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暗星堂武士押到一间由船员宿舍临时改成的囚室里,大门哐当一声落了锁。******$百+度+搜++小+说+网+看+最+新+章+节****
所幸他们都没认出那架撞散架了的飞艇其实是3s机甲狮鹫,两人被押走时都看见它被拖到战舰甲板角落,随便一扔就没人管了。
“还能拿回来吗,”暗星堂武士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人,海因里希立刻问。
西利亚面孔森冷,“你怎么知道我的记忆在幽空星,”
海因里希立刻噎住了。
西利亚战死红土星上的那个alpha尸体被解剖后,从脑部装置中飞出了一群幽空星人,而海因里希因为精神阀值的急剧提高,从它们中“截胡”了一部分思维波,因此看到了西利亚从小到大的很多记忆碎片。
幽空星人显然对此不太高兴,但它们的生存形态注定没有**,就像大街上不穿衣服的美女一样,看见的人自然什么都能看见。
之后它们不顾海因里希的竭力挽留,就像一阵风那样从帝国皇宫离开了。海因里希想派出电磁飞船护送的要求也被它们毫不犹豫拒绝,但临行前留了一句话:“如果人类元帅想要取回他的遗产,就来幽空星找我们,但一定要赶快!”
为什么要快?海因里希猜测是月兑离了大脑接收器的幽空星人不能存活太久。谁都不知道这群叽叽喳喳的思维生物寿命有多长,如果这批保存了西利亚记忆的幽空星人死去——或者它们没有“死”的概念,只是消散在了宇宙空间中——那西利亚的记忆也会随之灰飞烟灭,再也回不来了。
“海因里希,”西利亚冷冷道。
皇帝欲言又止的看着他的眼睛,房间里一时陷入了静寂。片刻后西利亚突然开了口,面无表情道:“在联盟金水星的时候你说有两件重要的事要告诉我,第一件是你当时发现了什么,但被暗星武士打断了。事后我再问你,你说你解剖了凤凰,然后修好了它。”
海因里希默然不语。
“你隐瞒了我很多东西,”西利亚问,“你解剖凤凰后,到底发现了什么?”
海因里希猛然眯起眼睛,但种种迟疑、犹豫、举棋不定还是没逃过西利亚敏锐的目光。
“我……”皇帝吐出一个字,然后又顿住了。
“你应该知道现在我们是同一条战线上的,”西利亚加重语气,说:“现在我请求你,别把我推向尤涅斯那一边去。”
那句话堪称斩钉截铁,海因里希瞬间有微微动容。
“我……很害怕你知道这一切后,会动摇和帝国的关系。”他迟疑了片刻,缓缓道:“我喜欢我们目前的状态,同时也希望联盟和帝国能维持暂时的和平,直到动乱不可避免的那天到来……如果你立刻恢复记忆的话,这一进程会被大大加快,很多事情都会改变。”
他们两人静静对视,终于皇帝说了实话:“——凤凰里有幽空星人,我看到了你的记忆。”
皇帝把离开蛇夫星系、回到帝国白鹭星后发生的所有事情简略说了一遍,包括抓捕艾德娜·孔塞特林,清洗皇家军校,以及从凤凰中解剖出alpha尸体的经过。
说到记忆本身的时候他没有透露太多,只反复强调并没有看到多少。出乎意料的是西利亚并没有什么愤怒或羞恼的表示,只静静坐在那里,光影交界处他的侧脸仿佛光滑的雕塑,半晌才轻声说:“没关系……看到了也没什么,其实我已经能猜到了。”
海因里希愣了愣。
“你能感受幽空星人,是因为你在戍嵘星上标记我时精神阀值得到了急剧提高,但那跟信息素无关,是因为我们彼此交换了髓液成分……换言之这跟性别没有关系,不过这不是重点。”
西利亚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深吸了口气:
“其实之前我就隐隐绰绰猜到一些,凤凰在白鹭星上说它一直按照我的命令‘保存幽空星人以待时机’,而幽空星人是宇宙电波转化的媒介。我当时就想到了记忆寄存,但出于各种困难一直没机会接近凤凰,想不到最后竟然被你确认了。”
“……”海因里希无声的松了口气,心头有瞬间庆幸自己没有隐瞒,不然怕是要被揭穿。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帝**方应该已经得到了我们降落在幽空星的消息——”皇帝看看西利亚的脸色,转口道:“如果你去帝国的话我就能把凤凰还给你了,这五十年来帝**部一直在很好的保管它,各项机能都有定时护理……”
“我没有要和帝国翻脸的意思。”西利亚了然的打断他,说:“我在想另一件事。”
不知为何他们现在思维越来越同步了,有时不用说话就知道对方心里的算盘。
“……什么事?”海因里希悻悻问。
“我的记忆只是对我自己重要,为什么尤涅斯也很想要它?如果单纯不想让它落到我手里,只要像你一样别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就行了。”西利亚沉思的眯起眼睛,又道:“我在联盟听到幽空星人说它们中出现了叛徒,把有关记忆的情报透露给了尤涅斯……但为什么早不透露晚不透露,偏偏在携带我记忆的幽空星人回去后就透露了?为什么当它们秘密贮存在凤凰机甲里的那五十年中,就没人把这个消息告诉尤涅斯呢?”
