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熨的父亲没有因为玉米地的几棵玉米棒儿被人弄得东倒西歪了,就骂娘。他只是把那些弄歪了的玉米棒儿扶直来。一松手,扶不直,他只是在想到底是谁弄坏了他们家的玉米棒儿。当他想到了漆香恋的时候,也没有肯定是漆香恋在他们家的玉米地偷男人了。因为,他听到过漆香恋只是和一个城市里的男人好上了。并不知道她和村长的儿子黄政胜在他们家的玉米地“那个”了。
回到家里,他悄悄地跟他老婆说:“昨天晚上,有人去了我们家的玉米地里搞破坏。把我们家的玉米棒儿,都弄坏了几棵。”
“我们又没有得罪谁,怎么会有人在我们家的玉米地里搞破坏呢?!”
“好像是两个偷情的人。”
“那他们会是谁呢?”
“前不久,你不是听到有人说,漆香恋偷人了吗?!会不会是她和一个男人在我们家的玉米地里偷情?”
“听说她只是和一个城市里的男人偷情了呢?那个城市里的男人,来了我们村子里和漆香恋?”
“难说,那个城市里的男人要是晚上溜进我们村子里,我们村子里的人也是不知道的。”
“听说那个男人是开店的,是个做生意的,他有时间跑到我们村子里来和漆香恋交集?再说,到了下午五点钟之后,就没有城市里的公共汽车来我们村子里了。”
“别管他们是谁了,我们玉米地里的玉米棒儿,也只是有几棵受了点伤,我们没有看到是谁,也不好去猜疑是谁了。”
“嗯。”
“熨儿他们还没有起床呀?”
“还没有。吃饭了,我去叫他们起床。”
柳熨的母亲去了儿子的房门口敲门:“熨伢,吃饭了。”
“妈,我们就起床了。”柳熨回他妈妈。
吃完饭,柳熨的父亲捉了一只大母鸡,因为他知道儿子和未来的儿媳妇今天要去城里了。他捉一只大母鸡给未来的儿媳妇吃。
柳熨的母亲拿了一些大母鸡生的蛋给她未来的儿媳妇吃。并吩咐她儿子坐车的时候,要小心不要撞破了鸡蛋。
到上午10点钟的时候,柳熨和唐云去了村子里搭车。张友盛和柳羟也来了搭车。
柳熨和唐云,张友盛,柳羟,他们一起进城。
柳羟是跟张友盛去广州打工。他在村子里开的小店,让他父母打理。
来到城里,中午12点钟,柳熨和唐云,带张友盛,柳羟去了一家餐馆吃饭。
吃完饭,张友盛和柳羟去了火车站。柳熨和唐云回到了他们租住的房子里。
一回到房子里,柳熨接到了杜秋的电话——
“柳熨,我开车撞到人了。”
“你怎么撞到人了啊?”
“我是因为开车去抓小偷,才在一条小街里撞到人的。”……
原来,杜秋不喜欢和柳熨一起上班的公司里的那个新上任的经理,而去了另外一家公司。因为杜秋有驾照,会开车,他去一个公司跟一个老板开车了。
也就是当天上午,杜秋开车送完他的老板到火车站。(因为他老板要我北京出差,杜秋送他老板到火车站上火车)
杜秋开车回公司的时候,当他到一个银行门口的时候,看到了两个小偷在偷一个女人的钱包。
那个女人是开车去银行取钱的。
那女人从银行里取完钱,刚刚回到车上,就有人敲她的车门,说她刚才掉了东西。
那个女人听到她刚才掉东西了,就从车里面出来了。
就在她从车里面出来的时候,另一个小偷悄悄地从她的小车里偷走了她的包包。
正好,这一幕被杜秋看到了。他赶快停车,去捉拿那两个小偷。
那两个小偷知道杜秋发现了他们偷那个女人的包包。撒腿地拼命的跑。看到他们跑,杜秋大声地说:“抓小偷。抓小偷。”
那个女人听到杜秋说抓小偷,赶快打开车门,她发现自己的包包已经没有在车里面。
她跟在那两个小偷的后面跑了一段。
可她哪里跑得快那两个小偷。
去开车追他们又来不及了。
她看到有一辆小车在帮她捉拿那两个小偷。
开着小车去捉拿那两个小偷的,正是杜秋。
两个小偷看到有辆小车在追赶他们,在捉拿他们,知道他们跑不赢小车,就拐到了一条小街。
小街里人多,小车不敢开快。
也是,到了小街,杜秋不敢开快,只是一个劲地鸣喇叭,大声地说“前面是小偷,抓小偷。”
但杜秋在车里大声地说“抓小偷”,小街上听到的人还是不多。小街上的人,大多只是听到了他在鸣喇叭,就赶快地让开。
杜秋和两个小偷的距离越来越近。
到了一个拐弯处,两个小偷赶快拐弯。
汽车拐弯没有人拐弯灵活。
而这个时候的拐弯处,有一个老大娘在那里经过。
杜秋去追小偷,去抓小偷,在拐弯处,却撞倒了那个老大娘。
杜秋赶快把那个老大娘背起来。
“快帮我去抓面前的两个小偷。”杜秋要小街上的人帮他抓小偷。
小街上的人,一听到杜秋要他们去抓前面的小偷,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就跑着去追小偷了。
小偷是抓到了,但杜秋却被因为去抓小偷而撞伤到人了。还是撞伤了一个65岁的老人。
杜秋赶快把撞伤了的老人送到了医院。
杜秋打电话给柳熨的时候,正是他把那个老人送到了医院,医院里的医师正在给那个老人做检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