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又到周末了,大家玩儿的嗨一点!我这个没有周末、没有节假日的苦逼就算了
几个人缓缓步行至一处医馆,据那几个官差所说,这里可是整个沧州城第二好的医馆了,医术那可是刚刚的。
周小草心说这还第二好?看来还有个第一好的排在前头。事实证明,周小草猜得不错,是有个第一好,但是人家的诊金也是第一高,所以他们也就没有领着周小草前去。这些个都是皮外伤,用不着去找那医术第一好兼诊金第一高的所在。
周小草到现在还是着上身呢,萧瑟的秋风吹在身上,冷飕飕的,兼着阵阵帝意,那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不由得瞟了瞟身边的西门恩恩,可是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可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舌忝啊。
进得大堂,里面人还有几个,晚上了还有病人,证明这大夫还是很有些威望的。
一个小伙计凑上来问道:“各位是来抓药的还是看病的?哎哟,这位爷,您这身上可是怎么了?”
周小草的那一身伤可是在明面儿上摆着呢,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够看得见。
大胡子官差说道:“这位可是冯老爷的宝贝女婿,如今的新晋举人周老爷,快点叫你们师父出来!”
那小伙计看了看这几位官差,有些为难地说道:“官差大哥,师父他老人家刚刚接待了一名妇人,现下正在后堂问诊,您看这”
古时候,妇人看病,要么是请大夫上门,要么是单独见大夫,就是因为妇科病不好意思当众说。像是冯玉兰这样整天在外面跑的,不是做生意的,就是丫鬟仆人,古时候女子讲究深宫大院儿,一辈子不出门儿的都有。
人家大夫在看女病人,这个自然是牵扯到**的东西,进去了酝酿半天情绪,羞答答的不敢说,再加上古时候大夫治疗妇科疾病也的确是没有什么高招,很有可能要耽误一段时间了。
西门恩恩着急的说道:“周老师在这儿疼着呢,快些去叫你们大夫出来呀。”
那小伙计苦着脸说道:“这个小的可做不了主,师父说了,任何人不得打搅的。你们可知道今儿来但太是谁?可是本地谢知府的夫人,我们哪里敢去打搅她呀!”
嗯?谢炳洲的夫人?害了什么病?不是常言道女子三十如狼四十虎,五十坐地能吸土的吗?难道是那方面的情况?
不说周小草在那里瞎猜,这西门恩恩可是替他着急,二话不说,径直冲向了后堂。她是女孩子家,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正在此时,一名留着山羊胡子骨骼清朗的大夫陪着一名华贵的妇人走了出来,正好迎上西门恩恩。那大夫说话轻声慢语,态度和蔼:“谢夫人,您这病,还恕老朽无能了。”
这贵妇人就是谢炳洲的妻子吗?瞧着果然长相不错,难怪能生得出谢秋雁那样漂亮的人儿。就是就是谢秋雁的脾气可不大好,不知道是不是遗传的眼前这位。
谢夫人皱着眉头说道:“殷大夫,我先前已经去找过药奇堂的李当家,他给我开了两服药,吃了之后不见任何好转,这才找你来了。没成想,哎呀!”
一听说这谢夫人先己之前已经找过了沧州第一好的李大夫,同为大夫,而且很是对李大夫的医术表示不服气的殷大夫这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可是人家是知府大人的老婆,心中不管怎么想,脸上还得和颜悦色的。
这里,愚果就要提一提中医的养生之道了。
估计很多读者,但凡读过我的书的朋友们都是知道的,虽然愚果书的内容都是瞎掰的,可是书中穿插的很多知识在带给大家趣味性的同时,也能给大家增长一些知识。这虽然是作者打肿脸充胖子的一家之言,可只要是有点作用,愚果还是会高兴的。在获得读书的快感的同时,增加一些知识,不是一件快乐的事。
愚果是生物学出身,平时也喜欢研究些周易、儒释道三家学问,兼着有朋友是医生,也研究一些养生之道。中医最讲究三个字——精气神。这三个字恐怕是中医养生之道的最精髓之处了。中医和西医最大的不同就在于,西医是哪里坏了修哪里,中医是讲究人体是个平衡的大环境,出了病,就是平衡被打破,只要找到恢复平衡的方法,病就自然会好。
因此,中医认为,人要养气,首先就不能大声说话,就不能发怒,要注意语速和音量。你什么时候见过老中医大吼大叫的?不都是心平气和,永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那不是他们摆酷,那是因为他们深谙此道。说到这里,愚果要深切检讨一下,我自己有时候就控制不住情绪,哎呀,罪过罪过!
这殷大夫显然也是个中高手,他的瘦瘦的身材也说明了他很懂得养生。孔子说过,吃饭要吃七分饱,只要你有了饱的感觉,那就已经吃超了。近些年西方的学者们也研究证明,人处于微饥饿状态的时候,创造力最强。再者说,能活大岁数的,几乎没有一个胖子。
殷大夫进行了短暂的心理活动之后,就开始心平气和的说道:“谢夫人,鄙人也是无能为力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唉,医术不精,愧对夫人了。”
谢夫人皱眉道:“这也怨不得你。我这怪病呀,打从几年前就有了。唉,人死不过脚朝天,大不了我就死在这个病上,也就是了。”
“唉!”
殷大夫一声长叹,也不知道是感叹自己技艺不精,不能治好谢夫人的病,愧对大夫的称号,还是想到了那药奇堂的李大夫也治不好,敢情儿我们哥俩乌龟见王八,彼此彼此呀,这医术都不怎么地。
看到西门恩恩,殷大夫问道:“姑娘,你看病吗?”
西门恩恩说道:“不是我,是我师父!哝,那就是本地冯老爷的女婿,新晋举人周老爷。他身上被坏人用刀划伤了,很疼的。”
谢夫人倒是眼前一亮:“嗯?周举人?可是周小草?”
周小草知道这位是本地知府大人的老婆,得罪不起的,赶紧行礼道:“正是晚辈!晚辈周小草见过夫人,请代晚辈向谢大人问好!”
谢夫人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笑容,说道:“我可不敢在他面前提起你呀!最近,我那宝贝女儿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总是在家里骂你,连说梦话都在骂你呀。我家老爷说定是你欺负了秋雁那丫头,问她她又不说,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出门呢。”
周小草吓了一跳,我说怎么见不到那疯丫头了,原来是被他老爹给禁足了。晕死,她那疯样,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也就是就是模了模她的手,亲了亲她的脸,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啊。
可是转念一想,这可是封建时代,模模手、亲亲嘴儿,足以让一个女子发疯了。有一个故事广为流传,说是一名女子,丈夫出远门,一走十年。回家时,见到路上有一曼妙少妇,遂上前调戏。回到家后,发现此少妇原来竟是自己的妻子。可是妻子说,当时受到他调戏的时候,不知道这是自己的丈夫,也算是被陌生人调戏了,算是不贞洁的表现,于是悬梁自尽了。
周小草尴尬一笑,心说幸亏你女儿没说出来,要不然的话,你现在怕是要打爆我的头了。周小草笑嘻嘻的问道:“夫人来瞧什么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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