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狗儿!”
女人轻嗅着一朵嫣红的玫瑰,蜜色双唇动了动,低声咕哝。
她慵懒趴在一架西班牙风白色镀金流苏躺椅上,天生尤物,曼丽无双。只见她扬起纤纤素手,将手中玫瑰,抛了出去。
这是一个阳光绚烂的早晨,空气里弥漫着,浓得让人透不过气,血脉止不住贲涌发烫的异香。
那朵刚被摘下来,还沾着露水的玫瑰,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抛物线。
就在这时,忽然有**条黑影,同时迅猛扑向那朵玫瑰。
狗一样敏捷,奋勇争抢玫瑰的并不是狗,而是九个身强力壮,面容英俊的男子。
他们近乎**,身上都没有敷赘衣物,只在裆部裹着条黑色t型裤。而他们脖颈上,无一例外套着只黑色金属项圈。每只项圈上都拴着一根又长又粗的金属链。九根链子的另一头,分别持握在九位身穿黑丝和皮质内衣,火呛性感的妙龄女郎手中。
女郎们清脆的叱喝,驱动手中的链条,掌控着男人们的行动。
男人们稍有差错或是延迟,她们另一只手中紧握的牛皮鞭,便会又快又准落到男人身上。每一鞭都毫不含糊,抽得他们臀开肉绽。
在疼痛的激发下,男人们更加凶狠地抢夺玫瑰,性命相扑。
这座光线明媚,装潢高贵优雅的大房子里,一时响彻野兽般的喘息和咆哮,以及噼啪噼啪,皮鞭撞击**时,那种凌虐耳膜的声音。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个抛出玫瑰的女人,则斜身依靠着软椅,津津有味欣赏着。男人们在厮杀中扭动的健美身躯,以及他们洒落在洁白大理石地面上的血。
她脸庞美艳绝伦,但却古怪地,戴着一只镶满宝石的护目罩。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迷人,反而给她增添了一种,令人屏息的诡异诱惑。
当看到其中一个肤色黧黑,脸庞刚毅如磐石的男子,抢得那朵玫瑰时,她不禁红唇一弯。
他会赢,她毫不奇怪。
因为那个男人。是赫赫有名的紫鼎家战神雷赤乌。只要一想到,被他那双有力臂膀折断脊椎骨的滋味,她就觉得下月复已经情潮泛滥。
就在她决定。宣布这场比赛到此结束时,她懊恼地看到,已经被雷赤乌握在手中的玫瑰,忽然掉落在地。
立刻就有六七条身影蜂拥扑向那朵玫瑰。
这些男人都喝了,掺有她少量血液的迷药。在她血液的媚惑下,他们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他们要做什么。此刻,他们脑中只想着,一亲她的芳泽。所以他们丧失了理智,像公狗一样。争夺着和她共赴巫山的权利。
“姑姑,你玩游戏的格调,一直都没有进步。”
岑寂静漠的低哑声音。在她身畔淡淡响起。
独孤伽罗转眸,注视着那个仿佛一道魅影,无声无息坐在她身旁的紫衣少年,登时明白,雷赤乌手中的玫瑰。为什么会落地了。
这俊美的紫衣少年,现在靠近她时。竟然已经连一丝气息,都不会让她察觉。
刚才那一霎,她相信如果不是因为那难以违抗的血之戒律作祟,他绝对已经,轻而易举摘下她的脑袋。
情不自禁抚了抚脖颈,她带着丝嗔怨,轻声道。
“那是因为没有人陪我玩——明,寂寞让我真的衰老了。”
“衰老,是因为缺乏有益的运动。”
独孤明静静道,两道浓黑的长眉,微微抬了抬。
砰!砰!砰!随着几声闷响,雷赤乌脖颈上的项圈和链子,都应声碎裂。他忽然像是做梦醒了般,满面迷惘的站起身,环顾四周的混乱。♀
当他视线落到独孤明脸上时,他高大的身形,已经如一道袭面微风,来到独孤明面前,躬身下跪。
“参见太子殿下。”
“和成易回暮宫。”
独孤明凝视着雷赤乌的眼睛,低声吩咐。
他刚才走进这座他赠给独孤伽罗的宅邸时,已经见过成易。因为成易当时的情形不便打扰,所以他才先来寻找雷赤乌。
果然如他所料:雷赤乌洁身如玉的脾气,使他遭到独独孤伽罗变本加厉的折磨。
雷赤乌此刻,已经想清楚所有的前因后果。他和成易刚到这里那天,就被独孤伽罗偷施麻醉气迷倒。然后他便单独被囚禁在地牢,而独孤伽罗这个女人,只要一心血来潮,就跑到地牢用各种手段挑撩他。
因为他自己擅于蛊惑和催眠,所以即使独孤伽罗使用魅惑术,也无法动摇他的心志。
惹恼了独孤伽罗,这几天她一直不给他饮食和水。直到今天早晨,成易给他送来早餐。
现在他明白,问题就在那份早餐。
雷赤乌和独孤明目光对接,立刻从独孤明眼眸中,感到一种寒彻入骨的淬冷。这种直透他五脏六腑的淬冷,霎时令他后脊颤栗。
但他立刻就省悟,独孤明在帮他消除,独孤伽罗血液对他的残余影响。
对独孤明默默地点点头,雷赤乌起身就走,没有看任何人一眼。现在,太子殿下交给他的任务,他已经完成。这座房子和这座房子里发生过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已成灰。
凝视着雷赤乌离去的高大背影,独孤伽罗不掩满腔遗恨,深叹一口气,才怏怏道。
“明,你指的有益运动,是这个吗?”