他们对视一眼,海因里希心头也涌上一股疑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尤涅斯想知道的秘密?”
“我已经全忘了。”
“那尤涅斯会来幽空星,也是被事先安排好的?”
“很有可能。”
他们两人都不说话了,微微皱起眉来互相注视着,数秒后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同一件事:
“但当年能跟幽空星人沟通的——”
“设计尤涅斯来幽空星的人是——”
“西利亚,很可能是你自己!”
房间里骤然安静,紧接着两人都感觉荒谬的笑了起来。
“一个计划竟然能在主使人死去五十年后照常启动,幽空星人真是……”西利亚苦笑着吞下了后面的话,摇头叹道:“而这一切的策划者竟然有可能是我自己,这到底……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才搞成现在这样?”
到底是哪一步呢?
如果卡列扬复活加文后没有离开,而是把他带回联盟的话……
如果艾德娜没有生出反心,跟暗星堂勾结攻陷皇家军校,以至于凤凰复苏时来不及向加文释放幽空星人的话……
如果海因里希没有遇到加文,没有互相标记的话……
虽然不知道最初的计划是什么,但如果一切按计划进行,现在加文·西利亚早已完全复活并执掌联盟了。
然而,眼下一步错步步错,至今计划已完全偏离了最初的轨道。他们只能费尽周折把幽空星人救出来并拿回记忆,才能解开西利亚当初布下的这场庞大的迷局。
那天晚上奥斯罗德给他们送了干粮当晚餐,站在房门的小窗后抱着臂,冷冷道:“已经探测到尤涅斯的飞船接近幽空星大气层了,预计明天就能到达。”
到底还是年轻,又没修成几百年的城府,他脸上潜藏的意思皇帝和元帅两人不用抬头就一目了然。西利亚靠在床边慢慢喝手中杯子里的白水,半晌才“哦”了一声:“不是很好么?祝你们明天一举杀死尤涅斯,顺利夺权成功。”
奥斯罗德哽了一下:“我是说你!”
“说我什么?”
奥斯罗德咬了咬牙,面上神情便有些狰狞:“你还不明白吗西利亚?曼德提拉斯长老开恩没杀你和皇帝,就是为了给你们一个向暗星堂投诚的机会!杀死尤涅斯后我会说服长老把幽空星人放了,你的记忆也——”
“开恩?投诚?”西利亚唇角一勾,露出了个不明显的笑容:“我怎么记得你们已经有了‘控制尤涅斯的绝对实力’,同时控制我也不在话下?奥斯罗德,占据绝对上风的人是用不着开恩的,你的虚张声势不过是告诉了我一点而已——你没把握杀死尤涅斯,甚至于也不能完全控制我。”
奥斯罗德脸色猛然扭曲了一下,连掩饰都来不及。
“我猜你和曼德提拉斯长老的意见不能统一,他觉得暗杀计划万无一失,但你在联盟礼堂被尤涅斯杀过一次后就害怕了,成了惊弓之鸟。”西利亚表情有点微微的讥诮:“你想买通我们来当马前卒,是不是?”
“我可以说服长老把记忆还给你!”
“我不认为他会听你的。”
“但除我以外你也没有其他人可以靠了!”
——这点倒是实话,除了奥斯罗德还有那么三四分把握说动长老之外,其他人就根本没可能了。
西利亚眯起眼睛盯着他,笑容有些加深:“但没有人会在毫无保证的情况下卖命,奥斯罗德。如果你想让我帮你下死力除掉尤涅斯,起码要先拿出点让我动心的诚意吧。”
尤涅斯可不是那么好杀的,这点奥斯罗德可能是这世上感受最深的人了。
西利亚的表情看不出丝毫破绽。奥斯罗德盯着他,心内反复掂量半晌,过了很久才勉强道:“曼德提拉斯长老的精神阀值超绝,他用一种特殊的电磁装置将幽空星人抓到了芯片里,然后锁进了他的大脑中。反向控制那个装置就能释放芯片里的幽空星人。如果你抓到尤涅斯,我就把反向控制的密码告诉你……”
正双手枕头躺在床上的海因里希突然含笑冒出一句:“杀掉那长老也一样能释放芯片。”
奥斯罗德喝道:“别胡说!”
