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撩人-夫郎别闹 第七十五章 成全我吧

作者 : 闲逸

皇甫煌婷听到这话,也阴沉下脸,原来这个老男人就是要她放弃与他的女儿争夺皇位啊,不由得冷笑起来,“好吧,煌婷就在这里提前预祝皇后殿下成功了,只是期盼与事实往往是相反的。”

“是吗?”王皇后的脸色也不好看了,“煌婷,我会向你表明,地位是可以决定一切的。”既然皇甫煌婷不懂得知难而退,并且还当众挑战他的权威,那么他就很有必要让大家皇后是什么了……

宴会肯定是无法继续了,贵族女儿们在得到了王皇后的许可后,忙四散逃亡,回去后就要喝镇惊散压压惊,而且还要一个月,不,两个月都不要出门,说什么也不能再被牵连到皇家的争斗中了,看看王皇后都参与进来,她们这些人不是等着当替罪羊吗?她们的命可比凌笑然的值钱多了,说什么也不要沦落到这个地步。

在东方墨与东方砚要离开的时候,王皇后出声阻止了,“你这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变得这么让我失望呢?你可别忘了,你现在不仅仅是代表了你自己,更是代表着你的家族与东方宰相的脸面,难道说你连他们也不顾了吗?”

“是,皇后殿下教训的是,东方墨莽撞了。”东方墨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这一话,心里对皇家,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恶心与绝望。

一直靠在东方墨身旁的东方砚,看到了东方墨低垂的侧脸是相当的难看,而且他握着他的手心已经出了冷汗,甚至说身子都在发抖,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王皇后并没有善罢甘休,只是严厉的盯着东方墨,不说一句话,这让在场的人都不敢吱声,就是皇甫泽虽然很担心东方墨,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敢说话,父后生气的模样很吓人,后果更是不敢预计的,在他的印象里,除了母皇没有人能让父后消气。

过了一会儿,王皇后才出声,“东方墨,我不清楚你是否真的知道错了,我要说的就是皇家不是宽容的寺院,皇家是严肃谨慎的地方,你若是做不到这一点,你就直接出家好了,只有到了哪里,你才可以做不到害人又害己。”

此话一出,感觉是一道焦雷轰的一声在众人的头顶响起,谁也没想到王皇后直接要逼死东方墨,要知道进了寺院,那就是死了一半了,让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人要青灯古佛一辈子,真的是暴殄天物。

“哥哥……”东方砚大吃一惊,大家不是都说哥哥是西凤国下一个皇后吗?怎么转眼间哥哥就要到哪里去了?哥哥究竟是犯了什么错误,才会让王皇后做出这么残忍的决定?

东方砚转头见东方墨,却见到他在这个时候竟然是微微一笑,什么也没有辩解。

“父后,不能啊……”身为东方墨的好友,皇甫泽当然不愿意看到这一幕,这个处罚也太严重了,简直就是要毁了东方墨的一生啊……

面色坦然的东方墨这个时候却是轻轻地发出了一个字,“好。”对于他来说,凌笑然若是死了,他也就死了,而凌笑然又是他间接害死的,所以心里的愧疚更是会让他纠结的终生不安,若是可以让他无所顾忌的在寺院里为凌笑然祈福,为自己的行为忏悔,他愿意,因为这已经是他唯一能为凌笑然做的事了,对他来说是最好的人生。

“墨,你傻了吗?”皇甫泽现在只想着把东方墨打倒在地,不想让他再继续胡闹下去了。

“东方墨做错了事,自然是要受到惩罚,皇后殿下说的没有错,事实上皇后殿下已经对东方墨很宽容了。”东方墨现在的心情平复了很多,甚至说已经不悲不喜,就像是入定了一样。

王皇后对东方墨的表现,当然是很不满意,可是东方墨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都是最适合做皇甫凤祯正夫的人选,所以王皇后决定再给东方墨一个机会,“泽儿,作为这里的主人,你就送他们出去吧。”

皇甫泽当然明白王皇后这是要他劝劝东方墨,自然是不会推辞,忙跟了上去。一路上东方墨都没与说话,静默的样子更是让人感到害怕。

“泽哥哥,我哥哥真的要被送进寺庙吗?泽哥哥,你能不能帮我们求求你的父后,让他对哥哥网开一面啊……”东方砚现在也只能是求皇甫泽帮忙了,哥哥的模样就像是昏迷了一样,对外界的一切事物都没有反应,让他慌乱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皇甫泽看着东方墨说:“小砚儿,这件事我说了不算,要看你哥哥自己的意思,父后也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要看他今后的表现,如果他可以大彻大悟,像以前一样端庄冷静的话,你哥哥依旧是西凤国的第一才子,成为凤祯的夫郎,坐稳西凤国皇后的宝座,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哥哥……”东方砚担心的凝望着东方墨,大皇子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按照哥哥的智慧应该能做出最正确的决定才是。

东方墨在东方砚的拉扯下,终于有了反应,浅笑着说:“砚儿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敢说什么,我都会保护好家人与我们的家族,这不是我们从小就知道的事吗?”

