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司徒冷雪大醉到了小木屋,手中的酒坛子还有一大半没喝完的酒,只见小木屋大门还是开着的,灯火也是亮着的,乔翌和霍诗儿都还没有休息吗?
乔翌对霍诗儿的好到底是真是假?不管真假,她都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他说过:不管日后所娶之人是谁,不论爱与不爱,他都会给她幸福。《》
想到这里,司徒冷雪感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抱着酒坛子,哗啦啦的又是满满的喝了下去,喝的急,有的都顺着自己的嘴角滑落了,泪也顺着眼角滑下,有些难过是别人都不会懂的。
“哐啷”——酒坛子在司徒冷雪无力的手中掉到了地上,碎了一地,剩下的酒也向四周流去,司徒冷雪瘫坐在了地上。
不知不觉得就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是丑时,酒意,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小木屋。
小木屋依旧,门开着,灯亮着。
司徒冷雪却觉得有些不妥了,她吃力的站了起来往小木屋走去,小心翼翼的,怕惊动了霍诗儿,怕破坏了乔翌的好事。
可当她一步一步走近,却是一番令她大惊失色的状况。
她一改刚刚的小心翼翼,冲进了小木屋。
她扫视着四周,一片狼藉,显然有打斗过的痕迹;眉头紧锁,谁——谁能找到这里来?
“公子。”司徒冷雪不寒而栗,有些失措的跑出了小木屋,她要去找乔翌。
漆黑的夜里,又忽然下起了大雨,司徒冷雪一个人,不稳的脚步却没有愿意停滞下来,她可以翻山越岭,可以横穿树林,她可以走到走不动为止。
“公子。”司徒冷雪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夜晚。
只是,乔翌在哪里。
天色渐渐的大亮了,洒下来今日的第一缕阳光,清晨的郊野弥漫着泥土的气息,带来了雨后的清爽,一座破茅草屋就在大家的眼前。
里面,躺着受伤正在昏睡的乔翌,昨天中了**香,被黑衣人追杀,若不是为了顾及霍诗儿,乔翌的后背不会中剑受伤。
看着那么多血,霍诗儿险些昏厥过去,想着乔翌出事怎么办,还好——血止住了。
夜里,霍诗儿也不敢睡了,也不敢走远,就在附近找来了一些能用得上的东西。
一早,她就在茅草屋外面聚精会神的煮东西,隐隐的倦意也来了,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过了片刻,霍诗儿就把煮好的东西倒进了一个破碗里面,这个时候她还在想着,乔翌从小大鱼大肉,会不会对这个难看又缺角的破碗有意见。
可是,很快的!这种想法就被另一种想法给代替了,都这个时候了,还管什么千金之躯,有得吃就已经不错啦!
霍诗儿把东西端了起来,一边吹气一边走了进去。
不知何时,乔翌已经醒了过来,正在带着打量的看着她。
“你醒啦!”霍诗儿惊喜不已。
见到乔翌醒了过来,霍诗儿的心自然宽了,把手里的碗放到了他的身边,将他扶起。
“我们居然都没死。”乔翌自己都意外了,愣愣地说。
记得在昨天晚上,乔翌脑袋里只是想着,要么这些人和霍诗儿是没有关系的,那么两个人都死,要么这些人和霍诗儿就是有关系的,那么死的就是他一个。
而现在,他惊讶的看着霍诗儿,居然两个人都没死。
“你还说呢!要是我们都死了,母亲怎么办?你昨天晚上那么卖命,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死了。”霍诗儿很无辜的说着,带着一丝愧疚,算了算了,又把碗端起来要交给乔翌,“先不说,把这个吃了再说,这里荒郊野外的,我能找到可以吃的,就只有这个了,你受伤了,总不能饿着肚子啊!”
乔翌看着霍诗儿递过来有些像粥的东西,有些迟疑,可看着她一脸的诚恳,他接过了,一口气的就把碗里的东西吃了下去。
霍诗儿又把碗接过放到了地上。
“昨晚?”乔翌对昨晚的记忆忽然变得是模模糊糊的,不敢肯定。
“你都吓死我了,昨晚帮你止血的时候你惨叫得可厉害了。”说到伤口的事,霍诗儿觉得该为乔翌重新包扎一下了,于是要去解乔翌的衣裳。
乔翌笑着握住霍诗儿的手,死不要脸的说道:“大清早的就迫不及待的解夫君的衣服。”
“我是要看你的伤口,要不是你昨晚为了救我,我才懒得理你。”霍诗儿的脸上浮现了气羞交加的表情,伸手随意的推了乔翌一把。
霍诗儿起身准备往外走,却因为用力过重,乔翌直接撞到了后面的桌子,一是弄到了伤口,二是为了引起霍诗儿的重视,乔翌不由得出身呼痛,眼睛却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一直偷偷的看着霍诗儿的反应如何。
“啊啊”
果然,达到了目的,本来起身准备往外走的霍诗儿又转身返回了,来到乔翌的身边扶着他:“怎么样怎么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啊!我不应该那么用力的,你痛不痛啊?万一又弄到了伤口怎么办,不行不行,快转过身让我看看。”
看着霍诗儿懊悔的样子,为自己担心的样子,心里暖烘烘的,不禁再一次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整个人被乔翌拉近了不少,他淡淡说道:“没关系,其实——也不是很痛。”
霍诗儿看着乔翌,这些话分明就是咬^H小说
霍诗儿的罪恶感又升级了。
“我是不是总是连累你,我到了乔家之后,你就更没得到安宁过吧!”霍诗儿低下头,流露出了小女子的情怀,她不想做一个只会给别人带来麻烦的人。
“不,就算没有你,也免不了。”乔翌说这句话的时候,让人不能有半点怀疑,而他也只想告诉她,这也不关她的事,他不想看到她自责。
“我帮你看看伤口,刚刚撞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怎么样!”霍诗儿一脸的焦虑。
这回,乔翌选择了乖乖的,月兑了上半身的衣服,里面为乔翌绑着的绑带已经被鲜血浸透了,看着,霍诗儿的心又仿佛被狠狠的抽了一下。
乔翌半弯着腰,感受到了霍诗儿的停下来,他又淡淡的说了一句:“堂堂七尺男儿,这也不能算什么,真的不痛。”
霍诗儿知道,真的不痛这句是骗人的,但她选择笑着接下他的话:“我的夫君乔翌,果然是个大英雄。”
“大英雄,到底有多大啊!”乔翌又没能忍住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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