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他的样子在眼中模糊,苏晓想起他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的话,全是狗屁,狗屁!
不屑与他多言,苏晚转身就走,谁知一步才要迈出,身后的男子已抓住了她的手臂,“你要去哪?”
手臂处被他抓的生疼,苏晓不敢回头,承认自己是个没用的,她怕她一回头,那眼里的涩意会刺的自己喘不过气来,“放开!我去哪里,关你屁事!”
“我找她只是帮我查一些事情……”末了,他终于开口。
街道静默,身前苏晓闻话不语,许久,才听她道:“查什么?”
“那日成亲你被掳的事情……”
层云暗压,月色渐淡,男人声音一如这月夜幽静,响在她的耳边。
习习夜风刮起,凉意侵身,经过黑水荒林那三天三夜,这副身体似乎特别怕冷,臂上他的掌心温度透过衣物传入,竟让她有些忘了寒意。
低睨他抓着她的手臂,苏晓冷笑,“赫连池,我果是看错了你,之前我还在想你为什么都不问我那日事情,原来自己早想好了要亲自去查,也对,你若问我,我说的话你肯定不会信吧?!那个女人和你说了什么?你又查到了什么?你是想说,我其实是被一个男人掳走了,然后,我的贞洁早已不在了,是不是?!”
说完,苏晓缓缓转过身来,极其开心的笑开,“我的贞洁在或者不在,我懒的分辨,你也不用查了,说真的,我也不记得那天我是被谁掳走了,又或,到底被没被人上……”
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苏晓还在笑,她想,她真的是天下第一大蠢人,那天在池塘中自己怎么和他说的话,句句都刻在心里,以致现在的每一句,都像是在证明自己当时说的话有多好笑一样。
“我没有那个意思。”重眸里神色不清,今夜的赫连池很是奇怪,奇怪到她竟像从示认识过他一样。
没有?
他说没有,那有什么,或者,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赫连池,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之前说喜欢我都是假的,那么,我什么也不问,你以后也别在我面前假腥腥的说喜欢,你知道什么叫喜欢么,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清亮的眸子睁的很大,那眼窝处黯青,像是疲惫之极。
豆大雨点啪啪打地,应景似的下起雨来,落到她的脸上,一片冰凉。
街道里有人影四奔,都是从湖中泛舟、赏月回来却被突如疾来的雨势给弄的狼籍一片,到处躲雨的人。
本来安静的街道,这下哗哗如雨幕泼过,淋湿了站在街道中的两人。
苏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等他的回答,长发被淋的散开,衣衫浸湿,锁骨往下,隐约露出衣衫里的白色亵衣。
他与她均是浑身湿透,看见她如此模样,男人眸子暗了一分,偏偏就是不答话。
牙齿打颤,苏晓冻的浑身直抖,双拳篡紧,直直盯着眼前男人。
一步上前,趁苏晓不备,赫连池只将苏晓打横抱起。
“赫连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你哪也别想去……”苏晓在他身上摔惯,雨点打在两人身上,隔着衣衫就可以感觉到他胸膛滚烫的温度,灼烧的她一丝苦涩从喉咙里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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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
宫门前有女子持油纸伞在来回焦急踱步,直至看见那一身纤弱雪白身影出视在自己视野里,女子敢紧拿着油纸伞迎去。
雨势很急,女子迎到那抹身影面前,脚下鞋袜都湿了个透,更别说面前的人还伞。
女子将纸伞递去面前的人身前,急道:“姑娘怎现在才回?这一身衣都湿成这样了,姑娘去看八爷,八爷也应亲自送姑娘回来……”
湿发贴面,项嫣平日淡比秋水的神色看起来有些不似寻常,素绝凝脂的面容被雨打的几分狼狈,项嫣想起客栈里赫连池附耳对她说的话,“我不碰她,是因为我不愿意碰,她的贞洁在与不在,都与我要查的事情无关。而你与元辰之间,我从来不想干涉,所以,以后别再这样,这只会让我看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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