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夜楚早早赶来,生怕晚了一步师父不教她了。♀
“师父,剑谱我都背熟了,可以教我了吧!”夜楚满面兴奋,很是期望的望向夜随风。
“青锋剑主要用的是短剑,亦是软剑,轻薄温软,刀锋锋利是最适合女子一种剑术,但软剑是用极罕见的任性钢铁炼成的,因此很少有人用过软剑,所以你就先用我的剑练习吧!不过用长剑耍出来的招式威力没有软剑的大”夜随风拿出他的长剑,先耍了一遍青锋剑来给她看。
靠,师父这什么逻辑,教她软剑又不给她佩剑,那还不如直接教她长剑得了。
“师父好棒”夜楚双眼发光,激动无比,直直的望着夜随风手下的动作,走剑平稳,剑随气行,虽然青锋剑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柔可入骨,但师父耍出来却不见女子半点的矛,而是矫健,迅捷,剑气凌利,并且身法自然,柔中带着点豪放的大气,真正是让人移不开眼。
师父铮铮铁骨,虽故意将动作做的豪放,但本就柔媚的动作无论再怎么修饰,舞起青锋剑仍是带着那么一点儿柔,真不知若是女子舞出这一曲青锋剑是怎样的惊心动魄,勾人心神。
“这是一套完整的动作,你记住了几分,现在练给我看看”夜随风将长剑交给夜楚,语气严肃,态度认真。
“嘠!师父我一步也练不来!”夜楚目瞪口呆,才看了一遍就让她耍给他看,她又不是天才,怎么记得住?
夜随风白了夜楚一眼,无奈的摇摇头,看了半天竟然一步都住,她也够可以的。
“再看一遍,我这次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教你,看仔细了”夜随风也不急,放缓动作,一步一步教的很是认真。仔细。
“这里不对,胳膊要放平,腰板要挺直,剑尖在稍微往上一点”夜楚的每一个动作夜随风都观察的极为仔细,然后再从头到脚查看,若是夜楚哪个动作做的不好,夜随风便严格指导,督促改正。
夜随风教的乐不思蜀,夜楚学的不觉疲惫,时间过得很快,一上午感觉很短,一会儿便来到午间,用罢午餐,夜随风扬言回房练字,非得让夜楚帮他磨墨。
“师父,你看墨磨得可以了吧!”夜楚不甘不愿的磨着墨,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问了第三遍了。
“还凑合”夜随风瞥了一眼墨水,微微的点头。
“可以我就出去练剑去了”夜楚见师父点头,便笑着准备出去练剑,半天了一个动作也没学好,照这个速度练下去等到她练会青锋剑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回来,为师随时随刻都需要人磨墨,没我的准许,不可以踏出此门”整整一上午,一下也没休息,她难道就不累?
啊!师父真是过份,干嘛这等小事明明很多人乐意帮他做的事情,他非得让自己干,真真是可恶至极。
不情愿的来到桌边,发现师父此次在作画,画才刚刚开了个头,像是什么兵器?虽然夜楚很想知道师父画的是何种兵器?用来干什么的?但看师父此时专注的模样她还是等会儿再问吧!免得打扰了他的思绪他在劈头盖脸给自己一顿训。
无所事事夜楚观察起师父的书房,虽然很大,但很空旷,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正后方的墙壁上有一副大浪滔滔,商沉浮的海上遇险图,字下方是一行字,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师父手笔,苍劲有力,磅礴大气,正如师父他本人给人一种凌厉之感。
东面墙上摆满了整整一面墙的书籍,有诗词歌赋,经商之道,武学修法,天文气象等等之类的书,夜楚随手拿起一本随意翻着,这是一本琴谱,并且上面还有教你练琴的步骤,指法。
无意中翻到其中一页,夜楚噗嗤嗤笑出声,上面工工整整写着一行字:“我夜随风在此立誓,若明日琴技大赛我输给语丫头,定绝食三天,以后日日夜夜,不眠不休练习‘七剑’”。
哈哈,师父还真是可爱啊!绝食三天都用上了,想必师父现在谈的一手好琴都是那时练的吧!语丫头又是谁?没听人提过啊!不知道和师父是什么关系?
夜楚摇了摇头,不置可否,放下书籍夜楚挑了一本内功修法,武学介绍的书籍肆意找了个角落津津有味的看着。
直到天色变黑到完全看不见字儿时夜楚才很是不舍的放下书,揉了揉酸疼的眼睛,朝书桌旁看去,顿时大惊,书桌旁哪里还有师父的身影,师父又跑哪去了?她还想问问方才他所画的是何兵器呢!
刚出门便遇到正上楼的夜随风:“师父,你去哪了?你刚刚画的那个兵器是用来干嘛的?”。
“这个要过一月才可以打造出来,到时你便知道了”夜随风语气淡淡的,若有所思的道。
切,师父就会卖关子,告诉她又有什么关系?
“为了更好的监督你习武,从今日起你就搬到繁星阁好了”她学武功这样拼命,估计回去后必定又是熬夜苦练,她能吃得了苦,可她小小的身体恐怕经受不住这样没日没夜的辛苦奋战。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搬来这里由他看着。
师父今日吃错药了吗?为什么突然让她住繁星阁?再说了她才不需要他督促自己。
“师父,婷枫院还有好多事儿呢!我得回去看看,再说了我的衣服什么的,都没带,不如我明日在搬过来好了”夜楚企图逃之夭夭,可刚踏出一步夜随风再次开口。
“不用回去了,东西我已经让人帮你准备好了,就连小喜也一并带来了”说话间便看见小喜在一人的牵引下繁星阁。
“那其她几个呢?”小喜都被叫来繁星阁了,看来师父这是打算让自己常驻啊!
“已经打发走了”夜随风说的干脆利落,可一旁的小厮嘴巴却抽了抽,岛主说的简单,可她们几人以后就惨了,她们可是冠着对主不忠的名义被赶出去的,被冠以这样的名义被赶出夜府,恐怕日后她们在岛上都要抬不起头咯。
夜楚还想要找什么借口,可夜随风却不再给她机会,大步进了房。
“过份——”夜楚对着师父的房门猛翻白眼,让她住这里,那岂不是天天要对着师父这张冷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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