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面前,司徒战也只能妥协,只是一想到自己错把刺客当好人,害得赫连璃遇刺,就觉得自己很没用,虽然很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误,但是,事实如此。
“这件事的确是本将军的错,大不了明日向她请罪便是,但那也不能证明她就不是北岚派往东煜的探子啊?”司徒战虽然鲁莽,但也算敢作敢当,只是为人比较耿直。
“属下以为,不管她是不是探子,我们都得拿她当主子看,您忘记太子殿下在启程前对您说的话了?”韩忠怕这一路上他又惹事儿,只能拿太子殿下来压他。
“没忘,如此特殊的军令我怎可能忘,所谓军令即:第一早上她若不起,不准打扰,三餐备汤,膳食尽量清淡;第二车上随时准备各种糕点,琴棋书画除了不用备琴,其他都得备着;第三无事不准打扰,若是还有补充太子殿下飞鸽传书给我,同样,这里的情况,每日一报,不得拖延,”司徒战将独孤翼当时对他说的话又向韩忠复述一遍,只是他不知道,同样的军令,韩忠也有一份。
“真搞不懂,殿下这是怎么了,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
“呵呵,等将军有了意中人就会明白的,”韩忠取笑道。
“这么说,不会是你有意中人了吧,是哪家小姐?快跟我说说
两人互相取笑着对方,丝毫不知他们刚才的对话已经被某人听得一清二楚了。阿布看着身边的赫连璃,早知道刚才就不叫她来房里了,也就不会听到这些话了。
话说司徒战和韩忠走后,赫连璃看出阿布的灵力又有所提高,知道他晚上不睡还在修炼,便随口问了句有没有遇到不懂的。
阿布正巧有个地方不懂,刚刚又来的匆忙,没有将那张纸带在身上,就拉了赫连璃去他房里看,哪想这么巧就听到了那两人的对话。
回到房间的赫连璃想起独孤翼的军令苦笑不得,甩甩头继续修炼。
北岚最豪华的的青楼‘怡兰坊’客房中,轻纱曼舞红罗帐,一男子躺在其中,似是做着什么噩梦,嘴里一直嚷嚷着什么。
飞颜低下头,将耳朵贴着男人的嘴,想仔细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哪想那个男子突然抱住她,像一个就快溺死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抱住不肯松手。
飞颜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大跳,毕竟是一个姑娘家,早就羞红了脸,要不是看这人还昏迷着,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这人力气很大,她挣了几次都挣不开。
累得香汗淋漓的她,索性趴在他胸膛上休息会儿,也听听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主主子有人要杀杀你墨墨”
听了半天才听清这么几句,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看他这满头大汗的,飞颜取出丝巾,替他擦了擦额头。
到底为什么,这名男子会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来,要不是刚好自己的血刹给主子送完信路过那儿,正好接住了他,估计他现在早已死无全尸了,也该他命大,只是摔断了一根肋骨,其他都是些皮外伤,养个把月也也就康复了,可是自己这样救他,主子知道会不会受罚?
不管了,救都救了,看他一副仪表堂堂的样子也不像是个恶人,若真有不轨,到时候再杀了也不迟,反正最近闲得慌,既然想通了,飞颜就觉得困意袭来,枕着男子胸膛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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