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没事吧?”独孤翼将赫连璃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确定她毫发无伤才放下心,当探子说赫连璃被禁卫军带进宫了,他即刻想动身前来,但却被东煜传来的密报所耽搁,想不到自己才离开几天,那些人就坐不住了,看来这次回去得好好肃清一番,他们对付自己倒也算了,但若是敢对璃儿动心思,那他绝对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地狱!
赫连璃看着眼前紧张自己的男子,他眼里的杀气暴露无遗,这样一个月复黑的人,若不是情之所动是绝不会被人看穿心中所想的,这一点,赫连璃毫不怀疑,只是她却并不领情,在她眼里有的只是不屑。
“独孤太子严重了,三弟只是想替安陵候澄清,情急之下才会出现口误,并不是有意为之,三弟,你说呢?”傅云锦深知独孤翼在东煜的权利及地位,他可不想为了一个安陵候就将祖宗的基业断送在自己手上。
傅云琦看着傅云锦眼里的暗示,知道若是自己否定的话,傅云锦很可能拿自己去换北岚的安定,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去看赫连璃,他甚至想着,只要赫连璃现在改变主意,愿意做回他的三皇妃,那自己就算拼了也值得,可惜他失望了,赫连璃的眼睛从未有一刻停留在他身上,罢了,落花有意时,流水已无情,不,是从未有情才对。
“回皇上,的确如此,但我与安陵候见面一事乃属实,望皇上还安陵候清白傅云锦看着跪在面前的三弟,犹豫不定,“此事,本殿下也可以作证”,独孤翼上前一步,“哦?独孤太子此话怎讲?”傅云锦心里知道,今天想要彻底拔了赫连家的根怕是不可能了。
“当晚,璃儿接到三王爷邀请,不好推月兑,又怕落人话柄,刚好本太子闲着没事,便一同前往了,只是怕三王爷误会,便隐在了暗处,若是不信,大可问问三王爷是否是约在了芳菲亭见面独孤翼说完,傅云锦便用眼神像傅云琦求证,后者微微点头示意,“既如此,足以证明安陵候是无辜的,朕就说嘛,安陵候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秦王,还不快像安陵候道歉!”
“慢!”赫连璃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也看够了,怎么也得往里加点料才行啊。独孤翼看着赫连璃弯起的嘴角,知道她是生气了,虽然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只要认真关注某个人,就不难发现了。只是不知道这小丫头唱的又是哪一出,从刚刚自己进来到现在,都是一副看戏的状态,现在怕是要还击了,啧啧,这么小的就有如此坐怀不乱的心态,长大后还了得,看己得早日拿下这丫头的心,不然以后也只能像傅云琦一样后悔去。
赫连璃感受到独孤翼炽热的目光,只瞥了一眼就冷漠地转向秦琳儿,早在傅云琦说后悔悔婚那一刻起,秦琳儿的双眼就没离开过她,那种充满怨恨、恶毒的目光,她想忽视都不行。
“皇上,臣以为不能因为他们的片面之词就断定此事与臣无关了,臣是有不在场证据没错,但那也不能证明臣没有指使他人行凶啊?皇上以为呢?”秦琳儿看着赫连璃嘴角扬起的冷笑,顿时觉得身边温度急剧下降,身体几不可闻地轻颤,就连周围的人也觉察到了,“那安陵候以为?”
“臣以为,既然要查就该查个彻底,请皇上允许臣替自己洗刷冤情大殿内除了独孤翼,其与众人都感到不解,虽然觉得不合情理,但又找不到理由反驳,“准了”
“谢皇上”赫连璃对傅云锦行了一礼,便走向秦琳儿,秦琳儿此时已经是一个废人了,面对赫连璃只剩下怨恨和害怕,“你,你别过来,你要干什么?爹,爹救我!”有了傅云锦的应允再加上一个独孤翼,秦王早就已经不对这个已经残废的女儿报任何希望了,所以如今也只是假装没听到而已。
“秦小姐这是怎么了,这么紧张做什么,本候只是有些问题想要问问清楚而已,你这么大反应会让人以为你做贼心虚的赫连璃在离秦琳儿三步之遥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浓重的药味,厌恶地皱了皱眉,这在秦琳儿眼里比杀了她更痛苦,她恨赫连璃、恨自己的父亲、更恨傅云琦,她恨所有人!双唇紧紧地咬紧,嘴角渗出血丝也豪不发觉。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请秦小姐重复一下事发经过,秦小姐是在何时、何地、被何人给奸污的?”尤其是最后两个字,赫连璃格外加重了语气,“咳咳”独孤翼抬手借咳嗽掩饰笑意,原来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是真的,不然怎么解释他越来越欣赏自己的小妻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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