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再次醒过来,已经没有上一次醒来时那么清醒了,浑身上下有种被撕裂般的疼痛,蓝色才长裙虽然还穿在身上,露出来的白皙皮肤被揍的青紫一片,淤血的地方更是数不胜数。
不知道过了多久,初夏浑身上下疼的厉害,她已经很久没有吃饭喝水了,再加上身体上的折磨,虽然意识是清醒的,但是整个人已经狼狈不堪。
初夏现在眼皮都懒得睁开,她要保存体力,她要活下去,她不想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自己要是就这么消失的话,恐怕没有人会知道的吧。
似乎又过了许久,门再次被推开了,初夏听见声音,一下子清醒过来,进来的是一个戴着面具身材高挑的女人,而这身影,看着似乎有些面熟…
“什么时候放我走,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初夏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这些话说出来,可是眼前的这名女人根本就没有理她,虽然戴着面具,看不出长相,但是初夏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嘲讽,讥笑,听自己说完后,很不屑。
女人让人拿来了水和吃的,初夏一直被吊在墙上,进来今人掰开她的嘴,往里面塞吃的,还没等咽到肚子里,食物又再次被塞进来,初夏的喉咙里尽是唔咽声,她已经很久没喝水了,这么一直只吃东西,喉咙当然受不了,她都闻到血腥味了,喉咙处一阵恶心。
刚要吐出来,就被人掐着脖子,往喉咙里灌水,初夏被呛的咳嗽不止,还依然被灌着,这种感觉比让她挨打还要难受,这样的折磨任谁都会受不了。
这样的喂饭根本不解决问题,初夏直觉得胃里翻江倒海,随时都有想把胃腾空的可能。
站在初夏面前的女人看她吃饱了,随手一挥,刚才给初夏喂饭的那几名大汉,又开始对初夏拳打脚踢起来,而她却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戏,她眼神里的恨,初夏能感觉到,只是这次,初夏没有像之前那样疼的喊出来,所有的声音都咽在喉咙里,她把嘴唇抿的死死的,硬是没有发出一声。
初夏不傻,知道这女人存了心想整自己,她当然不会表现的软弱,表现的软弱反而对她更不利。
女人一抬手,让几名大汉停下,她走到初夏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着,此时初夏已经被打的神智不清了,像极了任人摆弄的玩具。
有人从外面抬进来东西,放在地上便离开了,房间的温度立刻被提升了,那几名大汉有些迟疑的看着女人。
“方小姐,我们还是不要把事情闹大了吧,老大要是知道我们私自对她动刑的话,非杀了我们不可其中一名大汉怕担责任,先开口说道。
“不用你们动手女人说完,拿起已经被烧的通红的烙铁,那几名大汉让到一边,既然不用他们动手,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最起码他们不用担责任了。
几名大汉看着已经被烧的通红的烙铁,不免觉得心惊胆战,这种老方法的刑拘,他们如今已经很少用了,虽然他们是黑社会,但是比这有效的方法还有很多,她既然选了这种,就只能说明,她恨极了眼前的这个被吊着的女人,这一烙铁下去,留下的疤是一辈子都好不了的,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女人只拿起烙铁看了看,眼神无比的狠辣,拿着烙铁径直的就贴向初夏。
“啊~”已经被打到半死的初夏被这突如其来的灼伤而疼醒,眼泪不自觉的流出来,这样的疼不是当事人的话,没人能了解其中的痛楚到底有都少。
本来烙铁是冲着初夏的胸口去的,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只要贴上,那么就再难复原了,只是这烙铁比想象中的要沉,女人一时间没拿住,这才贴到了初夏的肚子上,初夏的惨叫似乎让她很满意,接着又在刚才的部位旁边又贴了上去,这次没给初夏喊疼的机会,直接把她烫晕了。
房间里到处充斥着烧焦以及血腥的味道,女人让人拿水泼在初夏身上,那水是盐水,这可当真是在伤口上撒盐,初夏虽然醒了过来,但是人已经没了半条命。
初夏低头看着自己被烫的伤口,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她依然睁着眼睛,盯着眼前的女人,那种不屈服的眼神,再次触动的站在她面前的女人的神经。
女人之间的争斗向来如此,而初夏刚好是那种不会轻易屈服的人,眼前的这个人明显就是想要往死了整自己。
“杀了我!”初夏念叨着,声音很低,但是房间里的每个人听的都很清楚。
女人不为所动,靠在墙上,如看戏一般看着初夏。
“杀了我,我让你杀了我!”初夏使出浑身力气怒吼着,现在的她,当真是比死还难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要受这样的折磨。
“想死?没那么容易!”女人终于开口了,可是声音却是被处理过的,初夏现在没那个心思猜到底是谁想要害她,她现在只希望眼前的这个人给自己一个痛快。
“哥几个~好久没开荤了吧,这贱人还算新鲜,赏给你们了,只要弄不死她,后果算我的女人重新坐回椅子上,等着看这即将发生的好戏。
那几名大汉本来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没想到她竟然把这丫头赏给他们了,要知道他们这几天负责看管这个小丫头,可是好久都没出去泻火了,加上这丫头长得白不说,模样漂亮极了,只是看着就能让他们流口水,这两天一直都没给他们机会,否则这丫头早就成他们的盘中餐了。
几人七手八脚的开始撕初夏的裙子,这几天她本就被折腾的十分不堪,那条单薄的裙子也就成了摆设,才几秒中的功夫,初夏已经被扒的只剩下内衣了。
看着露出来的大片雪白的肌肤,几人都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把这纯洁的小丫头吃抹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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