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曹月提起谢佳雨,王佳星不禁皱了皱眉,“月月,你不要在我面前提到她!”说完,他转身欲离开房间。
“佳星,你要去哪?”曹月急忙拉住王佳星的胳膊。
见到曹月拉住自己的胳膊,王佳星不由得心头又涌起一丝怒意。他把胳膊猛地一抬,便挣月兑曹月的双手,将手举在了空中,看那架势好像随时会把巴掌抽在曹月的脸上。
曹月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佳星,你要做什么!”
瞬间,王佳星心中一动,冷静了下来,缓缓地把手放了下来,“月月,我想出去走走
“我陪你去,行吗?”曹月担心地问道。
“我想自己出去走走,听明白了吗?”王佳星在努力地压制心中的情绪。
曹月还是不甘心,“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
王佳星抬手指着曹月,“再说最后一遍,我只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王佳星说完,转身走出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留下满月复委屈的曹月。曹月呆呆地站在原地,泪水再次滑落,“佳星,你怎么了……”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王佳星没有一句解释的话,开门走了出去。
王佳星走在一条宁静的小街上,心中不停地思索: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在思忖间,突然,他产生一种强烈的**,他想去香海公园,想到那个曾经梦到过,并在三天前再次梦到过的亭子转转。有了这样的念头,王佳星再也左右不了自己的脚步,他径直向香海公园走去。
在公园花海的小径上,王佳星双手插兜,垂着头漫步而行。他每当心情烦闷,或是百无聊赖时,就会是这样颓废、懒散的姿态,前世如此,今生亦然。
终于,王佳星晃到了小山上的亭子边。他想着三天前做过的梦,便找到梦中他倚过的柱子坐下。他特意看向天空,天空白云朵朵。
王佳星眯眼看着天空的云朵,他突发奇想,想在云朵中找出谢佳雨的脸庞。结果,云朵就是云朵,除了看着像棉花糖以外,什么也看不到。
王佳星自嘲地笑了笑,心想:自己还真够傻的,竟然还真想在云彩里看到什么。他闭上了双眼,不再看那天上的云,但那云彩却映在了心里。朵朵白云在他的心里飘浮着,很轻,让他的心也渐渐地沉静下来。
“啊,救命……”突然,在王佳星身后不远处矮树丛中传来呼救声,声音很小,且很短暂。随后,他便听到树丛中悉悉索索,响声不断。
有情况!傻子也能知道出事了。
不会是谢佳雨又出事了吧!王佳星想到。
王佳星站起身,转身悄悄地向那片树丛走去。距离声源越近,他听得越清楚,他还隐隐听到了一个男子喘息的声音。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终于,王佳星透过树丛看到一个身材瘦小的四十多岁男子,此时他正压在一个女孩的身上,把女孩小衫的扣子一个一个地解开。
强。奸!这是赤果果的强。奸!那男子现在心无杂念,正在专心地解着女孩的衣扣,他自己的裤子早已退到了膝间。
现在出手,正是时候。只见王佳星大喝一声,随即高高跃起,飞过那株矮树,右脚狠狠地踹在那个男子的脸上。
那男子被踹得滚出去很远,他惊慌地从地上爬起来,准备迈步就跑,可是,他那退到膝间的裤子又把他重重地绊倒在地上。
王佳星绝对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几个大步窜到那人身前,弯腰将那人拾起,举在空中,随后提起膝盖,狠狠地击在那人的后腰上。
只听“咔嚓”一声,王佳星便把那人放在地上。那人躺在地上痛苦地用双手抓了抓头发,随即便晕了过去。
王佳星走上前,抬脚在那人的头上狠狠地踢了一脚,见那人没有反应,这才放心地向那个女孩走去。
此时,那个女孩已经昏迷,静静地躺在矮树下的草丛中。王佳星走到近前,低头一看,不禁惊愕,这个昏迷的女孩他认识,不是谢佳雨,而是冒琳!
