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虹一,”龙雕的语气竟和金虹长风一模一样。金虹长风对女子的热情大多维持不过一月,在不清楚他是怎么对这个赖着他的女子之前,龙雕觉得,还是应该忍忍,毕竟,还从来没有以他徒弟身份呆在他身边的女子。
“金虹一?”紫夜呆了一下,“你这个名字谁起的,肯定是一个非常非常懒的人
龙雕偷瞄了一眼金虹长风,嘟囔着不知道唠叨着什么,但没有答话。
“为什么说是个懒人起的名字?”从来不八卦的金虹长风却来了兴趣。
紫夜得意地抛了个媚眼,金虹长风立即又连耳根都红了,只听得紫夜说道:“师傅,你想啊,一是文字里笔画最少最不要费劲想的字,那人不就是因为懒的想,随意取的名字么,我猜啊,如果他还取过别的名字,肯定是金虹二,金虹三,金虹四——,等等以此类推,哈哈哈,不知道有没有金虹十(屎),这人太好玩了
龙雕噗一声笑出声来,却被一道阴冷目光给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憋得他的雕毛都抖动个不停。
“一哥,以后请多关照紫夜再次把手伸长,眼看就要碰触到龙雕的手。一方紫袖伸过来拦住她,金虹长风径直把紫夜的小手握在了他的大手中。
“师傅,你的手好温暖!”紫夜闭上眼睛,慢慢把脸往金虹长风握着她的手上贴。
龙雕震惊地看着,主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煽情,还从来都没有女子能在床以外的地方,近主人三尺,现在不仅抱着紫夜,还任由她胡搅蛮缠,最重要的是,主人看着紫夜的眼神——说不尽的喜爱和纵容!
“还不快走看着龙雕呆滞的样子,金虹长风剑眉一蹙,神色难得地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龙雕瞄了一眼紫夜,想起她对自己名字的评论,憋着笑的肚子都快抽筋了,还是赶快离开为妙,以后的日子有了这个丫头,会有趣的多。
一声长啸,紫夜只觉得身下的白云颤了一颤,眼前掠起一片巨大的暗影,和远远传来的话语:“主人还是回去的好
金虹长风似是完全没听见,俊眸深深地凝视着紫夜,一双俊眸光华暗敛深沉若海。
不一会儿,两人在一处看着被废弃很久的神庙落下云头。
“师傅,这是什么地方?”紫夜看着眼前的院子,墙体已经月兑落,院里长满了不知名的藤蔓,已经顺着墙壁渐渐朝着屋顶蔓延,藤蔓上长有密密红色的小花朵。
金虹长风并不答话,紫袖轻挥,早已被荒废的院子便焕然一新。
是夜,两人各自选了个房间。
床实在是太软了,紫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是肚子饿,二是她知道住在隔壁的金虹长风出去了。
金虹长风出去前特意来看过她是否睡着,还为她捻了捻被角,窗外有不知名的虫叫声,肚内有咕咕叫的饿肚子声。
可惜,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傅,不知道紫夜是每天都要吃东西的。翻了n遍之后,紫夜忍不住坐了起来,揉乱了头发,啊啊地叫了几声,跳下床。
还是去找点吃的———金虹长风回来的时候,看见紫夜已经睡熟了,他看了一眼,却不急着走,自顾在屋子中间的桌子前坐下,冷冷唤道:“起来
紫夜嘤咛了一声:“师傅声音软软的让人听了就会入魔,转过身来的时候,嘟起粉女敕女敕的嘴唇,说不尽的诱惑风情,缓缓在空气里流动。
窗外,竹林里薄雾环绕,清晨的曙光初露端倪。金虹长风面无表情地瞧着自己的手掌,紫夜躺在床上看了他一会儿,见他完全没有要过来的意思,自己慢慢地起来,很夸张地打着呵欠,短短的亵衣随着她向上伸长的手臂,露出一大截的玉臂。
从眼角余光看见那人依旧面无表情,紫夜不满地下床,“师傅一点也不关心徒弟。“看到他后衣领没有整理好,她眼珠一转,巧笑嫣然:“师傅,你衣领没弄好,紫儿来帮你整理
金虹长风理理衣领,待着紫夜走近,一双纤长如玉的手还未触碰到他的衣服,他便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把紫夜弄哪儿去了?”他盯着自己掌心的纹路,看都没有看她,像在问着你吃饭了吗般的云淡风轻。
他根本就不担心紫夜的处境?
“紫夜”闻言,身躯一震,不过瞬间,她脸上堆起了笑脸,眼底却隐藏着几丝恐惧,“师傅,紫儿不是在这儿捏一声惨叫,忽然全身无力瘫软在地,她低头一看,心口处一把光剑已经刺破肌肤一寸,蓝绿色的血喷涌而出。
这突然的袭击,让“紫夜”疼的五官扭曲面目全非,一下子露出了原形,却是一只百足蜈蚣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