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哦,天色已经晚了,那明天好不好?你一定需要它
苗锦斯看了看窗外,但瞬间又急切起来。♀
可是纪流年没有心思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说对自己很重要。
“好,现在先睡觉好吗?”
“你答应了吗?”
苗锦斯欣喜地握住纪流年的手,可是纪流年疑惑的目光却苗锦斯有些迟疑,然后松手放开。
这个时候,不宜太极。
“好了,乖乖的睡吧纪流年就像是哄小孩一样轻轻拍了拍苗锦斯肩膀,然后伸手温柔帮他掖好被子。♀
见苗锦斯终于肯乖乖的闭上眼睛,哪纯净的睡颜一如孩童,她不禁无声失笑。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苗锦斯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真是奇怪。
为什么十年未见,曾经不食人间烟火极难近身的苗锦斯竟变成了爱耍赖还爱装可怜的幼稚男。
她有些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这或许是物是人非之后,所有都变了之后让他又一让她感受到意外的东西。
一个人,怎么变得这么幼稚呢?
只是想着,心猛地一痛,她忽然想起刚刚还有一个更幼稚地人摔门而出,他去哪儿了?
夜色这么晚,他回家了么?
纪流年不由自主的想起身去看看,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他在外面等她的预感,外面那么冷,他怎么受的住,她记得他一路陪着自己两市奔波,并未穿多少衣服……
可是还未站起来,却又被苗锦斯伸过来的手拉了回去。
“你?!”
纪流年疑惑的看着苗锦斯的睡颜,和仅仅拉住自己手腕的那只葱白骨节分明的大手。
“不要走,就在我身边好不好?”
苗锦斯紧闭着双眼,出声急急地挽留,手扣得纪流年的手生疼,那里还有顾景生走时留下的印痕:
“痛!锦斯,你没睡么?”
她以为他并未睡着,心里有些窝火,可是看在他是病号的份上,只是柔声询问。
可是苗锦斯没有给她答案,只是那紧闭的眼角缓缓留下泪痕,更是喊着:“别走,别走,就一会会也好,再呆一会,别走
她突地心慌了:
“我不走,我不会走,就在这里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是在做梦么?可是为什么你会这么难过?纪流年任由苗锦斯紧抓住自己依然疼痛者手腕,心底染上一层悲伤:
真的是她吗?是她带给他的悲伤,让他悲伤得竟然哭着挽留?!
她再也移不开脚步,只是静静坐在苗锦斯旁边,帮他将那冰凉的泪水细细擦去,是不是的柔声安慰:“好好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
夜色越来越深,房间的钟摆“滴答滴答”,不知道转了多少轮,手腕的地方似乎渐渐有些松动,苗锦斯的呼吸彻底平稳下来,纪流年终于抽出手,探了探苗锦斯的额头。
片刻,终于放下,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下不少:
终于不发烧了!
看了看时间,居然已经凌晨3点。
天!
顾景生,你还会在吗?
纪流年连忙起身,急急地出了门。
待门轻轻地被关上,苗锦斯幽幽的睁开眼,忍不住叹息:终究留不住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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