东方砚却是拼命地摇头,“哥哥,我不想听这个,我要知道你也会对自己好好的,你会让自己好好的!”

东方墨这一次没有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对皇甫泽说:“我不敢再有别的奢求,只希望你能帮我照看一下我的家人,我就感激不尽了。”

“不!你说过的,我与你虽然有了友情,但是我们的本质上也是有着不同的,我在为我的家族努力,你也应该为你的家族奋斗,为什么要让我来帮你?难道说你已经懦弱无能到了这个地步吗?”皇甫泽听到东方墨交代后事的模样,心里就是又气又急,怎么……怎么可以轻易地放弃自己多年赚来的一切?怎么可以轻易地就抛下他们就只是为了一个女人?这让皇甫泽对东方墨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啊!

东方墨垂下了眼帘,好似在沉思皇甫泽的话,然后又抬起头,平静的说;“你说的极是,我这么要求你,真的是不应该,其实我也是太过操心了。”依照母亲的能力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事,就是小砚儿也会被保护的很好,说到底最能影响到家族的人就是他了,他是给家族带来无限的荣耀与期待,相对的,他也带来了很多的危险与恐惧,也许他当初选择保住家人的方法是错误的,现在也只有他的离去可以平息这一切了。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你是说你要去寺院吗?哥哥,你不能这样啊,你不能不管我,不管母亲啊……”东方砚说着的时候就哭了下来,并且紧紧地拽着东方墨的衣袖不能松手。

“莫哭,莫哭……”东方墨轻轻地给东方砚擦泪,“要知道我嫁人后,也是不能与你见面的,就算是心里担心着你,关心着我们东方家,我也不能表露出来,更不能对你们有丝毫的偏袒,这么说来,我与死了又有何异?不,还不如死了,我死了就不会因为我的荣辱影响到你们,我在哪个黄金牢笼里,一言一行都要格外的小心,生怕有一点半点的差错,只要想到哪种生活,真的是生不如死。你看看,现在好了,我不用去死,只是生活在另一个地方,可以自由的吃饭,自由的睡觉,自由的去想我想的人,心里不再害怕因为我而影响到东方家,更不用担心她会怎么样,我又该如何隐瞒我的真情,砚儿,成全我吧,这就是我向往的生活,自由自在的生活。”

“哥哥……”东方砚的眼泪掉的更凶猛了,但是却说不出一句阻止的话,因为东方墨现在的表情充满了哀伤,他是第一次见到哥哥这副模样,也是第一次知道哥哥其实也是一个平凡人,所以他有着正常人的感情与畏惧,他有自己喜欢的人,也有自己的期盼,他以前的时候就觉得哥哥完美的不可思议,现在看到哥哥正常人的一面,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皇甫泽却没有东方砚这么多的想法,满脑子想的都是东方墨要追随凌笑然哪个女人去了,所以他是万般不同意,大力的抓着东方墨的胳膊,粗鲁的让他面对着他,“东方墨,你可给我听好了,你若是真的为了一个女子就这么放弃自己,把自己搭进去,你就太让我失望了!”

“我也是对自己很失望。”东方墨很是赞同皇甫泽的说法,点点头说:“我以为我是一个有头脑的人,不管怎么样,我也可以把事情弄得妥妥帖帖的,却不想我在我最在乎的女人身上,竟然犯下这么大的错误,我不仅没有救了她,相反的还把她推到了死路上去。”就算是死后地下想见,他都没有这个脸啊……

不用东方墨多做解释,皇甫泽也知道他指的是凌笑然,顿时就直叹气,“就说她害人不浅嘛,你们还都不听……”

“不,不要这么说她,事实上我才是害人精。”对凌笑然,东方墨还是极力维护的。

东方砚也是极力反驳,“泽哥哥不是害人精,当然了哥哥也不是!”东方砚很想说害人精是他们皇家人,可是想到这些人都是皇甫泽的亲戚,这才不得不停顿了一下。

“哼,还不是呢,你瞧瞧你哥哥都为她到了什么地步了?换做是别人,你哥哥至于如此吗?”皇甫泽现在对凌笑然也没有了什么好话了。

“泽哥哥,不准你这么说!”因为凌笑然被关进了天牢,东方墨也要准备进寺院,所以东方砚的说话态度也不是太好了,“凌姐姐真的是很好很好,当初我就说了,哥哥若是有这样的妻主那就好了,却不想哥哥真的是会喜欢上了凌姐姐,说实话我很为哥哥高兴,只是……只是哥哥不能为自己做主,凌姐姐更是……所以,所以他们才……呜呜……”说到最后东方砚直接是痛苦起来,为什么他喜欢的人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他们要落到这个下场?

