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草搞得头都大了,这是什么节奏?这都要离婚了,什么事情引起这么严重的后果?仔细将今天的事情都想了一遍,还是没能发现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出来,周小草急的抓耳挠腮,连声问道:“这是怎么了?究竟怎么一回事儿啊!”
冯玉兰抱起床上的被子照着周小草扔了过来:“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最清楚了!”
周小草接过被子,轻轻地放在地上:“我做过什么了我?我今天也就教教课,和小王爷去了一趟西门府,也没做什么呀?”
冯玉兰不说话,只是将枕头、床单、帷帐之类的往下扔,看样子是想晚上睡觉的时候,一个人睡光板床,另一个人打地铺了。
周小草那是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啊,只好求助似的望向了银杏儿,希望她能够给自己一点点小小的“提示”。
银杏儿心里是爱煞了周小草的,一颗芳心早就系在周小草的上,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晃悠晃悠。这次明知道冯玉兰是在借题发挥,故意整治周小草的,心里面还是有些不忍的。这时候见到周小草那求助的眼神,心下一软,就说道:“少爷,的意思是……哎哟,我不敢说!”
冯玉兰一脚踩在银杏儿的脚面上,疼得银杏儿龇牙咧嘴,只好眼里噙着泪花看着周小草,那意思是说,少爷,我顾不上你了,您自求多福吧。)
周小草说道:“娘子,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你的怀抱了,没有你,我的人生就没有了色彩,我的前途就充满了荆棘,我的理想就会坠入黑暗的地狱。对我来说,你就是那洁白奠使,你就是那九世修炼只为下山渡我的佛……我都快要编不出来了,难道你还没有感动吗?”
冯玉兰“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用右手食指点了点周小草的脑袋,说道:“亏得你还知道自己这是在编啊,真是个没正行的家伙。”
周小草立刻信誓旦旦地说道:“那也就是遇上你了,娘子的吸引力太大,为夫都情不自禁地没了正形;还有啊,也就只有在娘子的面前,我才会费尽心机编出这些好听的话儿来,换做别的人,老子才没有那个空儿呢!”
冯玉兰说道:“也不害臊,两个丫头都还在呢。”
周小草梗着脖子说道:“害臊什么?这都是我的房内人,刚才的那些话,她们也都有份儿。我周小草一是一,二是二,恩怨分明,从来不打诳语!”
银杏儿和蔻儿闻言都是心中一喜,暗暗地想着,今生有少爷这样的男子愿意为自己这样地位的人儿费心思说出这样动听的话儿来,这辈子也就值得了。跟冯玉兰争风吃醋,那是她们几辈子都没有想过的事情。惟愿少爷在和冯玉兰恩爱火热的时候,能抽出时间来想一想还有这么两个不要名分、不要时刻哄着的女孩子在为他而守候,也就知足了。
两个小丫头感动得直扑过来,一边一个抱住了周小草。周小草前边抱着冯玉兰,银杏儿和蔻儿后边抱着周小草,三个人的重量都倾泻在冯玉兰一个人的身上,四个人靛重都靠着冯玉兰的两条腿支撑着。
冯玉兰当然支撑不住,说道:“好了,好了!好不容易达成的攻守同盟,被你们这两个臭丫头给破坏殆尽。算了,我这一腔怒火也都快着完了,真是服了相公你了,怎么就这么会哄女孩子开心呢?以前不觉得你这么厉害啊。”
周小草哪儿敢提起从前啊,赶紧说道:“到底娘子是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儿啊?”
冯玉兰说道:“你们还不放开我?再不放手,我就真的发火儿啦。”
周小草赶紧放开手,两个丫鬟也都放开了手,这才算是解放了冯玉兰的双腿。揉了揉发麻的腿,冯玉兰坐到了床上,说道:“还不是因为你这张嘴!”
周小草诧异道:“我又说错什么话了吗?”
蔻儿说道:“少爷你没说错话,而是说得太好了。”
“嗯?怎么个意思?说得好也有错?”
银杏儿说道:“少爷,你教的课堂上,是否有两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她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周小草挠挠头:“这个…这个不好说……”
那是啊,这可是知府大人的千金啊,却是被自己模了个够,占尽了便宜。想到这里,周小草不由得想起了那日在青楼亲过的沈娇娘来。看来,自己是不是抽空儿去那里一趟。不过,可不敢再上演一出周子兴致勃勃前去**,冯小姐怒气冲冲大闹青楼的戏码了。上一次,周小草惧内的形象怕是都已经传遍了整个沧州城了。听说呀,还有个别闲得无聊,蛋疼加菊紧的说书人把这个段子编成故事,整日里讲给大家听呢。
蔻儿又说道:“少爷,你今天前往会场的时候,是否还带着她们两个?是否还在门前做出了不雅的动作?老爷和都亲眼看到了,哼,你这个负心人!”
“我……”
冯玉兰将俏脸儿凑到周小草的脸前,说道:“我们的周大少爷,是否就这些事情,做个合理的、及时的解释呢?”
“这个,不好说,那个不说好吧,呃…说不好。”
冯玉兰着脸,说道:“我发现我的怒气值又涨上来了。”
周小草连声说道:“好好,我说,我说!这个呀,她是…她是谢大人的千金,前来凑热闹学习周氏计数法的,你说,我敢拒之门外吗?”
冯玉兰瞪着杏眼问道:“谢大人?哪个谢大人?”
“就是…就是沧州知府谢炳洲谢大人。”
冯玉兰惊讶道:“啊?谢大人的千金看上你了?”
周小草连忙否认:“怎么可能?是我看上人家谢大人的千金了…哎呦不对,说错了…哎哟……雅蠛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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