“同时对你来说瓜分利益的人也减少了。”
“闭嘴!——”
“我们这是对你好,师弟。”海因里希从善如流道,“解决尤涅斯这匹狼又迎来长老这头虎,你的实质地位不会有任何提高。我不大了解你是怎么说动那长老出手的,但一定割让了绝大部分利益对吧?你费了那么大工夫杀死尤涅斯,难道最后甘心为他人做嫁衣?”
奥斯罗德脸颊肌肉狠狠抽了两下:“谁是你师弟!”
“别那么暴躁嘛奥斯罗德师弟。听说你的梦想是取代尤涅斯,带领暗星堂回到远星系去搞独|裁?这个志向不错,你师兄和我都非常欣慰,一直寻思着能帮你点儿什么。”
海因里希换了个更舒服的躺姿,漫不经心道:“你可以回去仔细想想,是为了保住长老手中第一恶犬的地位而杀了皇帝和元帅、导致被帝国和联盟联手追杀比较划算,还是英勇除掉‘大逆不道谋害长老’的尤涅斯,在帝国和联盟的双重支持下回暗星堂去关起门来搞独|裁比较划算——我个人对后一种比较有好感。独|裁可是师兄我的老本行,说不定还能指点指点你呢。”
奥斯罗德几乎气愣了:“别——别他妈胡说!你是谁师兄?!”
“一家人不要计较这么多,”海因里希懒洋洋道。
西利亚不禁莞尔,然而只见奥斯罗德砰的一声重重捶了下墙,转身怒气冲冲的走了。
“他听进去了,”房间里再次只剩他们两人的时候,海因里希含笑道。
“你怎么知道?”西利亚有意挑衅。
“拜托……”海因里希笑着连连摆手:“我可是皇帝,这点掩饰还看不出来?”
奥斯罗德最大的缺点,同时也是西利亚最喜欢他的地方,就是目光短浅。他在心狠手辣方面可能超过尤涅斯、西利亚等人,甚至差不多能赶得上海因里希,但仅仅有手段是不足为惧的;问题的关键是他眼界太窄,对大局的把握能力连尤涅斯一半都不如,皇帝和元帅两人此刻已完全把他当做了手中的刀。
这间下等船员宿舍的卫生条件不错,还有独立的淋浴设施。晚饭后西利亚去洗了个澡,海因里希躺在床上出神的听那哗哗的水声,脑海里不停想象着门后勾人的景色。
享受的时光足够漫长,因为西利亚似乎洗了很长时间,出来的时候脸色涨红眼睛湿润,连黑暗都不能完全掩饰他比平常略微迟钝的动作。
海因里希像头看到猎物毫无知觉进了自己地盘的掠食动物一样,眼瞳瞬间眯了起来,那一刻他的神情很危险,但说出来的话却毫无异状:“你想睡了吗?”
西利亚的回答很简短,“嗯。”
他走到另一张床边去掀开毯子,躺了上去,悉悉索索一会后很快没动静了。海因里希在黑暗中睁眼看着他,直到毯子下的身影完全静止并发出了悠长的呼吸,他才无声的浮起一丝笑容。
omega发情期信息素的气味越来越明显了,幸亏已经做了标记,在不流血的情况下只有他一个人能感觉到——正式发情应该就在这两天。
皇帝没有亲近过任何一个omega,但他对生理常识的了解不比任何一个渴望得到omega的alpha少,甚至远远超过了西利亚自己。他知道发情期来临前的那两天会产生发情|热,四肢酥|软、头脑发沉,情|欲像轻柔的羽毛一样拂过神经末梢,产生一阵阵微妙的刺激。热水和淋浴都会加重这一反应,让omega既享受又尴尬。
但这对alpha来说简直是大餐即将开始的信号——他们将虎视眈眈的守在自己的omega身边,随时打退一切试图进犯的敌人,并做好准备在发情期开始的瞬间就立刻扑上去。
那天半夜,西利亚被一阵无来由的燥热弄醒了。
他微微喘息着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熟悉的骚动在体内深处缓缓苏醒,如浪潮般一**震荡、起伏,引起难以忍受的酥|麻和空虚。
身下的床单被浸湿了,但还有更多汗带着浓郁醇厚的情|欲气味从体内源源不断渗出。若是平常这气味有点甜还有点腥,应该不会非常好闻,但此刻它就像无形的气味毒品一样,稍微泄漏一点就能让人一样上瘾。
西利亚紧紧捂着嘴,发出一声竭力遏制后细不可闻的呻|吟,紧接着被人强行扳开了手:
“西利亚?”
