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夫人奋力拍向桌面,茶水翻打,满地狼藉,怒声道。“放肆!大胆端木雅,竟惹出这等祸事!”言罢已是满目阴霾,一个不能为家族带来利益之女,端木家不需。
端木雅身子轻颤,垂首不语,此刻即便如何辩解,皆无力回天,莫不如少言,直接认错,避过此劫,“雅儿知错,那日雅儿浑噩,冒犯姐姐,犯下弥天大错,还请祖母宽恕
老夫人脸色阴沉,此非小事,岂是宽恕便可掀翻,挑眉怒道,“身为名门淑女,言行举止乃重中之重,自古嫡为贵,冒犯嫡姐罪责一,若累及老爷声明,你以死谢罪亦不够弥补千分之一!”
端木黎示意婢女奉茶,行云流水般滋润干涸,放下杯盏,端木黎叹息道。“祖母,二妹已得惩处,莫不如宽恕则个,父亲声明受损不可避免,索性内宅之事男子多数不参与,倒也无妨,不理无稽之谈便是
“依你之见当如何?”老夫人毕竟内宅女子,处事能力欠缺,只得询问端木黎。
“族老离去为先,兴师动众前来目标明显,蛰伏时不可半点马虎端木黎道,端木一族路途遥远,此番归途所需时日不短,族老中精明之人为数不少,远离行事不必畏首畏脚,“其二,二妹妹入尼姑庵静修一年,予人忏悔之意送于佛前静修,待归时自当奉上好戏。
“不行!”端木雅当即拒绝,她身份高贵,乃丞相之女,怎可绞发当姑子?整日粗茶淡饭,受人欺凌。“我不去
去了端木府怎还有她一席之地?端木黎好手段,一石二鸟,树了声明,除去绊脚石。
“放肆!我与嫡长女交谈何时有庶女插嘴!不知维护端木府,一味干腌渍事,苍天无眼,赐下这等女儿老夫人一听,当即一掌拍在桌上,乌墨双眸蕴含冷芒,冷声叱道。
“大嫂莫气,雅儿这孩子往日心性不坏,许是靥了什么,一时蒙了心,多加教导会好的端木源兴顺顺胡须笑道,今日虽无收获,但端木黎一番言语有理有据,日后定能发扬光大。
端木黎寻个位置坐下,垂首不语,额前发遮挡眼眸,无人可见其中冷意徘徊。
端木一族运势早已削减,当年有端木始祖一力支撑,现下无人可观,前世遭人利用灭族理所当然。此刻加重府中力度首当其冲,最好何事端木庆丰皆与她言论,如此便可加速寻得幕后算计之人。
“庆丰,你有个好女儿啊,我端木一族日后少不得需黎儿帮忙端木源兴知端木庆丰为人如何,神色微顿看向一言不发的端木庆丰,慢条斯理道。
“这丫头当不得族老夸赞,黎儿年幼,性子莽撞,若有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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