皇甫泽见到东方砚大哭起来,不得不又气又叹,一边安慰着他,一边对东方墨低吼,“小砚儿都为你哭成这样了,你就不想为他做些什么吗?”

东方墨疼爱的望着东方砚,这一次并没有出手相助,而是淡淡的说:“这是他必须要经历的过程,他要知道这个世上没有谁会陪伴他一辈子,而且这个世上有太多的无奈与痛苦,对我们男子来说更是,所以等砚儿哭过之后,就会明白了,眼泪一点用处也没有,如果想要避免这种难过,最好是远离京城,以后找一个能真正疼爱他的平凡女人嫁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皇甫泽听到这番话,只有摇头叹息的份了,“你……你真的是没救了……没救了!”

东方墨对着皇甫泽恭敬地施礼,“多谢大皇子多年的尽心照顾,墨让你失望了。”

“墨啊……”皇甫泽重重的叹息,眼中更是充满了不舍与心疼。

但是皇甫泽也知道东方墨是个固执的人,只要是他决定的事,那就很难更改了,所以也不再劝说,“好吧,我会帮你照顾他们的,只是你也要答应我,你要对自己好一点,如果有一天你改变了主意,你一定告诉我,我会帮你。”在他眼里,东方墨是个极其完美的人,有的时候他真的想若是东方墨没有认识凌笑然的话,那是不是会一直这么完美下去。

东方墨再次行礼表示感恩,好不容易王皇后‘开恩’不让他进宫了,而且表明不会怪罪到他的家人,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所以说他能逃月兑他极其厌恶的虚伪命运,他是绝对不可能再回来了,更何况他觉得他去了寺院,那就是在某种意义上他与凌笑然终于在一起了,这就比什么都好。

在皇甫泽送东方墨上了马车的时候,东方墨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迟疑,“大皇子,我可以有个不情之请吗?”

“说吧,我能做的一定会去做。”皇甫泽虽然是贵为皇子,在他身边的贵族公子也很多,但是没有几个是他真正看得上眼的,为此他真正的朋友也只有东方墨一个,现在看到他打算要去寺院清修,怎么不让他难过啊。

“如果可以的话,就让她……让她舒服点去吧。”既然救不了她,怎么也不忍心让她死的太难受,若是那样的话,他就是下下下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了。

皇甫泽重重的叹气,“唉……你也知道的我只不过是个皇子,无论是母皇还是在父后哪边,都没有多少说话分量的,只有凤祯在可以,你也看得到凤祯是对凌笑然置之不理了……”说到这里,皇甫泽就看到东方墨脸色不对劲了,明白他又是在责怪自己,抓呢说道:“虽然我不能做出决定性的作用,但是我好歹也是个皇子,让她在哪里平顺一点还是可以的,事实上,我也觉得她这个人还不错,如果可以,我一定会为她做点什么的。”现在这个时候了,他也没有必要隐瞒对凌笑然境遇的同情与惋惜。

东方墨听到此话,才扯出了一个很是无力的笑容,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了,剩下的就是回去对母亲说明发生的经过,然后把事情安排好之后,就等待皇家的结果,只要凌笑然……他就进寺院,然后在哪里度过自己的一生。

等到皇甫泽回去后,王皇后与皇甫凤祯已经坐下来喝茶了,虽然他们是在做优雅的事,但是皇甫泽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同。

“泽儿,你觉得东方墨明白过来了吗?”王皇后漫不经心的问。

“父后,东方墨是个聪明人,从小就知道自己的命运是什么,想当然也不会做出什么傻事,今天不过是他一时糊涂,我相信只要是给他时间,他就一定可以明白过来的。”皇甫泽不想把事情说死,希望还有回转的余地,最少也应该给东方墨时间准备好才行。

“是吗?”王皇后却不是很肯定了,转而看向平静的皇甫凤祯,“凤祯,你觉得呢?”

皇甫凤祯抿了一口茶,“事发前,我已经给他提过醒了,但是他确实让我失望了,我是知道凌笑然比较特别,否则我也不会想把她收为己用了,只不过是东方墨太让我失望了,简直就是一个蠢货!”

