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徐庆闻言色变,话音刚落,邓云忽地厉声喝道:“退下!!”
徐庆心头一揪,最终还是违抗邓云所令,速令兵士押着那些降兵,纷纷撤出。不一时,楼阁上只剩下邓云、萧晋贤两人。两人目光对视,邓云只觉月复中邪火更胜,迈步就去,笑道:“不知太后有何话与我要说?”
萧晋贤眼神迷离,媚笑而道:“哀家如今已是你的俘虏,却还不知你要如何处置?”
“佳人在前,你说我该如何处置?”邓云说话间,已快到萧晋贤眼前,眼睛定在她那香肩白玉般的肌肤上。萧晋贤咯咯一笑,却是忽然出手,不过手刚提起,邓云却是早有准备,一手抓住,银针射出时,身子早就闪动,迅速避开。
“好身手!”萧晋贤偷袭不成,手更被邓云抓住,已难逃月兑,却毫无惧色,反而笑着赞道。
“太后谬赞了!”邓云火气一起,口中虽是如此在说,可手却没老实,猛地一带,萧晋贤惊呼一声,刹地扑入了邓云怀内。美人在抱,幽香扑鼻,看着萧晋贤那惊慌之色,邓云只觉焚身,难以控制,头一低,便是吻上了萧晋贤正张开的艳唇,那一阵**的触觉,使得邓云仿佛变作了月兑缰野兽,低吼一声,双手一撤,便把那祥云百花裙撕裂开来。萧晋贤心头一颤,只觉嘴里被邓云贪婪的吸允着,心神渐渐迷乱。邓云顺势一把抓住萧晋贤的臀部,狠狠地捏了一把,萧晋贤阿的一声,连忙一把推开,却被邓云一把抱起。
“狂徒!!你要作甚呐!!”萧晋贤花容失色,迷离的眼神内,分明有几分期待,邓云满脸邪笑,大步流星,赶到床榻便把萧晋贤推倒。萧晋贤望着邓云双眸里似乎两团火焰,里面的似都是焚烧,万万没想到邓云果真敢对自己下手,一时间整个人仿佛丢了魂似的。邓云又是发出一声低吼,猛地扑了上去,肆意地揉虐着那具令人疯狂的。
与此同时,在凤仪宫外。徐庆眉头紧皱,听着楼阁上的低吼惊叫,不禁心里暗付:“大哥怎会忽然性情大变,还或是他另有因由?”
徐庆念头一转,面色忽地变得冰寒起来,望着那些辽人降兵,冷声喝道:“这些辽人背信弃义,反覆无常,杀了便是!”
徐庆令声一落,四周宋兵顿时蜂拥扑上。
那些辽兵皆无预料,许多还应过来便被乱刀砍死,一些刚是逃开,便被赶上的宋兵击毙诛杀!
徐庆下令杀入,却不过为了灭口。而这些军士都是敢死队的兄弟,自不会擅自乱说。
半个时辰后,楼阁之内,床榻一片凌乱。萧晋贤脸额发红,邓云却是有些失魂落魄,正为萧晋贤披上另一件崭新的凤袍。
“哀家常盼有盖世英雄伴于左右。邓郎,这一夜风流,却是了了哀家多年心愿。你且下去,让哀家整好妆容。”此时的萧晋贤,少了几分矛,却多了几分少女姿态。邓云欲言又止,萧晋贤嫣然一笑,那会说话的眼睛萦绕着晶亮的神采。邓云并无说话,微微颔首,便依照吩咐,缓缓地走下,离开时萧晋贤分明看到他眉头深锁。
“权当是一场黄的梦罢。”萧晋贤低声喃喃。邓云刚下楼梯,身形一颤,停了一阵后,并无选择转身回去。
待邓云出了凤仪宫,正见徐庆。徐庆急忙赶来,还话,忽有兵士惊呼起来,大喝楼上着火。邓云面色一变,急转身望宫内赶去,待冲上楼阁时,眼见床榻四周火光弥漫,萧晋贤躺在榻上,胸口上正插着一柄匕首,血液不断从胸口上流出。邓云双眼瞪大,嘶声叫喝,状若疯狂地望大火冲去,徐庆还有几个将士急忙死死抓住。邓云嘶声裂肺叫吼,却如何都唤不醒那沉睡的绝世美人。
事后过了许久,邓云仍旧懵懵懂懂,如何都想不通那夜风流之事,只不过那绝世美人与他一幕幕的**,却是挥之不散。
且说,燕京城内,随着萧晋贤所派那队人马赶到,以凤袍示人,令诸军皆降。辽人听令,无不战意顿去,亦是不愿再做牺牲,纷纷倒戈投降。霍锐、吴波等将连忙收编降兵。在皇宫之内,杨再兴、吉青等将亦纷纷整顿兵马,安置降兵。
陡然,有人惊呼凤仪宫内着起大火,杨再兴、吉青早前听说妖后已降,忽然听得此事,连忙赶去,半路却遇上邓云那部兵马。杨再兴见邓云精神有些恍惚,正欲问话。徐庆急便争先答道:“妖后暗算大哥,被大哥所杀,搏斗中打翻了烛火,以致凤仪宫中大火!”
