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皇上把她当菩萨供着,就算她杀人放火,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歪瓜裂枣继续火上浇油。
“皇上一向公正严明,绝不会姑息此等大逆不道之徒
歪瓜裂枣气笑了,他们皇上若是公正严明,肿么会由着自己的爱妃受了那母子,堂而皇之让他们月兑离莫府呢!
“难道就没办法了吗?这女人作风**,又妄顾孝道,怎么配成为御医院之首?若是皇上一意孤行,要包庇这女人,我情愿请辞,再不踏入御医院半步一人义正言辞,道貌岸然。、“恐怕是踏不出去了吧,除非你后半辈子乐意留在宫里做太监一道凉凉的声音想起,众人朝门外瞧去,正是一身天青色衣衫的李莫若。
“李御医,此话怎讲?”被说之人正欲出口怒骂,却被歪瓜裂枣制止,他淡然问道。
李莫若向来也不是个按理出牌的人,他是六阶青灵,断不能轻易得罪了。
“不怎讲,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李莫若淡淡扫了众人一眼,心里头几分疑惑。可那天,钟小蝎说的明明白白,在场的人,应该都是中了毒的,不可能只有自己有反应吧!
莫非,这些歪瓜裂枣,一大把年纪了,都还未娶亲?
就算不娶亲,总也要偶尔出去玩玩女人吧!不至于人长的丑,那方面的事儿,也不行的道理。
瞧着众人莫名其妙的表情,李莫若比他们还要莫名其妙。
自从被钟小蝎下了这该死的药之后,自己已经快半个月没有碰女人了。
他一向注重肉欲,而且喜欢换着花样的折磨女人。哪怕是为了弄到钟小蝎,被迫进宫当御医,他也不忘三不五时的去郡城的窑子里爽一爽。
可这该死的药,让他在女人面前引以为傲的玩意,软趴趴的木有半点反应,气的他顺手就把那个嘲笑自己的下贱婊子,给随手掐死了。
尼玛,这女人可真够狠,怪不得当初她笑的如此阴险,还说这药十分的适合自己。
“李御医,你不要仗着自己是六阶青灵,就欺负人。我再不济也是堂堂御医,怎么都不会沦落到做太监的份上被李莫若讽刺的人,推开歪瓜裂枣,气恼的低吼。
“哼,你这样的,做太监,后宫的娘娘还嫌弃呢,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李莫若从来不在意树敌神马的,六阶青灵,在这西兰皇宫,除了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就只剩自己了,小小的御医院,他根本没放在眼里。
“李御医,都是同门,还请不要侮辱人歪瓜裂枣低声劝道。
“对你们这样的,需要侮辱吗?”李莫若鼻孔出气,语气极为鄙视。
“李莫若,你别欺人太甚李莫若这一句话,瞬间得罪了在场所有的御医,连歪瓜裂枣也忍不住低吼出声。
“在下可没欺人,不过是欺一帮连太监都不如的家伙罢了李莫若斜睨了那歪瓜裂枣一眼,语气淡淡,却极尽讽刺挑衅。
“你凭什么说我们不如太监?”众人气吼,门外经过的小太监,默默的哭了,太监肿么了,太监也是爹妈生的,你们至于这么瞧不起吗,魂淡!
瞧着所有人似乎当真是一副匪夷所思的模样,李莫若心底的疑问更深!
“莫非,你在说那档子事吗?”终于有个明事理的人钻了出来,对着李莫若讷讷说道。话音才落,脸上已是一片绯色。
瞧他如此说,李莫若总算是微松了口气,独悲切,不如众悲切啊。
“难道,连你也中招了吗?”更有人大了胆子猜测。
“你们都中招了吗?我还一直莫名其妙呢?”被如此一提,御医院里好似炸开了锅,全都议论纷纷。
“我都快被我家那婆娘弄死了,再这样下去,恐怕到时候是有家回不得喽一人唉声叹气。
“我还不是一样,我家那母夜叉,嫌我没本事,天天变着花样折磨我!”有人立马应声附和人
“难道这都是那个钟院使耍的阴招吗?”议论了半天,才有人忽然一语中的。
李莫若站在不远处,差点老泪纵横。
西兰王,你请的都是些神马御医啊,智商低的已经没有下限了。
“李御医,是钟院使下的毒吗?”歪瓜裂枣代表众御医,开口问道,刚刚的不友好,瞬间烟消云散,恨不得立刻与眼前这六阶青灵结成同盟军,共同对付钟小蝎。
“除了她,还能有谁?”李莫若也几分咬牙切齿,这小妮子,自己忙活了这么久,吃到没吃上一口,还被她折腾的够呛。
看来,自己果真是太仁慈了,再不出杀手锏,这泥鳅一样滑溜,狐狸一样阴险,蛇一样狠毒的女人,只怕会将自己带到沟里,到时候别说吃她了,只怕连命都被她给玩没了。
众御医沸腾了,骂骂咧咧,神马脏话都有。
“这贱货,到底什么时候下的毒?”有人疑问出声。
“你们连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不举了,都不知道吗?”李莫若凉凉说道,对众御医的鄙视,已经无以复加。
“李御医今日来,可是有办法从钟院使手里拿到解药了吗?”歪瓜裂枣一步上前,走到了李莫若跟前,恭敬问道。
他还未娶亲,近日与欧阳大人十分繁忙,到也没注意到这个,只不过,能借此摆到钟小蝎这女人,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办法也不是没有!”李莫若微眯了眼。
“什么办法?”众人纷纷问道。
“要让钟院使自动送解药过来,难度比从天上摘个月亮还要大。唯一的办法,便是以毒攻毒,以药换药李莫若说罢,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棕色的小瓶子,“毒药我这儿已经准备好了,至于如何下毒,就看你们的了
李御医十分干脆的将那棕色瓶子扔给了歪瓜裂枣。
歪瓜裂枣接过瓶子,打开瓶盖闻了闻,脸色微微讶异,这李御医果真是阴险毒辣之人。
瓶里装的竟然是西兰难得一见的玲珑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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