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女敕花蕊被毛羽似的东西轻柔磨蹭,那一阵阵的酥麻叫锦绣抑不住的绷紧了腰肢嘤咛出声,哀求再三想要夫君动作生猛些别再慢悠悠折腾,却没得到他的应允。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难道,这样不舒服、不快活?”荣轩一面在锦绣耳边低语,一面抽手调整了垫在她身下隐囊的位置,将那桃源入口抬得更高、更便利,方俯身挺腰继续用那物事来回细细厮磨……
这一动作又引得锦绣低吟出声,膝弯紧扣了他的腿根咬着唇迎送去花蕊,同时双峰急促起伏嘴中喘息不断。
瞧着爱妻那泛红如蜜桃的双颊,他口中却幽幽叹道:“都说这‘羊眼圈’会叫女子松快似神仙,卿卿除了痒就真没别的愉悦之感?”
听他询问后锦绣身子忽然一僵,顾不上思索“羊眼圈”为何物便已欲哭无泪的心道:自然有啊,下处深处酸麻□得很,仿佛娇花在渴求着被人蹂践躏藉,可这抑不住的羞人感觉叫奴家如何能说出口?!
“哥哥你故意的!”在对方反复的轻擦慢磨中她终于悟了,闭着眼咬牙问道,“都已经直白邀请您了,何苦迟迟在蓬门边儿上徘徊?”
“呵呵,”荣轩低声一笑,埋头在她肩窝呼着热气答曰,“因为,听人说慢一点才会舒坦至极。”
可我已经痒到极致了!锦绣于沉默中深吸了一口气,忽地绷起柳腰扣紧对方腿根向上一个挺身,迫着利刃狠狠送入自己那桃源深处。
“唔——!你……”荣轩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呆愣着磨蹭两回后才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瞪着眼看向身下的妙曼身躯呢喃道,“竟能如此,主动……”
性子并不温柔的他岂能容妇人小觑,当即便大力动作起来,小破驿站的劣质木床顿时被晃得嘎吱作响。
依旧蒙了双眼的锦绣在寂静的夜里五感无比鲜明,丈夫的喘息声、床榻的挣扎声以及身体内部的触感是那么的清晰。
那是一种与往常绝然不同的体验,酥*痒中透着微微的刺痛,反倒叫人沉溺其中,欲罢不能。
在敏锐的触感与荣轩的一步步挑弄中,锦绣终于放弃了她的羞涩与矜持,疯狂的随之摇摆扭动,直至晨光初现时终于花蜜四溢,随后瘫软如泥的蜷在夫君怀中悠悠喘息。
“难得疯魔一回……真叫人刮目相看!”荣轩松了妻子身上的束缚轻轻抚着她烧红了的面颊感慨连连。
只用了点小玩意儿逗趣罢了,今日一场酣战竟比从前逼着她“跳”绿腰时还鲜活奔放,没想到能如此有趣,雷军器使果然是个资深老手并没欺哄人。
“……”锦绣微抬眼帘娇嗔一瞥,她才不愿承认是自己按耐不住变得放荡,只推说着问,“哥哥究竟用了何物如此奇妙?倒叫奴家忽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
“呵,”荣轩轻笑一声并没揭穿她的小心思,在被褥中摩挲片刻后找出了那已经从自己身上摘下的湿答答小玩意儿,摊开于掌心凑到锦绣眼前,“羊眼圈,顾名思义就是从羊身上割下的眼圈,喏,保留上下睫毛像小刷子似的。”
“啊?!”锦绣看着那带有一圈儿毛的圆环顿时明白方才的酥*痒感觉是从何而来,舒坦是不假可一想到这东西的来处她不由白了脸吞吞吐吐道,“这可真是,咳,有些残忍了吧……”
“吃羊肉难道能不杀生?杀都已经杀了取两眼圈来用又有何妨。”荣轩可没这份善心,直接嗤笑一声如此回答。
“这,这倒也是。”锦绣没词了,总不好劝人给羊留个全尸吧?皮都得扒下来做褙子呢,何况眼圈儿。
“舒坦吧?下回再来?”荣轩瞧着妻子表情窘涩却支支吾吾并不直白拒绝的模样顿时又笑了,暗暗打定主意往后要多吃几次羊——他生性喜洁,用过一次的东西不乐意煮了再用。
“哎……”锦绣不欲再纠缠于这羞煞人的话题,拍了拍自己烧得发烫的脸颊果断换了话题,“天都快大亮了还不起身?再晚些阿娘他们又得等我们用朝食。”
晨起身上还有些火烧火燎想着再来一回的荣轩闻言不由恨恨咬牙,一面起身梳洗一面语气酸酸的冲锦绣道:“甘州那边已经置好了宅院,足够大。”
“嗯?”正端坐铜镜前由着夫君帮自己梳头的锦绣很是疑惑的抬眼看向他,不知为何话题忽然转到了宅院上去。
“隔远些免得被人打搅。晨昏定省需有,可犯不着去太早,也没必要天天一处用餐。”荣轩动作轻柔而迅速的给妻子绾挽了发髻,插上金钗、步摇。
同时暗暗盘算,住得远了难道叶氏还舍得叫明瑞饿着肚子走上至少两刻钟给自己问安?一准改成朝食之后,省得妻子惦记着没法与自己贪睡享乐。
