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阁下,您来了啊?”众人对着此时回来的赫连璃打招呼,赫连璃也是一一点头致意,看着他们略带戏谑的眼神,她倒是有些莫名其妙,待绕开众人来到擂台中心时,才明白那戏谑是因为什么了。
这是怎样一副场面,凌月衣衫半果地趴坐在地上,双眼红肿一片,眼角的湿润却丝毫没有给人怜悯的感觉,在外的肌肤上布满抓痕,还有吻痕,难怪呢,几个猥琐男人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女人则用手绢遮着脸,眼中的鄙视激怒了地上的凌月。
“为什么你们不相信我说的话,他就是个畜生,利用媚药夺取我的处之之身,这种人能算人吗?你们不相信我说的,难道都是瞎子吗?看不见我身上的是什么吗?啊?!”凌月几乎是吼出这些话的,嘶哑的声音,要人听了发寒,继续撕扯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甚至露出里面的裹胸也毫不在乎。
“凌月,为师对你不薄啊,自从你进师门以来,为师尽心教导与你,你有现在的成就都是为师给你的,可是,为师却怎么也也没想到你为了赢得比试居然偷为师炼制的‘洗髓丹’偷梁换柱,不肯承认也就算了,还诬陷是为师教你这么做的?怎么可能,为师又不是傻子,稍稍懂药的人都知道,看丹药的品质就能看出炼药者的灵力阶级,为师自然也不另外,说!谁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做出如此欺诈行为,辱没门风!”
宣皿心痛的目光及微微发抖的双手,无不在告诉世人他此时有多生气、多失望,将一个慈爱、严谨的师傅形象刻画的淋漓尽致。
“药圣前辈息怒,万不可为了此等不知羞耻的女人动怒而伤了自身啊!”一个看上去年过双十,同是进入决赛的炼药者不失时机地劝道。
宣皿对着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只是不停地捂着嘴咳嗽,更是换来了众人的同情。
赫连璃索性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慢慢看他们师徒两演戏,反正只剩最后一场炼器比试了,她不急。
“宣皿!你含血喷人!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刑天拒绝你的拜师提议,你一定要他付出代价,你还说要把我送上至尊灵武的宝座,这样你药圣的大名将会再上风云,你还说出了事你会兜着,让我放心,短短一夜,你怎可反口不认账呢!”凌月此时已经没什么力气撒野了,看她嘴角的挂着的血迹,应该在赫连璃到来之前,她就已经被人打过了。
“月儿,为师可是从未说过这些话,昨天夜里,为师一直在凤祥客栈休息,哪儿也没出去,客栈的老板、伙计都可以作证,倒是你,自己不知廉耻,跟男人出气鬼混,还把这帐赖到为师头上,凌月,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你没有资格入我药圣门下,今日我当着大家的面,要将你这个欺师灭祖的败类逐出师门,从此你与老夫再无关系,你自己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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