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考虑,我答应了,皇兄选好日子便可,不打扰皇兄,我先回去了情已成殇,娶何人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区别。“残月正挂五更天,**苦短人末眠,一壶浊酒情难祛,琴声冉冉绕粱帘,为伊痴狂为伊碎,喃喃自语白鬓边,呵呵~~~”
“主子,夜深了,您该歇息了,”看着自皇宫回来就一直自斟自饮,自话自语的王爷,王府的管家很是心疼地劝道,红颜祸水啊,原本他家王爷是多么意气风发的男子,如今,哎,天意弄人啊!
“别管我,让我再醉最后一次,就一次,我会忘了她,彻底忘记捧起酒坛再次猛罐了一口酒。
“哎,你哪一次不是这么说,等到醒了还不是继续喝,周而复始罢了,”劝不动他,只能去吩咐下人准备醒酒茶和清淡的米粥,在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啊!
皇宫,御书房,“皇上,你真的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呵,朕有说过吗?朕只是答应了他的要求,并没有说答应什么要求,更别说答应放过赫连璃,不是吗?”傅云锦继续批着奏章,随意地说道,‘公公’立即领悟,“没错,皇上什么都没有说,老夫可以作证,既如此,皇上静候佳音吧,老夫即刻启程
“老师辛苦了,时间紧迫,待事成回来,朕一定为老师大摆筵席”送走男子,傅云锦背起双手站在窗边,自从赫连璃去了东煜,他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每夜梦醒时分都会突然惊醒,梦见赫连璃一箭射穿了自己,站在北岚的城楼上狂笑,这个梦太过真实,真实的让他害怕。
皇宫门口的小巷子里,一位公公装扮的男子背对着站立,看了看四下无人,将身上的太监服拔了随手一扔,露出里面的黑色斗篷,往脸上一撕,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被他一手揭下,露出里面骷髅般的脸,各种伤疤纵横交错,阴笑着转过身来,赫然是那天截杀‘独孤翼’的修罗穆,将一张字条系在招来的白鸽上,盖上斗篷,隐迹在人群中。
死亡森林边缘,一伙人正小心翼翼地寻找出路,“头,要是我们再出不去就只能等死了,”这群人清一色的红色斗篷,脸上覆着半张面具,只盖住眼睛部分,面具右下角刻着一朵‘曼陀罗’,说这话的是其中一个年级较小的男子,看上去十一二岁却有着不同于真实年龄的老练。
“别急,我们一定能出去的,大家全都打起精神,想想宫主对大家的恩情,我们若是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对不起自己是小事,对不起宫主那可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人了,明白没有?”为首的一个中年男子手上包着的纱布正在往外渗血,走路也是拄着一根树枝一瘸一拐,看上去受了很重的外伤,即使如此,还是不忘鼓励着其他人。
全队共有二三十人,除少数几人还没有挂彩之外,其余人都受了大大小小不同程度的伤,好似刚刚经过一场恶战,“放心吧,头,我们没那么不济,就算为了宫主,我们也会珍惜这条烂命的,是吧,兄弟们?”
“没错,我们绝不会放弃的,绝不会!”众人一一符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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