听到皇甫凤祯这么说东方墨,令皇甫泽一愣,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庆幸东方墨能远离皇家了,因为在这里真的是没有人尊重他,除了一些耀眼的虚假荣耀之外,其他的只能是给生活带来沉重的负担。

王皇后也是微微点头,“他今天的表现足够让我杀一百遍了,我从小就对他很是关照,不仅承诺以后会让他嫁进来,还派了专门的人去教习他的言谈举止,为的就是让他做一个合格的皇后,按理说他应该感恩戴德才是,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背离我们呢?”

“父后,你也不用多想了,这里面一定是凌笑然的缘故,也不知道凌笑然是怎么做到的,竟然就那么蛊惑了他,冲着这一点,我还是有些喜欢她的能力的。”皇甫凤祯由衷地说道,如果不是凌笑然勾引了东方墨,她真的会留下她,最起码在蛊惑人心上就没有人能做的比她更好。

王皇后对此也是点点头,“只说哪个脾气不好的轩辕皇子到了最后也为她求情,就看得出她在男子身上很下功夫,只是我还真没看的出她有那里特别的。”就像是哪个人,从外貌看来,他也不觉得多么好,但是就获得了女皇的欢心,这才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人才归人才,伤害到了她的自尊与脸面,皇甫凤祯还是不会允许的,再说了东方墨对她来说的价值,远比凌笑然带来的,所以皇甫凤祯还是很坚决的说:“父后,什么时候把凌笑然给砍了?”

“回宫我就下旨。”王皇后也是一脸的平静,

皇甫泽看着他的亲人在夺取一条人命时,竟然是那么的淡定,就像是在说天气一样轻松,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是知道皇家的无情,但是让他亲身体会到,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那么东方墨呢?要不要父后也帮你一起解决了?凤祯,我是觉得他不错,目前为止,他也是最适合做你正夫的人选,但是我却不能接受他的心里有了别人的存在,就算是有过痕迹也不行。”虽然皇甫凤祯现在是个没有什么权利的皇女,但是女子的地位一向比男子尊贵,就是王皇后也要尊重皇甫凤祯的意见,所以才会与她商议处置东方墨的办法。

皇甫泽紧张的望着皇甫凤祯,说什么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好朋友沦落到与凌笑然一样的下场。

皇甫凤祯沉了沉,说:“就按照父后说的吧,看看他今后会怎么做,如果还说得过去我依旧娶他,等到我稳固了大权我再把他扔到一边去好了,若是他还是那么糊涂,那就让他自我放逐,到寺院去好了,不管怎么样,东方芝的势力还是有的,我们总不能让皇甫煌婷占了这个便宜。”若是可以直接杀了东方墨的话,皇甫凤祯会毫不犹豫的就去那么做,只有这样才可以确保皇甫煌婷不会趁机娶到东方泽,也可以确保东方芝是站在她这边的,偏偏东方芝树大根深,很难撼动,而她更需要东方芝的支持,才可以获得太女的位子,以及最初对西凤国权利的控制,所以皇甫凤祯只能是忍耐。

皇甫凤祯已经做出了决定,王皇后当然会同意,转而对皇甫泽说:“泽儿,我知道你与东方墨的关系很好,所以东方墨哪边就交给你去处理了,我们的态度已经是相当的明显,到时候他会走那一条路,就看他自己,以及你的能力了。”

“是,父后,我一定会好好引导他的。”皇甫泽觉得事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父后与凤祯已经做出了决定,就看东方墨自己的选择了,想到凌笑然马上就要人头落地,只怕东方墨的倔脾气很难回转了,唉……真是让人着急啊……

“凤祯,你在明知道东方墨对你不算忠诚的时候,还能这么大度的接受他做你的正夫,嗯,真的是很大度。”王皇后转而开始赞叹皇甫凤祯,对于这种不贞的男人,不要说他们这样的皇族,贵族会对其千刀万剐了,只是在一般的家庭,也是不能容忍的。

但是皇甫凤祯,却是微微一笑,“父后,你忘记了所有要入宫的男子都是要经过验身,确定是纯洁的身体才可以,如果东方墨不再是了,这种事就会很‘自动’的传遍京城,甚至是整个西凤国,到时候东方芝的好名望就会受损,说不准她顶不住这么重的羞愧与嘲讽,会借此隐退呢,到时候她手中的权利,就会被瓜分了去,父后放心,我都已经对朝中重臣们的喜好掌握的一清二楚,只要不是在她一个人手里,我怎么都可以哄骗过来。”

