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启动的声音在东南别墅的后车库响起,柯以然望着院内从车库驶出的黑色宾利漂亮的打了个回旋,之后扬长而去。
她笑了笑,重新为自己添了一杯热茶,嘴角笑意淡然。
之前,尚慕轲打完电话就回屋说:“我出去一趟。”
柯以然轻笑,声音欢快:“尚先生不用跟我报备的,你出去不出去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也没有立场去管,也……不想管。”
尚慕轲眉峰一皱,十分不喜欢她叫自己尚先生,礼貌而疏远,像是不想和他掺杂任何关系,像是嫌弃他一般。
“我会很快回来的。”尽管柯以然的语气不是很好,但尚慕轲还是压抑了心中的怒气。
柯以然这次没有回应,专注于手中的茶水,似是非常清香宜人。
柯以然望着一室的安静幽冷,看着桌上的茶杯,突然叹了口气,拿起一旁的手机,翻开江离南的号码,拨了过去。
“柯以然?怎么了?”通话立即接通,江离南的语气略显焦急。
柯以然淡淡一笑:“江离南,秦文山还是没有下落吗?”
江离南听她问的是秦文山的事,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说:“之前查到他在市北贫民区,但是当我们到那儿的时候,他已经不知所踪,看来他已联系当初让他做假证的人了,以至于多长了个心眼,频繁地换居住地方,还特别隐秘。”
柯以然嘲讽地说:“既然他已经回来了,就别想再回去,对了,凌菲那里怎么样?有没有异常?”
江离南略微思考了一下说:“凌菲确实是有些不对劲,最近查了一下她的通话记录,发现她与十几个不同号码通话,而且时间将近两小时,而当我再将这些号码打过去的时候,全部都成了空号,而且这些号码都是黑号,没有开户人,也没有办法在凌菲的手机安装窃听,她很谨慎,每次都会检查一遍,为了不打草惊蛇,就没有偷偷安装。”
柯以然沉默,良久才说:“看来凌菲的嫌疑很大,说不定这些号是同一个人打来的,有没有可能是秦文山?”
江离南说:“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是当初的一切证据全部被人抹掉,以凌菲出身贫寒的家庭背景,根本没有能力做这些事。”
“你是说,她有靠山?”
“凌菲毕业以后,在欧氏任总经理秘书,工作可圈可点,也没有传出与任何高层的不良新闻,根本不好判断她有没有金主替她张罗这一切,更何况,一年前她也在学校读研,也没有与社会接触,这点可以排除她没有金主。”
柯以然哼笑:“欧氏?是……欧碧琪爸爸的公司?”
“嗯,对,我很奇怪,欧氏是跨国企业,当时凌菲才研究生毕业,被欧氏怎样录取暂且不说,但她到欧氏直接就是总经理秘书,不是卓越人才是当不了的,而你我都清楚凌菲的情况,学习不怎么拔尖,大学有时还挂科,考上研究生已经是万幸,如今成为欧氏的总经理秘书,实在是可疑。”
柯以然蹙眉:“那就在凌菲的身上多花一些时间调查,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