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断来到梅庄的大厅,叫仆人喊来田伯光,平一指,黄钟公,秃笔翁,丹青生,很快几人快步来到大厅中,对于独孤断这几个人可都是畏惧到骨子里,听到相招,赶紧过来,不敢有丝毫疑迟。
“独孤兄弟,怎么了?”
田伯光与独孤断关系最好,姓格也最随便,他嬉皮笑脸的做到椅子上,不解的看着独孤断。
“属下参见副教主!”
平一指、黄钟公三兄弟可不敢失礼,恭敬的行礼。
“几位不必多礼!”
独孤断面露笑意,一会你们可别吓昏了。
“谢副教主!”
随后几人各自落座,见独孤断喝着茶也不说话,也不敢询问,只好用眼神示意田伯光,意思你和副教主关系熟,赶紧问啊。
“各位稍安勿躁,一会有个老朋友要来,请大家见见!”
独孤断微微一笑,却不想他这一句话,让众人更加迷惑不解。
过了一会,一个身穿棕色长袍的身影踏进大厅,他年过半百,须发皆白,但是眼神锐利,不怒自威。
见到这个身影,田伯光目露迷茫之色,这白发老头谁啊,但平一指勃然色变,显然已经认出了来人是谁了,而黄钟公三兄弟还有些困惑,隐隐觉得这个人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他是谁。
“哼哼……”
任我行直接来到独孤断身旁落座。
“属下平一指参见任教主!”
平一指吓的赶紧起身,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神情恭敬,语气发颤。
“什么?”
黄钟公突然起身,面色骤变,不可置信的瞧着任我行,显然也明白他是谁了。
“这……”
秃笔翁和丹青生呆若木鸡,究竟发生了什么,这老魔头怎么会跑出来?
而田伯光已经悄悄往门口溜了,独孤断撇了他一眼,笑道:“田兄,你要是走的话,我就告诉任教主,你拒绝过什么。”
“独孤兄弟,我只是有些内急!”
田伯光尴尬一笑,不敢看独孤断,额头冒汗,要是被这老魔头知道自己拒绝过光明左使,可就真的死翘翘了。
“这人是谁?”
任我行瞧着嬉皮笑脸的田伯光,有些不喜。
“他叫田伯光!”
独孤断戏谑一笑,见任我行面色疑惑,解释道:“是个银贼!”
“……”
任我行无语的撇了独孤断一眼,你这都是什么狐朋狗友。
“副教主,这是怎么回事?”
黄钟公见独孤断和任我行关系密切,非敌似友,心神惊惧,难道独孤断背叛了东方教主,这可如何是好。东方教主已经回到了黑木崖,自己三兄弟岂会是这两魔头的对手。
“呵呵……”
独孤断微微一笑,解释道:“三位不必惊慌,如今任教主已经弃暗投明,重新为曰月神教的建设增砖添瓦,发挥一份余热,为武林和平做出杰出的贡献,虽然任教主曾经也犯过一些错误,但我们要眼光长远,胸襟宽广,放眼江湖,胸怀天下。不要总是揪着过去不放,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你们一定会看到一个崭新不同以往的任我行!”
“……”
黄钟公三兄弟目瞪口呆,平一指和田伯光愣愣的看着独孤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任我行竟然效忠东方不败,这是在做梦吗。
“独孤断!”
任我行拍案而起,火冒三丈的看着独孤断,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自己何曾说过这些话。
“任教主不必焦急,你兴奋的心情我能理解,我相信你一定会改过自新,时间会见证一切,历史会证明我们今天做出的英明决定!”
“……”
任我行哭笑不得。他是彻底服了独孤断不靠谱的风格。知道自己是绝对说不过他的,无奈之下,任我行闭口不言。
“这……”
黄钟公三人膛目结舌,任我行竟然服软了,这独孤副教主实在太可怕了,任我行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比谁都清楚。
“三位,你们的任务也算结束了,从今以后你们自由了!”
独孤断品着香茗,面色淡然的撇了黄钟公三人一眼。
“属下谢副教主!”
黄钟公先是一愣,随后喜出望外,虽然他知道副教主答应放他们兄弟三人出去,但当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黄钟公与刚出地牢的任我行心情一样,忍不住老泪纵横。
在这个梅庄整整十二年,要是说任我行关押在地牢,黄钟公几人就是关押在梅庄,只是一个地下,一个地上的区别,同样没有自由身。
“你们是想留在梅庄也好,还是想去哪也罢,都不要忘记一点……”
独孤断笑容满面的瞧着不停道谢的几人,给他们提个醒。
“副教主示下!”
黄钟公三人躬身站立,面色有些忐忑不安,不明白独孤断想说什么。
独孤断面色冷淡,一字一句道:“你们是曰月神教的人!”
“属下绝不敢忘!”
黄钟公三人赶紧单膝跪地,见独孤断面无表情,心中一凛,不敢疑迟。
“嗯!”
独孤断淡漠的点点头,随后对平一指笑道:“平大夫,我与任教主即刻启程前往洛阳,你也一起回去吧,打扰了你两个月,实在抱歉!”
“副教主折煞属下了!属下谨遵副教主旨意!”
平一指慌忙跪地,他刚才默不作声,终于想通了所有事情,那一曰独孤断找他要麻沸散竟然是迷昏了任我行,并且吸取了任我行的全身力,平一指作为神医,一眼就看出任我行全身恐怕没有一丝内力了,如果说副教主吸干了任教主让他肝胆俱裂,但是此刻任教主竟然听从这独孤断的话,简直是不可思议,应该是生死仇敌的两人,竟然有说有笑,关系密切,这究竟发生了什么,连任教主此等雄才伟略的人都能屈服与独孤副教主。这独孤断太可怕了,当你觉得一件事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时候。独孤断却能办到,并且呈现在你眼前,由不得你不信。
“独孤兄弟,我们去洛阳做什么啊?”
田伯光忐忑的瞧着独孤断,他恨不得赶紧离开独孤断,但他又不敢,无奈只好希望此去洛阳是好事,不要再发生一些可怕的事情了。
“去见我未过门的娘子!”
独孤断微微一笑,心道:“任小妞,老子现在看你怎么办!”
独孤断已经接到任盈盈跑出黑木崖的消息,更明白任盈盈在哪。
“……”
众人愕然,任我行撇了独孤断一眼,目露疑惑之色,见独孤断像他点头示意,心中一惊,难道盈盈竟然在洛阳,任我行脸上露出笑意,恨不得现在就去洛阳。
而田伯光冥思苦想,难道是东方不败在洛阳,但她不是回黑木崖了吗!难道……
田伯光贱笑一声,抬头见独孤断漠然盯着他,吓的脑袋一缩,不敢说话。平一指与黄钟公默不作声,副教主的私生活可与他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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