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智善拿起酒杯,意味深长的和左忠堂的杯子碰了一下,说道:“见笑倒没有,不过,恭喜倒是真的。♀”
左忠堂突破了自己给自己界定的枷锁之后,心情大是愉悦,拿起被她碰过的杯子,一饮而尽,随后笑道:“其实我也挺佩服你的,呵呵呵,你这人能折能弯,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金智善喝完了酒,瞥了一眼不住偷笑的曾玉梅,叹道:“你不用安慰我,尽管我一顾茅庐没能成功,但只要我有刘玄德的韧性,你早早晚晚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曾玉梅赶紧说道:“那可不一定,他既不住在隆中,又不是孙悟空,所以您呐,还是省省吧!”
随后,她拿起酒杯,眼睛毛都开花似的向着左忠堂一乐,说道:“来吧,忠堂,咱碰一个!”
左忠堂豪迈一笑,也不言语,拿起酒杯和她大力一碰,一仰脖,干了杯中的啤酒。
金智善对于曾玉梅滇防似乎并不在意,她虽然绝口不再谈聘请左忠堂的事情了,但推杯换盏之中,却开始向左忠堂灌上了迷汤,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然把所有的酒喝光。
金智善还想要酒,左忠堂说什么都不想再喝了,俩人争执不下,终于达成协议,一人最后两瓶,喝完就闪人。
然而,令左忠堂没有想到的是,金智善似乎越喝越兴奋,到了还有一瓶的时候,她竟然把服务生喊了过来,嘱咐他到吧台,给自己的雅间放点音乐。
这时候,身子骨一向有点柔弱的曾玉梅,已经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小雅间之内,只剩下了左忠堂和金智善。
音乐响起,金智善先示意左忠堂把曾玉梅抱到小沙发上去睡,然后她把桌子挪开,腾出了一块地方,向着左忠堂伸出了小手,神情迷离中带着春意,企图邀请他共舞。
左忠堂酒量惊人,喝到现在为止,也就是了三四分酒意而已,他眼光瞥到依然酣睡的曾玉梅,断然拒绝了金智善的邀请。
金智善也不勉强,拿起最后一瓶啤酒,嘴对嘴喝下了大半,忽然在音乐中朝着左忠堂神秘一笑,说道:“如果你不是你,我不是我该有多好啊!”
“什么?”
对于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左忠堂这一次有点糊涂了。
金智善也不多加解释,见到左忠堂说什么也不肯起来陪她共舞,便把剩下那半瓶啤酒放到了桌子上,随后告诉左忠堂不要离开,她去去就回。
其实喝了这么多的啤酒,左忠堂早有点想撒尿的感觉了,见到金智善出了去,他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直奔着走廊里的洗手间就去了。
这一泡尿撒得左忠堂哆嗦了好几回,那叫一个痛快,原先膀胱膨胀的感觉顿然消失。
他系好裤腰带,心满意足的走回房间,正赶上金智善喝完剩下的那半瓶啤酒,把空瓶子“咣铛”一声扔到了桌子上。
左忠堂心中暗叫了一声女酒蒙子,随即朝着她微微一笑,并且竖起了大拇指,那意思自然是赞她够猛。
金智善横了他一眼,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接着便盯着房顶上的传音器。
忽然,随着她脚尖有节奏的颠颤,传音器里猛然发出了不算太响的的士高音乐,而就在这时候,金智善优雅的叉开两条长腿,一甩长长的秀发,腰肢一哈,接着猛地一抬身子,秀发又飞舞到脑后,与此同时,一颗扣子由她的胸前飞到了一边。
魔术般敞开的领口,留出了雪白的脖子和深深的,那种充满质感简直是无以伦比。
的士高的音符在狂野跌动着,金智善的身躯也在应和着节奏,动感十足地舞了起来,高耸的、挺翘的臀部在她蛮腰的带动下,映像出一幅幅动人心魄的画面。
左忠堂正值血气方刚,性冲动十分旺盛,眼见着如此火辣的舞姿,就在不觉间,两腿内侧豁然搭起了帐篷。
他浑然不知,只觉得眼前的金智善已经不再是一个莘莘学子,仿佛已经化身为充满了魔幻色彩的夏娃,每一个动作,没一个眼神,都在引诱着他犯罪。
当的士高的音乐戛然而止的时候,金智善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眼光扫过左忠堂怒凸的帐篷,不禁流露出一丝让人难以揣摩的笑容。
“我睡着了之后,金智善都和你干了什么?”曾玉梅搂着左忠堂的腰,俩人坐在中州医科大学基础部操场边上的看台上,她不放心的问道。
“哦,没什么,她就是自娱自乐跌了一阵的士高!”
左忠堂轻描淡写的回答。
“就这么简单,呵呵呵,我看她倒是挺有心情啊!”曾玉梅睡了一觉之后,脑子清醒了许多,眼波流转之间,透露出一丝狡黠,她歪着脑袋看着坐中堂,轻笑之间,语气有点异样的问道。
左忠堂感受到曾玉梅的醋意,赶紧把话题转开,叹道:“我看金智善这个人够复杂的,那个秦暮辉对她紧追不舍,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哦,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慨?难道金智善私下里对你说了什么吗?”曾玉梅的一双眸子,在夜色中闪着亮光,她地问道。
左忠堂没有想到自己绕来绕去,竟然不能摆月兑曾玉梅月兑离的话题。
“她和我根本就没有私下里说话的机会!有你这么警觉的人在旁边看着,甚至连睡觉都睁着一只眼,呵呵呵,就算借她个胆儿,她也不敢啊!“左忠堂一点都没犹豫,睁着眼睛瞎掰道。
随后他不等曾玉梅反应过来,又信誓旦旦的说道:“再说了,我左忠堂是何许人也,出身清白,洁身自爱,一旦认准了女朋友,便会死心塌地的跟着她。别说是金智善这样的小女子,就连天上的仙女,咱也不会给她暧昧的机会。这我可不是空口白牙胡乱说的,天地作证,是要负下辈子责任的!”说罢他举起了手,一副要宣誓的模样,直逗得曾玉梅抿起小嘴,脸上的笑容比弥勒佛还灿烂。
“竟是胡说八道,你这人啊,不说话的时候,显得极为方正,可一旦咧开了嘴巴,唉,死人都能给你说活了。”曾玉梅正笑得欢畅之际,忽然蹙起了眉头,把脸贴在左忠堂的肩头,有点哀怨的说道。
左忠堂有点奇怪,心想曾玉梅这是怎么了,明明在高兴的时候,竟然说变就变,女孩子的心思真是难于捉模。
曾玉梅见到左忠堂并没有什么反应,便又淡淡的说道:“其实金智善也真够可怜的,似乎她这一生只为了她父亲的心愿活着,没有一点自我,你说,要是这么活一辈子,该多没意思啊!”
“嗯,是够没意思的,不过那是她的事情,和咱俩可挂不上钩。只要咱们俩高兴,那就算没有白活!”左忠堂半真半假的说道。
“我是说她,你怎么又扯回到咱俩身上了?嗯,不过,既然你说到了这里,那我就问你一个事儿,你一定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许像平时那样的嘻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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