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在自然而然的发生,对于左忠堂来说,除了感受到身心的愉悦之外,眼前的景物仍然占据着他的感知。
“哦,老子是挺想的。不过,心有余而环境不允许,呵呵呵,隔着墙老子可什么都做不了,看来你要失望了!”
从开始到现在,左忠堂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面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直如在梦中一般。
女子看到左忠堂清澈的眼神,微微一错愕,随后眼睛里闪过一丝不甘心的神色,朝着左忠堂腻声道:“喔,你还真是个男人啊!就连这样你都不想,那好吧,你再看看这边”
说话间,她保持了原有的姿态,缓缓的拿开了右手。
左忠堂一看之下,好悬没笑喷了。
只见她右边的上印上了一个丰润的唇印,如同正在亲吻着什么似的,而且在唇印旁边也粘着一个小纸条,上面写道:不想,你就是个阳痿!
对于左忠堂来说,从没有想到过,在最为窘迫的时候,竟然能遇到如此一个绝顶妙人,而且还是一个身材罕见的妙龄女子,所以,他更加有着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哇,美人,你就是开心一刻啊!如果老子再不脑出血的话,恐怕就对不住你这等万年难遇的妙人了”
他强忍住笑意,如此说道。
女子甚为高兴,缓缓的转过身子,并且随手扯下两边上的纸条,叹道:“老娘费这么大的劲儿,就是想让你这样的脑出血。唉,假如世界上的都死干净了,小白兔们才能真正的快乐。”
“我是?哦,你太抬举我了,老子活得可没那么传奇。”
左忠堂咽了一口吐沫,尽可能的表现出正人君子的模样。
女子不经意间摆起了造型,风情万种的把还有些潮湿的长发撩到了脖子后面,然后盯着左忠堂看了一会儿。
忽然她“扑哧”一笑,惹得胸前那对儿雪团剧烈的颤动,仿佛一不注意就能掉到了地上,紧接着,她不屑的说道:“我是有点抬举你了,你甚至连都谈不上,顶多就是一个有色没胆的狼崽子。”
“呵呵呵,你说得对极,要不然我怎么会对一个还没发育的小骚狐狸感兴趣。”说这话的时候,就连左忠堂自己都感到极为违心,不过,为了以牙还牙,他还是昧着自己的良知说了出来。
“老娘没有发育?你是不是眼睛瞎了,这么深厚的资本你竟然看不到,看来老娘确实是白折腾了。”
“嗯,对不起,伤你自尊心了,我收回刚才的话,你不是没发育,而是过分发育,估计同时给几头牛犊子喂都够了!哈哈哈”
妈的,让你没事拿老子消遣!老子虽然不能出去揍你,但讨点口舌便宜,伤了你丫的自尊,也总胜于无了。
左忠堂笑意盈盈,盯着眼里满是错愕的女子,心里着实高兴了一回。
“嗯,你这个臭阿飞和以前的那些有点不一样,挺有点意思”说到这里,女子踮起脚伸了一个懒腰。
这一下更是不得了,随着她身体惯性的上下一颤,那两个坚挺丰润的大雪团,如同被风拂过的积雪枝头,那叫一个颤。
见到左忠堂终究把眼光低垂,不敢再看下去,女子眼里倒是闪过一种好奇的神色,她接着刚才的话题,淡淡的说道:“所以对于你这样的货色,老娘会留着多玩几天。”
“猫玩老鼠,嗯,挺有意思!”
她转身进到了屏风后面,忙活了一会儿,留下了这句话之后,连面也没再露就走了。
左忠堂听到脚步声消失在走廊里,不禁有一种做梦的感觉,他叹了一口气,回到了之前躲着的角落,抱着膝盖坐下来,怔怔的出神。
他是见过美女的人。青梅竹马的周颖,好似一颗明媚的海棠;现在的女友曾玉梅,则如一汪清水中的芙蓉;前天晚上还在一起的金智善,透着牡丹花的火辣;至于电视台明星体育主持柳如是,可用一株沾染朝露的兰花比喻她较为贴切。
然而,刚才那个女子,他却不能用奇花异葩来形容,在她的身上,拥有一种奇特的气质,妖异而变幻,让人绝对的难以捉模。
说她是个妖精,左忠堂凭着他超常的灵觉,感觉到她骨子里并不是;但若说她不是,可在她的臀波乳浪之间,却又明显充满了无穷无尽的,不把人带进的深渊,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究竟是谁?”
