再度为自己一个人潜入霍格沃茨的英明决定而自豪。
“这里怎么会搞成这样?”西尔弗问道,“弗利维教授没管么?”
秋.张叹了口气,“弗利维教授也没办法,这都是布尔科和斯科尔两个混蛋干的,弗利维教授没法跟他们直接对抗,霍格沃茨外面有的是魔法部的走狗,要是直接对抗的话那些走狗就会冲进来的。”
“那为什么不修复呢?只要一个魔咒就行了吧。”西尔弗说道。
秋.张摇了摇头,“没用的,每次修复后,布尔科和斯科尔就又会来破坏,简直脑子有病。”
“他们的脑子没有病。”西尔弗说道,“他们应该也是想找东西。”
西尔弗抽出魔杖,挥舞着使出修复咒,地毯,塑像,散落的书架等等都自动回归原位,塑像上那些损伤的部位也在逐渐恢复正常。
“布尔科,斯科尔,他们两个恐怕只在拉文克劳学院的公共休息室捣过乱吧。”西尔弗说道。
“你怎么知道。”秋.张说,“他们确实没有去其他学院的公共休息室搞过破坏。”
“那两个蠢货恐怕是我的远亲了,布尔科和斯科尔,他们恐怕姓西尔弗吧。”西尔弗说道,“当初因为一些事情,我曾祖父就曾经驱逐西尔弗家族的旁系成员,他们当时被驱赶到了南美。但他们无时无刻不想回归欧洲,觊觎家族庞大的产业和那些遗宝,看来他们两个的目标跟我是一样的了。”
“就是你这回想让我帮你取出的东西?”秋.张好奇地问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再等一会儿,让我看看设定的时间还有没有到。”西尔弗掏出了一个式样古朴的怀表看了看时间,“哦,时间就快要到了。”
“10,9,9,7,6,5,4,3,2,1!”西尔弗将魔杖指向拉文克劳的塑像,一股汹涌的魔力从魔杖涌出缠绕住了那尊塑像。
“变成你原来的样子。”西尔弗说。
拉文克劳的塑像居然像巧克力一样融化了,融化的白色大理石在魔力的作用下有逐渐成形,最后形成的居然是一个男人的塑像。
秋.张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发现那塑像跟西尔弗竟有几分相像。
“现在,秋,把你的血滴在这塑像的头上,一滴就够了。”西尔弗说道。
“什么?”
“在这塑像的头上滴上你的一滴血,拜托了,这对我很重要。”西尔弗抿着嘴唇,握着魔杖的手有些颤抖起来,显然他保持现在这个状态需要耗费大量的魔力。
秋.张来不及思考,慌忙咬破自己的中指,在塑像上滴了一滴血。
血被白色的男人塑像迅速地吸收了,一阵光芒闪烁之后,那塑像竟是活了过来。
“说出你的要求。”
“我是来取走那东西的。”西尔弗几乎是从喉咙里蹦出这一句话。
“如你所愿。”那塑像用低沉的声音回到道。
话音刚落,那塑像竟是直接爆炸开来,发出惊天的巨响!
天花板开始颤抖。通向宿舍的门后面传来越来越响的奔跑声——这声音惊醒了睡在上面的拉文克劳学生。
“快走。”西尔弗弯腰捡了一样东西放入自己的口袋,拉着秋.张就要离开。
公共休息室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尖利的男声在大声嚷嚷,“出了什么事情?快把们给我打开!”
鹰形门环发出音乐般的温柔声音:“消失的东西去了哪儿?”
“不知道!你给我闭嘴!赶紧让我们进去”一个粗鲁的声音吼道,“斯科尔,我数三声,我们一起砸了这个破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