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英雄莫问出处。竟如此,又何必计较是男是女?只不过,若是姑娘愿以真面目示人,坦诚相交,却是徐某的荣幸徐庆眼神霍霍,他不会轻视面前这个女子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从她身上隐隐传来的杀气,这杀气虽是不多,但却很浓烈,纵是徐庆也不觉有些揪心的感觉。
“不可,不可。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带这面具可是‘赤凶’里的规矩。难不成你以为小女子愿意带着这个丑陋的面具示人?可知女人家都爱美哩女子拧着一缕发丝,有些娇弱、有些凄苦地说道,实在是我见犹怜。
徐庆却并无被她迷惑,淡淡道:“竟是规矩,徐某便也不强人所难了。不知姑娘深夜到此有何指教?妫州之役,徐某确是承了你的情,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之事,徐某定会尽力而为。若是只图金银珠宝,那更是简单,只要不是过分的数目,徐某都会满足姑娘
“咯咯~人人都说二爷仁义豪爽,知恩图报,看来并非虚言。只不过二爷却是未免太小看人了蓦然,女子面具里唯一露出的硕大眼眸,刹地寒光大盛。徐庆心头一跳,眉头微皱,不觉间竟留下一滴冷汗。
“徐某无意冒犯,若有得罪,还望姑娘莫要介怀徐庆一震神色,越来越觉得面前这女子最好不要去惹,否则定会追悔莫及。
“咯咯~二爷不必这么紧张,小女子又岂会与你这大英雄计较呢?实不相瞒,小女子今日过来,是有终身大事与你商议哩!”女子眼神忽地又变,实在教人捉不透,像是跳舞般,又转又跳,竟毫不忌讳地坐到了徐庆的床上,在说终身大事四个字时,还故意加重语音。
“姑娘有话直说若是换了其他人恐怕早已把持不住,不过徐庆却是视若不睹,淡然而道。女子听了,反而有些不甘似的,一边玩弄着发丝,一边又娇声笑道:“嘿嘿,二爷的床真是舒服,让小女子有种不可自拔的感觉呢。长夜漫漫,二爷何不也上来与小女子细细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