床铺重重一沉,那是海因里希健壮的身体坐了下来,说话间带着热烈的雄性气息:“发情|热,嗯?”
那一刻西利亚的感觉非常奇妙,他本能觉得自己应该恼羞成怒,但实际上却并没有这种感觉。
海因里希含笑的尾音带起他体内一阵轻微颤栗,仿佛身体深处有一腔温水在微微震动——恍惚间西利亚觉得那确实是液体,是丰沛到快满溢出来的欲液,即将冲破发情期那层吹弹可破的屏障,迫不及待从婬|靡的甬道中顺着大腿流出来。
海因里希几乎俯在他耳边,问:“你是希望我现在就……还是……”
西利亚喘息着抓住他的手,理智催促他推开,但强烈的发情|热又诱惑他主动靠近甚至打开身体。
海因里希稍微用力挣开右手,从他因为湿透而紧贴皮肤、几乎起不到任何阻挡作用的睡袍中伸了进去,微笑道:“我能让你现在就立刻开始发情……但你想要吗西利亚?你会持续不断的发情七天,中途没有任何事情能阻止你张开大腿扭动着哀求我上,直到被我狠狠射进那里去……那个能让你被|干到怀孕的地方……”
西利亚涨红的嘴唇微微哆嗦,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在唇瓣上留下湿润的水光。
“还是你想……”海因里希情不自禁的舌忝舌忝嘴唇,露出锋利的犬齿,微笑问:“暂时求我帮你度过今晚,等到事情解决后再找个没人的地方躺下来让我随便上?”
说着他笑容明显扩大了:“哦,到那时你也该发情了,应该是你迫不及待的求我随便上才对,有没有人说不定你都不在乎了呢……”
西利亚骤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因为海因里希埋伏在他睡袍下的手突然上移,准确捻住敏感的乳|头揉了起来。
让人痉挛的快感如闪电般蹿过神经末梢,连甬道深处都开始反射性抽动,那汪水似乎随时都要冲破出来了。西利亚下意识并拢大腿,但只引起了甬道内更强烈的刺激和收缩,过度的愉悦让他面颊通红且视线迷蒙:“帮……帮忙海因里希……你他妈……你明知道…………”
那一刻皇帝的眼神如捕猎成功的猛兽,他知道剩下只需要把鲜女敕肥美的猎物拖回窝去了,这简直易如反掌。
“我知道,”他满怀恶意说,“但我就是想让你自己选。”
黑暗中海因里希缓缓俯下|身体,用一种不容拒绝的缓慢姿态剥了西利亚的睡袍,但自己几乎什么都没月兑。
这是很不公平的,甚至有点刻意羞辱的意味,但在混乱中只能让西利亚对情|欲的感知更加敏感。
alpha那雄健身躯靠近的时候他甚至没法思考,本能让他微微张开口,海因里希的舌头立刻趁虚而入开始肆虐扫荡,唇舌大片纠缠摩擦,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几乎立刻从唇角流了下来。
“你这饥渴的……”海因里希气喘吁吁说,手从西利亚劲瘦柔韧的腰一路往下,来到窄而挺翘的臀部凶狠揉捏,因为用力太大那湿透了的甬道里甚至发出了细微的水声。这声音让海因里希简直失去了理智,下|身硬得青筋暴起,满脑子只有狠狠插|进去穿刺、碾压,一直捅到身下这具躯体深处去,用凶狠而漫长的射|精过程逼得他哭出来的想法。
——然而他知道不行。
含有浓厚信息素的精|液会引起强烈刺激,就像他在航行中趁机做的那样,导致正式发情立刻开始。很多alpha会用这种手段千方百计勾引自己的omega,技术高超的甚至一年能让伴侣发情三到四次,但眼下显然不是正确的时机。
海因里希焦躁的喘息着,向因为饥渴而不断开合的穴口伸进两根手指。湿到不像话的甬道立刻完全将手指吞了进去,稍微一搅动就引起明显的水声,同时引发西利亚夹杂着痛苦和快感的喘息:“啊——啊啊……!”
海因里希忍不住低头狠狠亲他,因为这个动作手指在甬道中稍微改变了角度,往更深处一顶——与此同时西利亚汗湿的身体猛然往上一弹!
“啊!”
那呻|吟简直濒临崩溃,海因里希立刻蛮劲上来把他重重抵住,喘息着调笑:“这么容易就……嗯?”
