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兄的意思是?”
“小夙儿明日就知道了。”
他看向外面飞扬的雨,“明日,七弟也回来了。”
“不知道七皇兄是个怎样的人?”
万俟夙坐在了万俟澜右手边,替他倒上方才泡好的茶,推到他的面前,“七皇兄离开皇城时,夙年方三岁,不知道七皇兄是个怎样的人?”
“他么?”万俟澜很给万俟夙面子的接过了茶水,抿了一口。“只是很爱玩罢了……小夙儿还是不要和他多有来往。”
见万俟夙不说话,万俟澜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笑着看他的万俟夙,“他的脾气不怎么样。”
万俟夙嘴角抽了抽,是啊,没有人会比你的脾气好……所以,你这是在说你的脾气最好吗?
“小夙儿,明日,你可以不用管这些。还有,最近还是不要太频繁的早出晚归,皇室的那些老顽固们或许会以此拿做把柄也说不定。”
万俟夙发现万俟澜是个很可靠的合作者,几乎每一个露点他都能想到,这样的他会答应与她合作,为什么?
也许是万俟夙的表现太过明显,万俟澜一下子就看出了她的疑惑,“不用太过防备我的用意,我只是想在小夙儿登上皇位之后得到密阁的允许。”
密阁?
万俟澜也怀疑当年的事?
“是为了你的母妃?”
“你昨晚到哪去了?”
南宫洛命人将院内的灯去了之后回到房内就不见了他的人影,本来打算去找但想到他也不会丢,加上心情不佳,他就自己早早回了房。
一大早过来也没见他人,他还以为他又回了那楚楼。
待他用过早饭之后他突然想起有东西落在了这个房间,进来又看见了他。
一头墨发是方洗过的润泽,身上也焕然一新。南宫洛知道他很爱干净,但也不知道他这么爱干净,明明昨晚才沐浴过……
“你在干什么?”
南宫洛走过去便看到某人猩红着眼看着一地的红色残片。好像那东西是他的仇人一样,手中还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
那红色看起来很眼熟。南宫洛不由得瞄了一眼炸毛似的男子。
好像那件衣衫是他昨晚上才换的新衣。
“……”
很显然,这衣衫是死在他手中的。
“万俟!你干什么!”
本来不打算管他发疯的事,却见他阴测测的端起了放在一边还未燃尽的烛火,忙夺了过来。
“你是打算烧了我这左相府吗?”
他真的怀疑让他来帮他这个决定是不是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将那破布扔在床边,是打算连着他这个房间也烧了?
“烧了,又怎么样?”
南宫洛这才看见了他的正脸,妖娆的凤目下是一层淤青,看起来像是一夜没睡。南宫洛见此心情不知为什么莫明好转,但他也不敢将那份愉悦露出表面。
忍着幸灾乐祸的笑貌似关心的:“昨晚你没睡好?”
“本王睡得很好。”
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男子的写照,他怎么可能告诉他他昨晚在废园吹了一夜的冷风,还被一个男人给!
面上染上些许绯色,他的眸眼恨意明见。
让他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他一定让他后悔投胎!
“给本王拿一面面纱来!”
“面……纱?”
“殿下,来,看这件怎么样?”
余公公一大早就起来催促着万俟夙梳洗,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大堆各式各样的新衣给她,让她挑选。弄得根相亲似的。
不过,她现在的身份是个男的,余公公乃是让她去发展一段禁断之恋吗?
“哎哟!咱们殿下不管怎么样打扮都是个顶顶的美男子,定叫那些个公子哥们都看折了眼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