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柯以然在思考着当年的事情时,别墅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尚母方艳柔走进别墅里的时候,柯以然没有慌张,没有意外,更没有失措,就那样淡定地看着方艳柔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
“伯母。”柯以然没有问她为什么来,只是单纯礼貌地向她问好。
方艳柔来时虽然已经做好准备,但是看到坐在轮椅上的柯以然,心中有戚戚焉,温声说:“你回来这么久了,伯母也没时间来看看你,没怪伯母吧?”
“伯母多想了,伯母能来看以然,以然就已经很高兴了。”柯以然客气地淡笑,心中却是苦涩万分,当初还是尚慕轲的未婚妻时,尚伯母待自己如亲闺女一样,哪像今日客套万分。
方艳柔得体地笑了笑,视线转向她的,似乎在斟酌用词,神情有些犹豫不决,嘴唇嗫嚅,却是问不出来。
柯以然随着方艳柔的视线看向自己的,顿时恍然,解释道:“我的腿现在好多了,每天坚持复健。”
方艳柔尴尬一笑,不断的说:“这就好,这就好。”
柯以然也笑了笑。
方艳柔犹豫地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把话说开。
柯以然自然瞧出了方艳柔的犹豫,开口说:“伯母,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方艳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斟酌了用词才说:“以然呀,伯母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一年前的事情过去就算过去了,伯母也知道你也是一时糊涂,才走了弯路……”
‘一时糊涂’‘弯路’,柯以然自嘲一笑,看来他们真是坐实了她的罪名,眼神不由冷了下来。
方艳柔没有瞧见柯以然的神情变化,径自说着:“我们大家都知道你喜欢慕轲,喜欢了那么多年,可是慕轲现在已经有了未婚妻,按理说你不该和他再纠缠不清,于你,于他,于琪琪都不好,何必这样呢,是吧。”
“我知道伯母的意思,是想让我离开尚先生?!”话虽是反问,但语气尤其肯定。
方艳柔默然点头,担忧地说:“既然之前就已经分手了,为何不快刀斩乱麻,分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呢?这样子,住在以前的别墅,有什么意思呢?”
‘快刀斩乱麻’‘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敢情她今天来态度那样好,原来是怀柔政策啊。
柯以然嘲讽地看着方艳柔:“伯母,您也知道我的情况,一年前我与柯家断绝关系,现在又是个残废,走能走到哪儿呢?就算能走得了,又怎么生活?更何况,回国,也是因为尚先生逼我回国的,如果尚先生愿意放我走,那我便走,二话不说。”
她知道尚慕轲是不会让她走的,虽然她不知道他的心思,但从他见到她开始,似乎就没打算放她离开,而且,她是想离开,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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