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兰一看到周小草那猥琐的表情用到别的女人身上的时候,心理就有些不平衡了。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就在于,男人认为女人越风骚越好,衣服越穿的少越好,前提是那不是自己的老婆;女人认为男人眼神越猥琐越好,手段越层出不穷越好,前提是那只能对自己。
男人爱上女人会做诗,女人爱上男人会做梦;女人对男人往往朝思暮想,男人对女人往往朝秦暮楚;女人看家本领是撒娇,男人拿手好戏是撒谎。女人走投无路时她会和一个男人结婚,男人走投无路时一个女人会和他离婚;做情人时女人会让男人雄,做妻子时女人会让男人头疼。
女人害怕时总是会说妈呀,男人害怕时从来不说爸呀;男人在外面偷腥,回到家他会加倍的对老婆好,因为他要补偿老婆;女人在外面偷腥,回到家会加倍的对老公数落,因为她越看越觉得老公不好;男人出了轨,最终还是会回到家人身边,女人出了轨,不想着加害于家人就已经是世上少有的好女人了。
所以,有一个公式:聪明的男人聪明的女人=浪漫;聪明的男人愚蠢的女人=怀孕;愚蠢的男人聪明的女人=绯闻;愚蠢的男人愚蠢的女人=结婚。
所以,作者也是愚蠢的男人。所以,作者的名字里面才有个“愚”。
冯玉兰可以忍受丈夫的猥琐,甚至是欢迎,但就是看不惯他对别的女人也是这样。
所以,冯玉兰上来了,一把拉开周小草:“你一边去,怎么能这样子对人家女孩子呢?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
然后,她也忍不住好奇,仔细检查起严琦霞的身上来了,甚至大有将严琦霞拉入内堂,剥光了放到床上,仔细来个全身检查的趋势。
严琦霞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我身上没有伤那不是好事儿吗?难道非要我被人大卸八块了你们才开心?
周小草问道:“你不是说完不成任务,就会被人惩罚吗?惩罚到哪里了?”
严琦霞说道:“我把雇主杀了,他就不会找我要惩罚了呀。”
“呃你行!”
周小草彻底无语了,这样也成啊?
不过这样也证明了严琦霞的能力是有多强。你想啊,能够出起佣金,并且敢于找人刺杀小王爷的人,能是一般人吗?这样的人你别说去杀他,就算是去见他,怕是也不容易吧?可是,严琦霞也就是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他杀死了,这还不算来回的路上耽误的时间。
咦?这人也是身在沧州?
不光周小草这样想,就连小王爷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昨夜,就在昨天夜里,沧州副经略使张行死了。他死的很惨,被人强行刺穿前后胸,用剑钉在了墙上。这是一把普通的宝剑,让小王爷不得不朝搜魂魔女的身上去想。
搜魂魔女的宝剑现在还放在衙门里保管着,她没了兵器,一定会找一把来代替。刺杀小王爷没有成功,任务失败,一定会有人受到惩罚。那么,恰巧就在这个时候,张行死了,他就算不是幕后主谋,最少也参与了这场刺杀,并且最终成为了失败以后的牺牲品。
众人都是点头认同。不是他们也这么想,是因为这是小王爷的想法。小王爷这样一想,这件刺杀小王爷的案子就此告破,他们就摆月兑了受到牵连了,岂不是美事一件?于是大家都煽风点火,开始数落这个张行的罪状。这一数落不要紧,一下子把他的罪状都给揪了出来,就算是判个凌迟也不枉了。于是引起一连串的反应,沧州近些年来不能破获的奇案诡案,税款上的亏空,大小刑事案件,一下子都“名花有主”了——都是这个丧心病狂的、敢于刺杀小王爷的张行干的!
经略使刘大人甚至专门写了一本慷慨激昂的奏折,细数张行平日里的乖张行径,末了还说自己识人不明,请求皇上降罪,自己深为有这样的同袍二感到羞耻云云。
可是谢炳洲这个知府却没有跟着他们一起糊涂。再说了,他是文官,经略使是武官阵营,出了事情也跟他关联不大。最重要的是,他是绝对不会相信张行会刺杀小王爷的,这对他有什么好处?没有!
他想到了另外一个人,那就是沈娇娘。
昨天,张行是怎么对待沈娇娘的,大家都是有目共睹。所以,最有作案动机的,就是这个沈娇娘。作为一个有名的伶妓,沈娇娘一定有钱,也一定会有人为了她二铤而走险。
想到这里,谢炳洲立刻对门外喊道:“来人!”
一个小校从门外闪身而入:“大人?”
自从兰攸背叛自己并且神秘失踪以后,谢知府也学乖了,不再信任任何一个人,更不会叫人随身跟着自己了。
谢炳洲不咸不淡地说道:“你去青楼那里一趟,将昨天来这里的沈娇娘再叫过来。”
那小校是知道兰攸以前如何受宠的,也想着能不能学他,做一个知府大人的长随。于是说道:“大人想必是要款待客人吧?要不要属下去找几个酒家的大师傅呢?”
谢炳洲冷下脸说道:“本府没有交代给你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妄加揣测的好,这样对你不好。”
那小校吓了一跳,赶紧低头应道:“是,属下知错了!属下这就去叫沈姑娘前来。”
走在路上,这小校还在想着,这一定是知府大人现在的心情不好,我还要继续努力,争取做一个知府大人身边的亲密基友!
谢炳洲一个人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心绪不宁。这个张行虽说可恶,可他毕竟是自己的同僚,是什么人竟然一夜之间就能要了他的命,还能不留下任何线索?至于小王爷所说的是搜魂魔女所杀的事情,谢炳洲是不相信的。且不说昨天他们还在一起喝酒,一个雇凶杀人的主谋竟然和要杀的人喝得痛快淋漓,那他的演技也太高了吧?再者,死得这么突然,又是被凶手用剑钉在墙上这样残忍的手段,不可能事先一点征兆没有的。
这样想着,不觉间就过去了好久。小校回来了:“回大人,据那鸨儿所讲,那沈娇娘已经连夜离开了沧州,不知去向了。”
谢炳洲手上一颤,心里的不安得到了验证,令他更加的不安起来。低沉着声音问那小校道:“一个妓女,没有赎身,没有路引,她是怎么能做到不带一丝痕迹的离开沧州呢?而且还是连夜!你难道不知道吗?一到夜里,四个城门都要关闭的,她是如何出去的呢?那鸨儿定是在撒谎!”
小校苦着脸说道:“一开始我也认为那鸨儿是在说谎,可是真的找不到那沈娇娘了。我也去问了那守门的兵将,据他们所说,昨天晚上戌时,他们是开了北城门,放出去一辆马车,上面好像就是一个女子。”
谢炳洲眼睛瞪得老大:“什么?没有本官的许可,他们竟然敢妄开城门?本官一定要追究责任,这是在渎职!”
小校说道:“回大人,那女子手里有朝廷开地别通行证,还盖着盖着大内的红印,他们不敢不开门啊!”
谢炳洲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开始不听使唤了,大惊失色道:“什么?!竟有此事?看来,这个沈娇娘背景很深啊对了,这件事情你吩咐下去,不能对任何人提起,违令者,斩!”
小校一哆嗦:“是!”
不过心里也开始激动起来了,这么一来,那自己岂不是就成了大人的心月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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