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氏公司是个强势的上市公司,没有最高裁决者,管理者,依旧能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尚慕轲每天都在东南别墅与公司、国外企业进行视频会议。
这天,柯以然在插花,因为尚慕轲见她实在生活无趣,就给她弄了好多种花束,让她插花,她剪掉长余的花枝,小月复中隐隐传来刺痛的感觉,柯以然放下花枝,剪刀,掌心抚着疼痛的小月复,她按了轮椅按钮,向卧室走去,行至卫生间,望着里面的坐式马桶,眉心皱了皱。
她低咒一声,万恶的尚慕轲,不找看护,连她上厕所都不方便,乱想一通,她朝外面大喊一声:“尚慕轲……”
在外面通电话的尚慕轲,听到柯以然的声音,立即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一声:“这话我就说到这儿了,利润百分之一都不能少,这已经是我的极限,好了,我还有事,挂了。”边挂电话边往柯以然的卧室快步走着。
推开卧室门,走进去,黑眸向四周望着,说:“柯以然?”
柯以然听到他的声音,回应道:“我在卫生间。”
闻言,尚慕轲来到卫生间,看到在轮椅上的柯以然,蹙眉问:“怎么了?”
柯以然脸一黑,他还好意思问怎么了?要不是他不给找看护,她能这样厚着脸皮叫他过来吗?
她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说:“我要上厕所。”
尚慕轲明白似的笑了笑,走到她跟前,抱起柯以然放到座便上,抬手就开始撩起她的裙子,手掌贴向她紧身保暖黑裤。
柯以然着急了,一把抓住他的手,怒吼道:“你在干什么,尚慕轲。”
尚慕轲懒洋洋地抬眸说:“你不是上厕所吗?这不是正在给你褪裤子嘛。”最后又加了一句,“你能够自己月兑?再说了,这几天不是我一直在帮你解决的吗?”
柯以然的小脸憋得通红,愤怒地看着笑容张扬的尚慕轲,将脸扭到另一边,之前都是在夜里,白天她都不好意思喝那么多水,以至于不方便上厕所,再说虽然她能够自己月兑衣服,穿衣服,可是那是在床上,她能够靠着床用力,但是现在……,她望着下面的座便,她双腿艰难地落在地上,不能常用力,所以她站着月兑不了衣服,涌下一股热流,她不能等了。
“你别看,头扭过去。”她愤愤地说。
尚慕轲抿唇一笑,应了一声,依她言,头转到一边,手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帮她月兑下保暖裤,然后是内裤,然后便头也不看地走出卫生间,不去看柯以然因羞恼而涨红的面容。
柯以然在他走后,朝门的方向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后低头翻看着内裤,还好没有弄上那东西,翻了翻旁边放卫生巾的地方,皱了皱眉,还有两片?!明显不够用啊,之前都是周嫂帮忙张罗买卫生巾的,可是现在她要劳烦尚慕轲?脑海里不禁浮想出他去超市买卫生巾,周围全是窃笑,议论的声音,收银员暧mei的眼神,她抿唇一笑,狠狠摇了摇头,不能找他去,坚决不能。
可是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