说着,她高抬起一条光果修长,雪白莹润,混若无骨的美腿,用涂着一点蔻红的脚尖,触了触,独孤明的下巴。
这个动作,使她身上那件薄薄的黑色真丝浴袍,完全凸贴出她曼妙绝好的身段。
而且,谁都看得出来,她浴袍底下,什么都没穿。
独孤伽罗一只手轻轻摆了摆,那些黑丝皮缕的漂亮女郎,便牵动铁链,将那些依旧用四脚匐地姿势行走的男人,都带了下去。
华美大厅,只剩他们姑侄两人,霎时显得清冷而寂寥。
独孤伽罗腰肢微微一拧,她整个人,忽然已经骑坐在独孤明大腿上。伸出两只葱白细女敕,蓄着红朱的美丽玉手,她迫不及待却又极富挑逗地,一颗一颗解开,独孤明身上的每一粒钮扣。
为了确定,这次她不是又受到独孤明的蛊惑,她已经凑过去,在独孤明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一丝含着剧毒的金蝉血,淌到她的舌尖上,让她感到有点儿麻。
独孤伽罗的嘴角,立刻露出满意的微笑。
即使她又受到独孤明的蛊惑,但只要尝到他的血,他的蛊惑就会被破解。
就在这时,她感到独孤明的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腰。他寂冷沙哑的声音,静漠得仿佛距离她非常遥远,却又透出莫名的性感诱惑,在她耳边响起。
“有益运动,不是这样做,姑姑。”独孤伽罗变本加厉的折磨。
雷赤乌此刻,已经想清楚所有的前因后果。他和成易刚到这里那天,就被独孤伽罗偷施麻醉气迷倒。然后他便单独被囚禁在地牢,而独孤伽罗这个女人,只要一心血来潮,就跑到地牢用各种手段挑撩他。
因为他自己擅于蛊惑和催眠,所以即使独孤伽罗使用魅惑术,也无法动摇他的心志。
惹恼了独孤伽罗,这几天她一直不给他饮食和水。直到今天早晨,成易给他送来早餐。
现在他明白,问题就在那份早餐。
雷赤乌和独孤明目光对接,立刻从独孤明眼眸中,感到一种寒彻入骨的淬冷。这种直透他五脏六腑的淬冷,霎时令他后脊颤栗。
但他立刻就省悟,独孤明在帮他消除,独孤伽罗血液对他的残余影响。
对独孤明默默地点点头,雷赤乌起身就走,没有看任何人一眼。现在,太子殿下交给他的任务,他已经完成。这座房子和这座房子里发生过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已成灰。
凝视着雷赤乌离去的高大背影,独孤伽罗不掩满腔遗恨,深叹一口气,才怏怏道。
“明,你指的有益运动,是这个吗?”
说着,她高抬起一条光果修长,雪白莹润,混若无骨的美腿,用涂着一点蔻红的脚尖,触了触,独孤明的下巴。
这个动作,使她身上那件薄薄的黑色真丝浴袍,完全凸贴出她曼妙绝好的身段。
而且,谁都看得出来,她浴袍底下,什么都没穿。
独孤伽罗一只手轻轻摆了摆,那些黑丝皮缕的漂亮女郎,便牵动铁链,将那些依旧用四脚匐地姿势行走的男人,都带了下去。
华美大厅,只剩他们姑侄两人,霎时显得清冷而寂寥。
独孤伽罗腰肢微微一拧,她整个人,忽然已经骑坐在独孤明大腿上。伸出两只葱白细女敕,蓄着红朱的美丽玉手,她迫不及待却又极富挑逗地,一颗一颗解开,独孤明身上的每一粒钮扣。
为了确定,这次她不是又受到独孤明的蛊惑,她已经凑过去,在独孤明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一丝含着剧毒的金蝉血,淌到她的舌尖上,让她感到有点儿麻。
独孤伽罗的嘴角,立刻露出满意的微笑。
即使她又受到独孤明的蛊惑,但只要尝到他的血,他的蛊惑就会被破解。
就在这时,她感到独孤明的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腰。他寂冷沙哑的声音,静漠得仿佛距离她非常遥远,却又透出莫名的性感诱惑,在她耳边响起。
“有益运动,不是这样做,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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