此时的冒琳,静静地躺在草丛中,身上的小衫已被悉数解开,露出乳白色的。她的已被撕扯得变形,右侧半露。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那只堪盈盈一握的秀乳,此时已露出半边乳晕,如同少女半遮她那秀美的脸庞。
王佳星蹲,想了想,便抬手把她的再次戴好,将她的小衫整齐地扣上,然后整理一下她的短裙,便坐在她的身边等他醒来。
王佳星对这个小护士极有好感,那种感情不是男女之间的情爱,而是对这个女孩的深深感激。在他住院期间,冒琳就像一个青春小妈咪一样,无微不至地照料着他,端屎端尿,擦拭身体,做得是那么细致,那么认真;还有,在他临走前,冒琳那深情的拥抱,更让他无法忘怀。
王佳星知道,冒琳的那个拥抱,不是为了占有,而是因为离别,还有离别后那种深深地怀念与不舍。
他看了看身边昏迷的女孩,心中有一种温暖。他把这种温暖,叫做“亲情”,王佳星在想,如果冒琳愿意,他真想把这女孩当作自己的妹妹一样来宠着,爱着。
王佳星看着昏迷的冒琳,他不禁想起了前世在这个亭子附近第二次救下谢佳雨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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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王佳星看着那两个大汉架着谢佳雨向他躲藏的小路奔来,亭子里的三个人从另一条小路离开,消失不见。谢佳雨拼命地叫喊着,却被其中一人捂住了嘴巴,瞬间她的叫声就停止了,两人架着已经晕过去的谢佳雨快速地从王佳星的身边路过。
此时,王佳星迅速起身,挥起手中的短棒向其中一人狠狠地砸去,“砰”的一声,那人应声而倒。还没等倒下的那人身体着地,王佳星便抬起一脚将另一个人踢翻在地,没等那人反应过来,那人的头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棒子。
王佳星瞬间解决了两人后,迅速将谢佳雨抱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王佳星见谢佳雨只是昏迷,并没有什么危险,便静等她醒来。
昏迷过去的谢佳雨就像睡去的白雪公主,让王佳星不由得痴了。癞蛤蟆也有梦想,王佳星抬头看看不算蓝的天空,摇摇头苦笑了一声,“恐怕,我连当小矮人的机会都没有吧
时间不长,谢佳雨苏醒过来,她慢慢睁开眼,突然瞪大眼睛大声问王佳星,“钦俭呢,时钦俭呢,他怎么样了?”
“什么时钦俭?是和你一起来的那个人吗?”王佳星听谢佳雨醒后第一句话问的竟是别人,不知为什么,他心里有点酸的感觉。
“他怎么样了?”谢佳雨追问。
“不知道,他被另外两个人架走了王佳星心里酸味更浓了。
谢佳雨好像清醒了一点,突然脸一红,忙坐起来,“谢谢你,又是你救了我
唉,不救你不行啊!王佳星暗自叹口气,随后对谢佳雨笑笑,“对啊,又是我救了你,问问你老爸,这回给我多少钱?”
谢佳雨笑了,“呵呵,你还真是个财迷,好吧,你送我回家,让我老爸再给你签张支票
“支票嘛就算了吧,我这次免费王佳星双手插进裤兜,笑容依旧,“你开车了吧,我送你回去吧,在部队两年,我的车技练得还是不错的
“嗯,车在公园外边谢佳雨看着双手插兜的王佳星,就像一个耍酷的傻小子,“我现在浑身没劲儿,你扶我起来啊!”
“哦,我扶你起来王佳星急忙把谢佳雨扶了起来。
两人向公园的大门走去。王佳星搀着谢佳雨的胳膊,谢佳雨那柔弱的身体靠在他的身上,让他有种幻觉,他们好像不是走向公园的大门,而是向一个洁白而圣洁的殿堂走去。那殿堂的钟声阵阵响起,震落了满树的梨花。
满天的梨花雨啊,哪一瓣梨花是我啊,让我落在她的头上吧。王佳星痴痴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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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怎么又想起谢佳雨了呢?王佳星不禁想起曹月来,随之,他愧疚地叹息一声:谢佳雨,前世与你无缘,即使今生再见,那又如何?而如今看来,相见,却不如不见!
前世,虽与谢佳雨最后天各一方,不复相见,但在王佳星的心中,那个身影却依旧铭刻在他的心间,虽然遥远,却清晰可见;虽然不再谋面,但心底的那一丝暖意,却不曾消减,陪他走过了整个的青春。
王佳星抹了抹脸,收拾一下心情:不想了,今生我已有爱,不负曹月,不负苍天,唯我所愿!
他转头看了看仍在昏迷中的冒琳,又看了看远处昏死过去的男子,他决定报警。他拿出手机,找出了刘冰的电话。
就在王佳星刚要按下手机按键的时候,突然,他听到一声娇喘,“啊——好热啊!”
王佳星不禁再次看向冒琳。只见她躺在草地上,双腿不停地扭动着,以至于她的短裙也被撩起,露出白色内。裤的尖尖一角,其状撩人。
王佳星见状,正要上前查看冒琳的状况,却见她细女敕的小手猛然将自己的小衫扯开,衣扣散落,随即,她又把自己的掀起,露出一对女敕白的尚在成长的小山峰。
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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