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过了,罪恶感也跟着升上来了,程诺垂下眼眸含糊地“嗯”了一声。流光平时拽拽的,现在却笑得跟个傻瓜似的,连带的他也跟中学生一样脸红心跳。
流光开心地把他揽在怀里,又在他脸上亲着黏糊了好一阵才睡了。
程诺睡着的倒是晚一些,他呆呆看着流光,流光睡觉还真是跟小孩子似的,嘴巴微张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流光原来睡相不好总是掉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流光睡觉就会一直搂着他。
他把手放在流光胸口处,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是正式培训的时间,程诺一大早就起来收拾了,带着备好的储物袋快速赶了去。这次培训的人分别来自三个门派的三十六人,除了卿华门的,还有凌云阁和朱云楼的。
前几天主要是医理的培训,教他们的是来自于凌云阁的一个前辈,名叫中林子,在医术上颇有心得。程诺仔细记着,暗暗在心里忖度。
他们这些人都算是推选出来的佼佼者,普通的治疗术自然都没有问题,中林子主要是训练他们的实际运用能力和一些比较罕见的伤。
上午讲过后下午就是实际的实验考查,当程诺看到那些实验体的时候,着实震惊了,因为都是活人!
这些人基本都是老人,从外貌和衣着可以看出是奴隶,可能是怕他们惨叫扰乱秩序的缘故,每个人都被下了迷药昏睡了过去。年龄大的奴隶对那些贵族来说,是没有任何价值的,所以被拉来当试验品最好不过。
程诺很快平静了心绪,细心给分给自己的那个奴隶疗伤。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他能做的,也许就是明哲保身,护住自己想保护的人而已。
这个奴隶身上有数处伤口,每一处都惨不忍睹,有鞭伤、刀伤还有能量元素攻击造成的。他忍着呕吐的感觉冷静判断,依次采取适当的方法把那些伤口快速治疗。
不过即使伤口都不流血了,那个奴隶在昏迷中还是痛的抽搐,程诺仔细探探他的脉象,终于发现他体内还有活物出没的痕迹。
程诺深吸口气,知道那东西多半是上午中林子提到的毒虫。那么关键是这是哪种毒虫?他觉得应该不是蛊毒,因为蛊太过昂贵而珍稀,医疗队应该不至于花那么大手笔培训他们。
小时候白芷曾经要给他下蛊,那种蛊在市场上根本是有价无市,出名的蛊家整个异界大陆也就那么几家。
程诺仔细探清了毒虫的位置,右手捻起一根银针轻轻刺了下去,左手则用测试系别的法器放在周围。
毒虫顿时活动了起来,他很快判断出来,这是一条含有金系能量的毒虫。金系毒虫比较难治,因为它身体很坚硬,在受惊的时候甚至能穿肠破肚。
他用特质的小刀快速切开那处的肌肤,将克制金系毒虫的药物用细针刺过去,然后快速将那个寸长的小虫夹在盘子里面弄死。
尽管心理素质已经足够强大,程诺还是被那软塌塌带着血的虫子恶心的不轻。
他快速给那奴隶缝制伤口,又用治愈术将他的血止住,这才举手站起来示意自己完成了。
已经有几个完成的弟子,李九也在其中,中林子先让他们相互检查一下。
程诺看那几人的成果,算是各有千秋,有两个人处理的马虎了些。他留心了一下李九的,李九的那个奴隶中的是毒伤,毒已经解开了,显然处理的也很不错。
中林子先让他们相互点评了一下,说出彼此的优缺点。
程诺仔细听着,轮到自己的时候也说出一番见解。抛开那些血淋淋的地方,现在倒是有点像大学的试验活动课。
中林子又亲自检查了一遍,记录了名字。
忙碌中很快是过了七天。
流光这次又要出去出任务了,时间还比较长,两人只怕是要分开十天半月的。程诺天不亮的时候睁开眼睛时,就发现流光看着自己,都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早上都容易冲动,想到要分开那些天,两人抱在一起细细亲吻了一阵,然后不免又有了点不和谐的动静。程诺是想控制来着,但是他没控制住,流光年龄小,自制力显然更差点。
就是他模到流光那里想帮他弄一下时,流光急乎乎地捉住他的手,喘着气提醒道:“你说了,一个月一次,不然会影响你身体的。”
“骗你的,隔三四天……不过度就好。”程诺笑着在他嘴上啄了一下,手也挣月兑了顺顺当当地模了过去。
流光一愣,急喘了一下气的咬着牙:“你又骗我……”
程诺就堵住他的嘴。
流光很快就激动了起来,笨拙地压在他身上不住地亲着蹭着,手也和他的手在一起弄着。程诺控制不住地发出些声音,身体也因为激动扭动着,他就觉得流光似乎把自己的夹在那两个的中间一起弄了……擦,瞎了瞎了,下限又被刷新了!
不过感觉的确是更刺激舒服了些,到最后他骨头酥软地瘫在床上,就剩下流光的手在那里忙乎着。时间不同步自己比较短什么的,劳资才不承认呢!
后来幸亏他是保持着一线清明才没被流光给扒了衣服,不然全身都要给流光模遍了。流光似乎对他胸口那点很感兴趣,手伸进他衣服里模了过去,不过还没碰到就被他捉住了手。
他严肃道:“那里要碰到,只怕要疼上好几天,所以不许碰!”
擦,劳资又不是女人,那地方有什么好模的?而且模到以后反应很大的话会很丢脸……
流光怀疑地看着他,显然不是很相信。程诺就在他额头敲了一下道:“不信你先用你自己的试验一下!要我替你掐几下吗?”
流光终于是打消了念头,不过又在程诺脖子和锁骨上啃了一会,留下几个齿印,弄得他又痛又痒的。他就揪着流光那头光滑柔韧的红色长发把流光给拽上去,两人又抱着亲了一阵。
程诺走的时候担心地照照镜子,幸亏是襟口高显不出来。他对着流光也生不出气,抬起手捏了捏流光的脸,轻声嘱咐道:“万事小心。”
流光眼睛亮亮地看着他点点头。
经过这番闹腾走到训练场的时候时间已是不早了,程诺赶快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好,每天训练的内容和培训的师父都不同,每天也都有人刷下去。
流光问过他培训的内容,他只含糊说是医学方面的,其实之后几天,每一天的内容都比第一天的时候更恶心一点。
程诺也不知道自己一直留在这里算是幸还是不幸,但留下来就会变得更强,这一点显然是毋庸置疑的。
经过这七天的训练,剩下的还有二十一人。
当今天负责培训他们的人进来,程诺张口结舌的,顿时就愣在那里了,心脏也不受控制地加速跳了起来。至于台上那个负责弟子的介绍,他一个字也没停在耳朵里。
进来的三个人中,均是身着黑袍脸戴桃木面具,其中一个黑亮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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