左忠堂喃喃自语。
“咕噜噜”,在他正是满肚子疑惑的时候,五脏庙已经敲起了警钟。
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老子的肚子一向准时,多半是到了早上七点。妈的,就算想把老子当做了钱库,也总得给老子弄点东西吃啊,要是营养不良了,只怕钱库里的东西都会衰竭!这帮混蛋,难道就不怕因此而砸了自己的招牌?
他想到了这里,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走到铁门前面,抡起大拳头,就是好一顿砸,并且还怒吼着说道:“带毛喘气儿的都听着,老子饿得前腔贴后腔啦!如果再这样下去,老子干脆吃了自己钱库里的东西,让你们啥也得不着!他妈的,赶紧给老子送点吃的来!”
过了一会儿,走廊里还真的想起了一阵脚步声,左忠堂心里得意,暗想到底是“矫牙的孩子多吃”,瞧,这么一折腾,还真有人想起他这个被遗忘在世界角落里的人了。
然而,那脚步声到了他的门前,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直接过了去。
左忠堂空欢喜一场,不由得又朝着铁门重重的砸了几拳,口里面骂道:“刚才走过去的那个王八蛋,你耳朵聋啊,没听到这里有饥民吗?妈的,赶紧回来,给老子拿点吃的!”
“喂,喂,喂!你他妈的耳朵聋了吗?”
左忠堂听到声音,赶紧望去,却见那个没关上的小方洞显露出一个小饭盒,声音就是从哪里传过来的。
他走了过去,一把夺过饭盒,正忙着打开,只听另一边有人嘟囔着说道:“喊你这么多声,还一个劲的砸门,妈的,早知道你这么有气力,就应该多饿你一阵子”
“放你妈的狗臭屁,赶紧给老子滚开,别坏了老子吃东西的兴致!”他顺嘴就骂了起来,不过,话一出口,他就有点后悔了,暗想如此一来,碰上个火大的,说不定真会饿上自己几顿,届时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竖起耳朵,等着那人的回应,岂料脚步声竟然越去越远,丝毫没有回过头和他怄气的迹象。
左忠堂长出了一口气,心道:听刚才那厮说话的声音,倒是挺像黑豹的,如果是他就不奇怪没回来找茬了。
黑豹是个聋子,自然听不到他的咒骂。
小饭盒里一半是米饭,一半是咸萝卜条,左忠堂瞄了一眼,心想金彪真是个小气鬼,就拿这玩意糊弄他,简直比葛朗台还葛朗台。
由于真的饿了,再者左忠堂从来也不挑食,所以他三两口,就把食物消灭干净,随后他忽然想到,自己吃了这么多的咸菜,等一会儿非得口渴,届时可上哪弄水喝啊?
不过,食物已然下肚,就算后悔也不能像个老牛似的来一反刍,况且他饥火旺盛,即便是已经吃下去的东西,都满足不了他的需求,更遑论把那些东西重新倒弄出来,简直是打死他都不能那么做。
唉,人是铁,饭是钢,先把肚子填一填再合计其他的吧!
他蹲在角落里,本想站起来把饭盒送回方洞,可他关上饭盒的时候,一眼瞄上了饭盒盖,不禁触动了他的灵感。
这东西我怎么瞅着有点用呐,它究竟能给我做点什么呢?
他不由自主的又把眼光瞄向了那个方洞,眨巴了几下眼睛,忽然之间,他喜上眉梢,“嚯”地一下站了起来。
靠近了洞口,他又仔细捉模了一下,不觉之间,一个计划豁然涌上心头。
妈的,装了一饭盒子的咸菜,呵呵呵,你们不是想咸死老子吗?老子偏不让你们如意,且让你们见识见识,曾经把牢底坐穿的老子,是如何来一个金蝉月兑壳的。
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轻轻把饭盒盖放到了水泥地上,然后狠狠的一脚跺了过去
左忠堂抹了抹脑门子上的汗珠,只感到嗓子眼儿冒烟的同时,的上半身粘糊糊的散发着恶臭。
他舌忝了舌忝有点干裂的嘴唇,眼光落到另一个墙角搁着的马桶上,心中只有一种冲动,捧起马桶,管它尿不尿的,一口喝下先解解渴再说。
由于太大,他不得不移开了目光,转而透过方洞,看着隔壁浴缸上面的水蓬头,心道:如果此时谁能给我一碗水,就算祖宗八代全记不起来,老子也认了。
“咯噔,咯噔”
没过多久,走廊里忽然响起了一阵高跟鞋走动的声音,紧接着浴室的门一开,有人走到了屏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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