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一样叫主子”赫连璃一句话,就改变了有些人的一生,虽然他现在还未必知道。
“是,主子!”在他看来,东家和主子是一个概念,可是接下来的事,让他彻底改变了这个想法。“主子,小人知道主子要来就早早清场了,只是”四发欲言又止,只是看着刑天的脸色,并没有马上往下说。
“说”此人倒是懂得察言观色,稍加栽培,倒是也能称霸一方。
“是,有几个客人不肯走,小人无计可施!”想起包间内的几位,他就心惊胆战,那几人一看就是高手,自己又不会半点灵力,怎么跟人家比,希望主子不会因为这个而罚他,毕竟刚刚门口的情况他可是看在眼里的。
“哦?无妨!”四发在清场时,必定是告知刑天会来,既然如今还有人不肯走,那毫无疑问,是冲着她而来。
“谢、谢谢主子,对了,这里是这家赌坊的地契及近几年年的账目,请主子过目四发指着桌子上码得整整齐齐的账本及一只精致的小木盒,那里面定是装了所谓的地契。
赫连璃走到桌边,手附在木盒上,拨弄了一下盒子上的装饰物,却迟迟没有打开,四发眼中的不舍及心疼并没有逃过她的眼,在四发的注视下,轻轻揭开盒盖,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东西,啪,盒盖再一次合上。
转手翻开最上面的一本账本,上面清清楚楚地记着各项开支及收益情况,一笔一笔都做得很是详细,“赌场的账房先生是哪位?”
“回主子的话,小人不才,为了节省花销,就自己担下了四发苦笑着,自己哪里还有多余的钱来请账房先生啊。
其实即使他不说,赫连璃也猜到了,因为账本上的字跟门匾上的字,笔迹一致,“从今日起,这家赌坊归我所有霸道,一如即往。
“是,小人明白虽然早就做出了决定,但是真到了要走,还是会舍不得,毕竟是自己一手创办起来的。“主子,那小人就先告退了,小人这就搬出去朝赫连璃深深鞠了一躬,便朝内室走去,如不是他一时贪心,又怎会输掉这唯一的家当,他对不起妻儿,对不起二老啊。
“我有说过你可以走了吗?”赫连璃索性坐在了赌桌前,手中玩着两粒骰子。
“主子,还有何吩咐?”他不明白,该交代的他全交代了,该留下的他也没带走,他究竟还想怎么样!
“既然叫了我主子,就得按我的吩咐办事,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那,就得为我办事,不是吗?”面具的下的嘴角轻扬,惊艳四座,楼上包厢的几人透过窗户看到这场景,亦是呈呆愣状。
“主子这是何意?”四发虽然读过私塾,大致听得懂他是何意,但是还是忍不住再次探道,若是刑天能留他在这儿某个差事,那自己也不用带着妻儿辛苦找活去了,何况他妻子这幅样子,哪个老板愿意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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