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老者恐怕也没想到自己的立威反而起到相反的效果,在愣神的一刹那,怪物母皇的身影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一对闪着寒光的鄂刀交叉斩来。♀老者的修为却是深不可测,在一瞬间空间绽开无数血花,老者身影已到了千米之外。
但怪物母皇的目标并不是老者,而是那个屠戮自己孩儿的血花空间,两把的鄂刀斩下,血花空间只停滞片刻,啪的一声碎成无数遮掩了怪物母皇的身躯。
血色老者嘴角冷笑,手印捏出,脚下的血花倒转,血色光华四溢,包围怪物母皇的无数边沿亮起血色光华,宛如锋利的刀锋,旋转着射向怪物母皇,怪物母皇眼中火焰骤然一缩,嘴巴张开,“唳”尖锐的能把生物凌迟的声音想起,空中无数锋利的瞬间停滞,仿佛被冻结,随后散成最细小的红色光芒漂浮在空中,把怪物母皇身旁装饰的如梦如幻。
老者嘴角冷笑凝固,脸色再次凝重,没想到怪物还有这样的招式,如果让自己直接面对这一招的话恐怕也不会好到哪去,看来这一次的宝物又要错过,既然这样,那就战吧!老者一声战字出口,红发飞散,血袍飞扬,整个人瞬间充满了狂暴的气势,不用任何手势,之前出现的巨型老者再次出现,老人气势再升,震散周围无数落叶萧萧而下。
包裹凡双的火焰已经转变成金色,凡双体表的鳞片纷纷被烧的通红无比,只是凡双似乎没有任何意识,只有脸上依旧挂着痛苦的表情却始终醒不来。
刚刚稳定的细胞聚合体在恐怖金火的燃烧下再次发生变化,有的变大有的变小,有的狭长有的强壮。在凡双角内的紫色细胞被金火燃烧后却变的统一,一个个如同三棱体般凝结成一条条的锁链状迅速组合,在凡双尾部,一部分的细胞迅速变得狭长,并慢慢向一个空白的方向不断添补。
血色老者整个人融入巨型老者,两者合一,立刻一拳打向怪物母皇的头颅,怪物母皇闪都不闪张口喷出一注毒液,老者被迫收拳身形暴退,怪物母皇十二队鳞翼煽动,速度快如闪电,两把鄂刀直扑老者的胸口。
凡双身体表面的鳞片在金火的熔炼下开始变化形状,每一片鳞片变成类似三角的大概形状,尖端向下一片叠着一片,鳞片表面不再平滑而是出现一丝丝的纹路,看起来凌乱不堪,但从整体去观察却又有一种天作般的精美。
原来的尾巴变得更粗壮,尾端还是保留了原来的圆锥状,但在紧挨着尾巴的旁边却又长出一只尾巴,这只尾巴要比原先的尾巴纤细的多,但却更加狭长,一圈圈盘绕在原来的粗壮尾巴上,这条尾巴的尖端却是类似枪尖,尖锐带着锋芒。
下面的两只爪子更加粗壮,爪掌增厚了几乎一倍,尖锐的指尖深深的埋藏在肉里,从表面看几乎很难看到一丝破绽。上面的两只爪子更像人类的双手,却要长许多,凡双站起来几乎可以够到脚底,爪子的指尖更长更纤细,弯曲成45度角藏在肉里。
双眼之上的凸起更加显眼像是一个大包,看不出任何怪异。头上的双角变化更大,长达半米的紫色长角,表面不再平滑反而是由三色利锋盘旋构成,闪烁的寒光表明着绝对锋利。整只角宛如一枚钻头,从尖端向下越来越粗壮,嵌进头里。
而把凡双改成这个样子后金火终于有些暗淡的趋势,似乎快要熄灭。
另一端,怪物母皇与血色老者恐怖的对决着,一招一式要比与凡双对决时更加具有破坏力,怪物母皇的实力比之当初几乎强了一倍,显然对于这具新生的身体已经完全了解,可以完美的发挥所有的力量,很不幸血色老者成了怪物母皇的发泄品,但血色老者也要比当初的凡双要强上许多,两者半斤八两,短时间内谁都奈何不了谁。两者不知是谁引导,战场的方向逐渐向凡双所在的地方偏移着。
凡双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痛苦的梦,自己竟然被人类捉到放在火上烧烤,那种灼烧的痛觉让凡双生不如死,而且火的温度越来越高,最后忍不住晕了过去,然后,凡双睁开眼。
这是哪?凡双眼睛僵硬的转了转,好高的大树啊,比自己还要高那么多的大树得有上万米了吧!不过浑身帝痛感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东西趁自己睡觉偷袭自己了?凡双右爪举起,还好,龟壳还在手里。
嗯?这草怎么也长得那么高了?凡双扭头看向周围,除了草就是树,咦,怎么地面离我这么近了,即使我躺着地面也应该在我头部数十米下吧!凡双摇了摇头,站了起来。
“我艹尼玛,谁他妈的给我下药了,老子高壮的身躯呢?死老天,你还我原来的身体来,这他妈是谁的破身体还没有我原来的威武,死老天,你给我滚出来…”空旷寂静的大森林里,只剩一只悲愤的野兽的嚎叫。
怒嚎了许久凡双才停下来,只是一潭漆黑的双瞳里满是愤怒的血丝,血色瞳孔扫射过周围似乎要把每一棵树都摧毁,每一片草都燃烧掉来寻找那个把自己身体偷换了的敌人。
只是周围的森林静悄悄的,连风都避嫌没有出现,最后愤怒而又无奈地凡双只能把怒火一通发泄给冤枉而又不知是否存在的老天。
发泄完的凡双垂头丧气的坐在草丛中,看着完全陌生的手臂,不管怎样始终要活下去啊!凡双脑海浮现自己无比悲剧的人类伴生,不禁咬牙切齿,“死老天到了这里竟然还不放过我,你放心,我一定要活着,还要好好地活着,总有一天把你揪出来。”
重新激起斗志的凡双开始打量自己的身体,黑色的身躯,倒三角形的鳞片,上面一丝丝暗金色的纹路把身体连成一个整体,在纹路边缘似乎还有几乎查不可见的淡紫色花纹。粗壮的下面两只爪子,还有上面爪子尖锐的指甲,凡双轻轻的一个横扫,片片红草齐刷刷的落下。
抬起尾巴,两只尾巴各自分开,粗壮的一只立在地上,另一只却在空中挥舞盘旋,两颗尾巴?凡双有些奇怪,但幸亏控制起来却是得心应手。
头长得怎么样凡双现在是看不见了,只是头上的尖角给他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以前喜欢用爪子抚模尖角,现在模起来却有一种爪子被割破的感觉,以后不能随便模了。
凡双又全身瞅了瞅,还是想念原来百米高的身躯,虽然那个身躯才不过存在了几个小时…怨念中…
不过,手中的龟壳怎么会变的这么小?凡双颠了颠手上的袖珍龟壳,难道也是件和蓝色宝珠一样的宝物?凡双不敢肯定但不妨碍他收起来,以后可能有机会知道呢!
以后又要向老鼠那样过日子了!凡双叹了口气,苟且偷生,还是不知道能生存多久的那种,任谁也不会好过吧!尤其是刚体会过近乎无敌的那种实力的凡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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