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听说古时候有专门替人尝屎的医士,通过病人大便的颜色、气味、口感、干湿、软硬、粘稠度等等方面,来从旁佐证病人的病情。不过好像现在还有这样的人,专门替人尝粪便,据说月薪几万呢。羡慕的童鞋,现在就开始吃屎吧。阿门!
以周小草此时的武功,西门府就跟幼儿园的滑滑梯一般小儿科。瞅着没有人注意,飞身上了一株粗大的榆树,开始极目四望,试图找到西门恩恩的所在。
好在,西门恩恩正好在屋外,手中捧着一本书,在太阳底下很文静地坐着。其实她也看不进的,因为周小草已经发现,她好久都没有翻上一页。
周小草悄悄潜了过去。躲在屋檐上。拿起一个小树枝。扔向了西门恩恩。
“啪!”
准头很好,那截树枝不偏不倚的砸中了西门恩恩手中的书本。
“谁?谁呀?”
西门恩恩抬头一望,正好看见趴在屋檐上的周小草,眼中顿时现出了惊喜之色。正想叫出声来,忽而发觉不可以,赶紧用小手捂住嘴巴,然后指着周小草,用口型问道:“你来找我?”
周小草点点头,然后进了屋子,示意西门恩恩跟上来。♀
这时候有两名丫鬟听到西门恩恩的喊叫,走了过来:“小姐,有什么吩咐?”
西门恩恩随口说道:“哦。没事儿了!我刚刚看见有两只蚂蚁在打架,一时好奇,便叫出声来。现在,我困了,要回房去休息一会儿。你们谁也不许跟来呀!”
“是,小姐!”
两个丫鬟齐齐答应着,候着西门恩恩进了房间,这才互相望了一眼,说道:“大冷天儿的,有蚂蚁吗?”
西门恩恩进了屋子,直扑站在门后边的周小草,惊喜地说道:“你是专程来看我的么?听说你们全家都搬到了京城,我还以为这辈子见不到你了呢!”
周小草心说姑女乃女乃,这辈子见不到我,惨的那个人是我呀!
“是呀,我是专门拐过来看你呢。恩恩啊,我现在有个事情要麻烦你一下,希望你能配合。”
西门恩恩眨巴眨巴眼睛,问道:“什么事情?”
周小草说道:“还记得那天,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么?”
西门恩恩点点头,说道:“记得啊,那天你跑到那间茅厕里面,人家还以为你去干什么呢,嘻嘻。”
周小草激动地抓住西门恩恩的胳膊,说道:“就是那天!我现在希望你能重演那天的一切,你能够做到吗?”
西门恩恩说道:“嗯做是做得到,可是这是为什么呢?那时候我还不懂,现在你让我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去看你看你撒尿,这怎么使得?”
周小草尴尬地笑笑,说道:“我也知道这让你很难为情,可是,我有重要的问题需要去解决,只能求你了。”
西门恩恩好奇地问道:“什么事情这么神秘,还必须要我来解决?”
周小草想了想,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狠了狠心,决定实话实说:“就是没有你,我就不能不能做男女之间应当做的事!嗯,就是这样!”
西门恩恩睁大了一双漂亮的眼睛,仔细盯着周小草,看得周小草都快要招架不住了,还以为西门恩恩这是要拒绝的节奏呢,心都提到嗓子眼儿去了。
最后,西门恩恩叹了口气,说道:“男女之间该做的事那就是夫妻了?”
周小草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问,可还是点了点头,算作是承认了。西门恩恩又长叹一声,说道:“你来得有些晚了!”
周小草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晚了,他只知道,如果没有西门恩恩的配合,他这病,就很难治得好。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就是这个道理。
周小草想起来西门恩恩刚才还在看书,便说道:“那好,我送你一首诗,可好?”
西门恩恩说道:“好。”
周小草又开始了剽窃,摇头摆尾半天,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周小草一时之间,也顾不得这首诗词合不合时宜,就随口吟了出来。可是,看西门恩恩的架势,那是全然相信了周小草诗词里面的含义了,当下眼睛湿湿的,颔首道:“我答应你!”
周小草拉起西门恩恩就往外跑:“走!咱们这就去那茅厕!”
西门恩恩心里还直纳闷儿,这周小草怎么喜欢这调调?要去谈情说爱,什么地方不好,非要去那臭烘烘的茅厕呢?她哪儿知道,周小草困苦了大半年的问题,皆是由于她那一次意外出现在那间臭烘烘的茅厕呢?
两人避开下人们,悄悄来到了茅厕,周小草一到了这里,立即就掏出水龙头,准备放水了。
西门恩恩瞪大了眼睛,柔柔的说道:“这么快呀”
周小草点点头,说道:“是啊是啊,早剃头早凉快,咱们之间的事情还是提早解决了的好呀。”
西门恩恩有些扭捏起来。虽说她心里是千肯万肯的,可是一旦到了剑及履及的地步,女孩子的矜持还是占了上风,羞红着脸,蹲去,用葱白也似的小手握住周小草的龙根,张开猩红的檀口,一口含住了那截黑红色的蘑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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