西利亚来不及回答,他身体已经完全打开,海因里希毫不费力的插|进去了第三根手指。这下甬道被填得更满了,三根手指不断变换着角度搅动、摩擦,每一下都精准的刺到那极度敏感的一点,那狠劲就好像要把它揉碎一样。
西利亚被这非人的酷刑折磨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一手死死反揪着床单,一手想去推海因里希,却被他一把抓住按在枕边。欲仙|欲死的电流一遍遍鞭笞身体,他竭力向后仰头,修长的脖颈弯成一个几乎快折断的弧度,但在海因里希眼里看来简直诱人无比。
他情不自禁低头紧紧咬住了那脆弱的咽喉,含混道:“有那么爽吗,嗯?”
话音里虽然有故意的刻薄,但实际上每个雄性都无比渴望一个肯定的答案,海因里希也不例外。可惜的是西利亚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了,他甚至什么都听不见,耳朵里嗡嗡作响,全身软得像水一样几乎没了知觉。
“只有我能让你……”海因里希抬头看着他的脸,目光中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着迷:“只有我这么爱你……”
他低头深深亲吻西利亚湿润的唇,与此同时手上动作骤然加快,几乎没费什么力就让西利亚在全身痉挛中猛然爆发了出来!
高|潮那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后|穴阵阵缩紧,婬|液顺着大腿流得到处都是,那一刻海因里希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想象如果现在插|进去该有多爽——光想想他就觉得理智都被焚烧殆尽了,下|身如铁一样的勃|起甚至更胀了一圈。
“妈的,为什么不行……妈的……”海因里希喃喃着抓起西利亚后脑的头发,强迫他把脸埋在自己肩窝里,泄愤一般在他身上又揉又蹭。然而这些动作更刺激了他不可忽视的**,硬热的性|器甚至抵在了西利亚大腿根部——那结实性感的大腿现在无法合拢,完全无力抵挡任何粗暴的侵犯。
如果让海因里希选择的话,他恨不得西利亚现在就把自己踹下床去,哪怕趁机抽两巴掌都无所谓,起码他就不用忍受这非人的煎熬了。然而眼下这注定只能是妄想,皇帝忍得眼睛发红,额角青筋突突的跳,半晌才用尽全身力气强迫自己翻身下床:“我去趟洗手间——”
然而他刚一动作,突然被按住了。
“——西利亚?”
西利亚手脚发软没什么力气,然而海因里希却没能挣开,只听他情|欲未退的沙哑声音说:“过来,我帮你。”
海因里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西利亚真的起身揽住他的脖颈,一手扶着他完全勃|起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他脸色还残留着情|欲的通红,眼底含着水光,在黑暗中和海因里希近距离对视着,两人滚烫的呼吸都交错在一起,片刻后同时伸头吻上了对方。
这个吻并不太激烈,但亲昵而绵长。海因里希心满意足,有种异样的、类似于骄傲的情绪从心底深处悄然升起,让他忍不住抓住西利亚的手更用力的撸动起来,很快发出断断续续的粗重喘息。
“行么?”西利亚稍微分开一些,低声问。
海因里希没说话,只点点头,又迫不及待的凑近去亲吻他。
其实手活无法完全纡解他沸腾的欲|火,但相对于生理快感来说,西利亚的主动让他心理上更亢奋也更刺激。很快他抓着西利亚的手加快了动作,性|器急剧膨胀发硬,两人的亲吻变得骤然激烈深入;持续数十秒的快速撸动后他终于猛然一挺身,性|器几乎蹭到了西利亚月复部,与此同时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呼……”海因里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紧紧搂着西利亚倒在了床上。
他们身下被单一片狼藉,睡衣皱皱巴巴,西利亚下|身、腿间还沾满了腥膻的液体。两人相拥着躺了一会儿,睡意终于在高|潮的余韵中缓慢覆盖了下来,海因里希迷迷糊糊问:“你要冲澡吗?”
“明早再说……”西利亚含混道。
行军打仗的人最大的优点是会审时度势,对卫生条件不那么苛刻,所以当天晚上他俩就这么将就着睡了。
然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们都对昨晚的一时偷懒而万分后悔——
凌晨时分,皇帝和元帅同时在一阵强烈的摇撼中被惊醒。海因里希瞬间翻身下床,只听战舰外爆炸声惊天动地,门外走廊上脚步乱响,紧接着有人冲过来哗啦啦的开锁:“出来!奥斯罗德大人叫你们出来!快!”
海因里希和西利亚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只听那人推门而入:
“别磨蹭!尤涅斯他们打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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