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草闻言差点吐血,心说以前看小说的时候,总会有这样狗血的情节,那就是主人盛气凌人的撕毁丫鬟仆人的卖身契,王霸之气外放,瞬间战斗力和吸引力爆表,换来了一干人等的誓死相随,然后携美同游,征战四方
多么美丽的结局,怎么到了咱这儿,就行不通了?原来卖身契还他-妈-的是一式两份儿的!可不是只要毁掉了手里的那份儿,就能摆月兑奴才身份的。♀怪不得古代那么多的奴才,去偷卖身契自己解放自己的那么少,原来头上还有官府这把斧子悬着呢。
周小草气急败坏:“你怎么不早说?”
常聚一摊手,深切表示了自己的无辜:“本官还没来得及说,你就已经撕掉了。”
恭亲王府。
恭亲王爷难过得死去活来,别说闻辣椒水儿了,他现在就是生嚼辣椒都不管用了。天泽帝说得不错,吸辣椒水儿这个偏方儿,是有着很厉害的副作用的。
刘晣弼开始拿头往墙上撞,那种想死的感受,可不是所有人都经受过的经历。要不是两名贴身手下狠命拽着,刘晣弼就不是仅仅头破血流这么简单了。
终于,刘晣弼安静了下来,眼皮死死闭上,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子。这些汗珠子互相融合,最后填满了刘晣弼额头上的皱纹沟壑里,形成一股股的细流。♀
两名手下轻轻将王爷放在软脚榻上,盖上一张虎皮裘子,正待转身离开,忽听王爷说道:“等一等。”
两名手下闻言浑身一震,生怕王爷再来一次自虐,他们受不了哇。
刘晣弼说道:“去帮本王叫一下大夫。还有,把管家叫来。”
两名手下最终还是不放心,留下了一个,另一个去找人。王府里就有自己的大夫,随叫随到的,帮刘晣弼处理头上的创口。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的伤口,只是破了皮而已。只要不去触碰。戒吃姜蒜等发物,很快就能好。
管家也很快到了,听着王爷的吩咐:“本王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
管家嘴角动了动。还是忍住没有说话。这个时候,王爷自己清楚自己身体的状态,说再多好听的,也只能是徒惹王爷不悦罢了。
刘晣弼又说道:“本王就只有晖儿这一个孩子,传承香火,广大这一枝的事情,只有着落在他的身上了。你去物色物色,找一名好人家的女娃,给晖儿完婚了吧。”
管家陪着小心说道:“禀王爷。小的本来是有件事情要禀告王爷一声的。就是有一户人家的女儿,云英未嫁,年纪也刚刚好,模样儿也很标致。”
刘晣弼道:“哦?是哪家的女女圭女圭?身份可有问题么?”
恭亲王府这样的人家,那自然是不虞没有人嫁的。♀肯定要好好挑一挑,他们也有这个资格去挑选。
管家笑着说道:“这个人,王爷也是识得的”
两个人商量已毕,刘晣弼便在管家的陪同下去找儿子刘明晖商量这件事。虽说这时候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适当的参考一下晚辈的意见,还是很有必要的。霸权的父母也有,但不是全部。为人父母的,岂有不爱自己孩子的?
刚一进到刘明晖居住的院子,立刻就听见了两名女子的惨叫。现在这些女孩子们都学聪明了,她们发现小王爷最喜欢听她们惨声叫唤,叫的越惨越好,并不一定是真的受尽了虐待,不堪凌辱。小王爷就是喜欢这样的节奏,自打第一次实施性-虐待之后,刘明晖就深深的喜欢上了这种事情,并且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刘晣弼的脸上呈现出不自然的面色,一旁的管家显然是知道世子的这个爱好的。王府里的女孩子们,有的尽量避开这里,以免被小王爷给强行拖了去。当然,也有那些为了些许私利,主动凑上来给小王爷虐待的。世界就是这样,什么时候都不缺自甘下贱的人。
管家偷眼瞧了瞧王爷的脸色,便有些踟蹰不前。
刘晣弼说道:“进去吧,这些个女孩子,一旦他有了妻妾,就会离开的。”
“是,王爷请!”
管家小心地陪着,错后半步跟随着王爷的脚步。两个人推开门,一阵婬声浪语传来,看着活春-宫,总是会让人血脉贲张的。只可惜,眼前的这幕活春-宫,丝毫不能引起两个人的热血澎湃。
这里的女人,都是些什么女人啊!
一个个的,最小的也都上了四五十岁,有的身上的皮肤松松垮垮的,还有的脸上、手上这样的末梢都出现了一颗颗的老年斑,就是这些女人在和自己的儿子玩儿着性虐的游戏!
一旁的管家也是长大了嘴巴,几乎都能塞进去三颗核桃。知道小王爷喜欢玩儿花的,可没想到他居然喜欢玩儿这么花的!这么老的女人,他也有兴趣?这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佛说,一千个世界组成一个小千世界,一千个小千世界组成一个中千世界,一千个中千世界组成一个大千世界。总是寻遍了大千世界,也找不到和小王爷这样别致爱好的“同志”哇!
刘晣弼头上顶着白纱布,那是刚刚被包扎了的。他现在感觉到,那个被他撞破了的地方一直在跳,就好像心脏跑到了那里一般,还有一股热热的气流在那里升腾。
“出去,都给本王滚出去!”
那几个老女人受到惊吓,全都抱着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衣服还是别人的衣服,一溜烟儿地夺门而去,管家捂住口鼻,就差闭上眼睛了。
刘明晖斜披上一件外套,挣扎着起来,歪歪扭扭的来到刘晣弼的面前,低着头问道:“父王驾到,有何事情?”
刘晣弼抬起右手,张开五指,手上青筋绷起。刘明晖吓得一缩脖子,下意识地就想要避开。
最终,刘晣弼的这一巴掌还是没有落下来,他舍不得打。
晖儿为何会沦落到这般田地,他这个做父亲的,最是清楚不过。一切,都得从两个月前,自己耐不住儿子的软磨硬泡,让他跑去沧州参加那个什么该死的“北方商业联合会”开始。在那里,他认识了周小草,那个梦魇一般的存在。又认识了谢秋雁,那个本来可以成为他们家儿媳妇儿的女娃。可惜造化弄人,这两个人最后都和晖儿有了仇恨,然后晖儿就设计陷害周小草和谢秋雁的老爹谢炳洲。可是后来,谢炳洲的残局被周小草给收拾了,他们白白损失了一名密探不说,还成就了周小草的名声,让他一步步开始进入皇上的视线。再然后,就是皇兄参与算计了自己一把,让自己不仅丢了面子,还失了里子。在这期间,晖儿就变成了这副样子了。
刘晣弼边往里面走,边说道:“为夫找你,是关于你娶亲的事情,想和你谈谈。”
走到铺着厚厚被褥的矮榻前面,一欠,坐了下去。
“啊!”
一声女人的尖叫,刘晣弼一下子就蹦了起来,回身一看,只见一名光溜溜的老女人正抱着被子躺在那里,自己方才就是坐在了她的身上吗?
“你怎么在这里?”
“奴奴婢的衣服被她们拿走了,奴婢哇”
刘晰弼一脚瑞了过去:”出去,滚出去,立刻,马上!"只是一脚过去之后,感觉毛毛的,软软的,一看那女人,正捂着,一脸痛苦的神色。小王爷刘明晖在一旁眼睛都亮起来了,心说敢情儿父王和咱有着同样的爱好啊!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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