“好好好,这才是我的好女儿呢!”王皇后一脸的惊喜。

皇甫凤祯却没有说完,用傲慢的语气继续说道:“东方墨就算是还能保持清白的身子,我也不会对他太多的信任,既然可以被别的女人迷惑,那么以后说不准也会这样,当然,他的办事能力,我还是认可的,我会让他给我管理后宫,但是也仅仅如此,我不会给他格外的宠幸与尊重,只会当他是我的侍从,等到东方芝告老还乡,我就再看看他的能力再说,好了就留下他继续做侍从,不好了,送进冷宫也就是了,放心吧,父后,我是不会杀了他的,毕竟东方芝的门生众多,我可不想让她们说我卸磨杀驴。”

见到皇甫凤祯都已经把事情想得清清楚楚,王皇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愧是要做大事的人,我就知道凤祯你不会意气用事,更不会为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小人物来影响到你的大业,很好,要想成功,就不能迷恋哪些儿女私情,更不能为那些人影响到自己的计划,凤祯,你比你的母皇理智,冷静,也沉稳,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的比你母皇还要好。”

皇甫凤祯没有丝毫的谦虚模样,相反,还是很自信的笑笑,母皇在她心里,一直都是神一样的存在,无论是朝政,还是后宫的哪些争宠妃子,都在母皇的手上游刃有余,母皇更是带着西凤国成了四个之首,这就使得西凤国上下都对母皇充满了敬佩与感激,她也不例外,直到有一天哪个母皇又纳了一个妃子,大家都以为这个妃子就像是其他妃子一样,不过是母皇的宠物,却不想母皇为了这个妃子破坏了自己很多规矩,变得莽撞,多情,一点都不理智,这让她对母皇充满了失望,甚至说都想着杀死哪个妃子,借此想让母皇恢复到以前的模样,当然,她也只是想想,因为哪个时候在母皇的眼里,没有了臣民,没有了西凤国,更没有了他们,只有哪个妃子,所以她不会那么做,因为她觉得她的命比哪个妃子的值钱,好在上苍有眼,最终让哪个妃子被打进了冷宫,母皇也不再提及他,而且又是哪个睿智能干的母皇,但是她对母皇的崇拜已经消失了,并且在心里告诉自己,男子都是祸水,他们会迷惑人们的心智,会影响到人们的前途,所以她在心里就对男子嗤之以鼻,更加的不屑了。

皇甫泽就这么安静的听着自己父亲与自己妹妹的对话,虽然他一直没有什么异样的神情,但是他身后已经被冷汗湿透了,以前的时候他总是防备着皇宫里的其他人,觉得他们一个个的才是狼子野心,心狠手辣,现在听到自己亲人的对话,他禁不住开始发抖,他的亲人也不简单,可以说是更加的阴毒,想到自己竟然是与这样的人一起生活多年,他就很庆幸自己还活着,转而想到东方墨,心里就开始反思了,难道说他真的要自己的好朋友也跳进这个火坑吗?只是为了哪些没有的头衔,为了哪些别人的羡慕,就把自己锁在皇宫里,锁在这座把人逼疯,让人变成恶鬼的黄金笼里……不不不,不能这样,这不是在帮助东方墨,这是在害他!

等到王皇后一行三人回到皇宫的时候,就接到了女皇的传谕,要在大殿马上见他们,这让他们皆是一愣。

“你们母皇这个时候要见我们,定是皇甫煌婷去找你们母皇说什么了,我是不怎么担心,杨妃怎么也弄不出什么幺蛾子,只是他这个女儿,还真是麻烦。”王皇后对皇甫煌婷可是相当的不满,因为杨妃的计谋,他都已经了解,这么多年,也没有多大的新意,况且在杨妃的心里,对他还是有一份畏惧的,所以他一直没有处置杨妃,这也是在朝臣与女皇哪边宣扬自己的宽容大度,当然还有一点,那是王皇后知道皇宫需要一个靶子来吸引其他人妃子的嫉妒,有了杨妃,也就有了妃子们发泄的地方,不会再想到来找他的麻烦,他对哪些背地里的手段,烦不胜烦。

现在看看皇甫煌婷的气势直逼皇甫凤祯,这不得不说让王皇后感到很糟心,想要处死她,偏偏她是个皇女,只要是女儿身,那就是妻主最为珍贵的,作为夫郎自然是要好好的保护教养,就算是牺牲了他们,也不能动妻主的女儿一根指头,更不用说这个皇甫煌婷才分极高,在女皇面前又是十分的受宠,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她,还真是有些困难。

谁知道到了大殿之后,杨妃与皇甫煌婷已经在哪里了,而且女皇只是宣布平日里不常见的皇甫泽单独进去,其余人都只是在外等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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