锦绣哪能听不他的言外之意,不由捂嘴轻笑,好生安抚允诺了之后这才抹胭脂点上红唇,与荣轩携手出门去。
在安门村歇息又一宿后,众人纷纷取出最厚实的衣裳、备好干粮、包裹了马蹄……将一切准备妥当这才开始翻越乌鞘岭。
这条早被无数人踏过的路并不算难走,山不陡峭也真的只有十来里,可一往高处去大家就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寒风凛冽刺骨如割肉。
卷着细碎飞雪的寒气铺面而至,仿佛一堵无形的墙阻拦了前行的路,坐在马车中的女眷倒还能受得住,可外面的男子包括荣轩都不得不牵了马顶着严寒步行。
明瑞原本还想跟姐夫并肩走上一段路,可没等他走出五十步远就已经呼着白气喘吁吁地乏力不已,赶紧被送回了叶氏车中喝着热汤暖身。
“进来吧!”锦绣有些担忧的戴上帷帽掀开了车帘,忍着倒灌冷风冲跟在车边的荣轩挥挥手,却见他摇头并不愿躲入车中避风。
此时并非没多余马夫伺候不了荣轩这男主子,只是,路途中第一个艰苦处他不愿意像娘们似的躲了去,坦然受着被寒风吹吹,方能更理性的正视未来几年自己将要面临的困境。
从锦绣的梦中得知西戎入侵之事无法避免之后,荣轩就做出了一个决定——不躲不逃力求成为战乱中月兑颖而出的英雄。
常言道一将功成万骨枯,他只能是功成之将。从此刻做起,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感染身边人,先成为一个敢于吃苦的值得被追随的好监军。
虽无法理解夫君究竟在坚持什么,锦绣却依旧如往常一样接受并支持着他的决定,体贴的从窗口递了一个白瓷瓶子出去。
“把窗关严实了别再掀开!”荣轩接过瓷瓶瞪了锦绣一眼,见她老实听话之后这才拔开细颈瓶口的软木塞,顿时一股浓烈酒香扑鼻而来。
他轻轻笑着猛然灌了一口烈酒入喉,胸月复间即刻腾升了火烧火燎似的暖意,顷刻间仿佛四肢百骸都被滚水贯通了一般热乎得舒心。
“这是,烧刀子呐……”荣轩万万没想到锦绣竟准备了这样的烈酒,真是——体贴入微。
他美滋滋喝了两口后并没收起酒瓶,顺手便给旁边的贴身侍卫递了过去,左右传了一圈儿每人分上一小口暖身,就这么硬扛着连绵车队好不容易到了山顶。
从没来过西北的众人望着西边浩然挺立的雪山,心中激荡不已,忍着严寒观赏了片刻皑皑白雪浩然山景这才缓缓下山往安远城走去。
“安门、安远……”荣轩在行路的同时沉吟着,心道这乌鞘岭前后两座城构成一处战略关隘,和平时期虽有些衰败,可若是战时在军事上却能具有不能忽视的重要地位,有机会得尽快安插个自己人过来,说不准还能挣点战功。
虽一早就出发可入安远城时已临近黄昏,众人不得不又歇了一夜这才继续踏上西行之路。
翻越了乌鞘岭便意味着已经正式来到了“苦寒”的西北,荣轩本以为京城带来的奴婢仆役会被严酷的气候吓得人心惶惶,岂料整个车队气氛并未有不好的变化,反倒不少人渐渐活跃起来时不时还载歌载舞。
荣轩稍一思索顿时哭笑不得,关键时刻的一口烧刀子竟有如此巨大的魅力,想必抵过了自己无数次礼贤下士?
莫说是旁人,就连自己经由锦绣这么一关心不也觉得心头暖烘烘的?
往常他总觉得妻子对自己只是恭敬、听话,并未打从心底的存有爱慕之意,可这回从细微处一看,如此上心得连暖身酒都备上了又怎会不存爱意?
这么一琢磨之后荣轩对锦绣更是体贴入微,两人相处越发亲密昵爱。
当这对小夫妻好得蜜里调油之时,几千里外的江南广陵郡却有一双怨偶相看两生厌……
作者有话要说:烧刀子:特指东北的烈酒,烧刀子主要流行于古辽东地区(今天辽宁东部、吉林东南部),以其度数极高,遇火则烧;味极浓烈,入口如烧红之刀刃,吞入月复中犹如滚烫之火焰而得名。辽东烧刀子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肃慎(古代东北民族,是现代满族的祖先,据传尧舜时期就有啦)时代。
羊眼圈:把山羊的眼圈割下来后经烘干消毒,手工精制而成,对女性性冷淡及男性阳痿患者疗效显著。行房前将本品在温水中浸泡10-20分钟,行房时套在*****上,然后*****。
百度了使用后的感想,不少男的说:太紧,痛,不好用,套不上。咳咳,于是墨鱼得出结论,这东西应该很适合“短刀薄刃”的段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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