杨再兴一听,眉头不由一挑,又见徐庆暗打眼色,心中领悟,遂教左右如此传说,又命人速去救火。
约是四更时候,燕京城外陡然传起阵阵喊杀声响,来的却是韩世忠所率兵马,城内辽兵俘虏听得,皆知要复夺燕京已无可能,再无侥幸之心。
却说韩世忠飞马赶到城门之下,叶凌风等将急忙开门相迎。韩世忠虎目一瞪,满脸喜色,张口便问:“我那兄弟何在!!?”
“将军早杀入宫里,此下应在宫内安抚诸军!”叶凌风拱手一拜,速速便答。
“哈哈哈哈!!此番我这兄弟可谓是立下了旷世奇功也!!”韩世忠纵声大笑,把马一拍,立即引兵往燕京皇宫赶去。
燕京皇宫内,诸军恶战一夜,皆有疲惫之色。却说那听萧晋贤之命劝降各军的那队兵马赶回,听说萧晋贤已死,无不愤怒至极,欲要冲入宫内去杀邓云。徐庆早有准备,一声令下,兵士各往应付,混战间,那数十将士、兵士尽数战死。邓云事后得知,不由露出几分愧疚之色,叹声连连。待邓云等将整顿完毕,忽有兵士来报,言韩世忠正引兵马赶来。邓云精神一震,遂引诸将前往迎接。
少时,宫门之前,韩世忠为首当冲,见得前面队伍里正是邓云等将,心头一喜,把马一勒,连忙跳落马下,笑声道:“兄弟果然了得,今日一役足可名留青史,快快与我说来!”
韩世忠神情真切,毫无虚假,却是真心为邓云开怀大笑。邓云灿然一笑,遂把来龙去脉细细一说。韩世忠听罢,眼中异彩连连,叹声而道:“兄弟实乃百里之才,料事如神,兄不及也!!”
“大哥谬赞,幸得诸位兄弟相助,努力杀敌,机警应付,否则单凭我一人本事,如何取得下这燕京城!”邓云淡然笑道。韩世忠一听,面色一凝,带着几分唏嘘道:“不过为兄却是到那妖后还有其爪牙竟都这般刚烈,几乎无一生还!擒下、投降的都是些宵小鼠辈,不堪大用。”
“那萧晋贤确是位巾帼人物。”邓云面色一变,眼神不禁有些迷离,呐呐而道。韩世忠见了,不禁眉头一皱,正欲问话。这时,徐庆看势头不对,连忙说道:“韩将军你与你的麾下连夜奔波,定是疲惫不已,不如入宫内偏殿说话?”
韩世忠闻言,微微颔首,速令身后数将领兵把守宫内,便随着邓云等将一同望偏殿赶去。
此时,已是五更时候,天色渐渐发白,燕京城内仍旧死寂一片,街道上除了巡逻的宋兵外,再无辽人身影,那些辽人百姓已听说皇宫被宋人所破,凤仪宫中大火,妖后已死,皆躲藏在家中,不敢轻出。而邓云素来治军严明,为了安抚辽人百姓,还有以防步历史后尘,与麾下诸军约法三章,不可弑杀辽人百姓,不可强夺辽人百姓钱财,不可擅自入屋打扰。至于,韩世忠麾下部署,尽都守在宫中。
在偏殿内,邓云在韩世忠再三严厉拒绝下,只好应众将之情,坐于高堂上座,韩世忠坐于左席首座,麾下将士一一坐定,而杨再兴、徐庆等将则分别坐于右席。
“看来都统大人是依了我信中计策,已发大军。不知都统大人如何布置?”邓云面色一沉,凝声问道。韩世忠哈哈一笑,随即便答:“我若知兄弟你如此了得,就不必如此火速赶路。为兄所领兵马不过前军,王刚率二万中军在后,刘都统则率万余后军,两部兵马应还有半天路程才能赶到。”
“实不相瞒,奇袭燕京一役,弟并无十全把握,若有万一,却是盼着大哥的援兵速到来救!”
邓云灿然笑道,眼里尽是智睿之光。韩世忠哈哈又笑,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道:“你又怎知会是为兄率领前军?”
“前军乃三军之头,所为蛇无头而不行,乃是重中之重。居庸关内,除大哥外无人能胜任此职,都统大人素来慧眼识人,定会教大哥统领。”邓云疾言快语速便答道。韩世忠笑声更大,吟声笑道:“看来这天下之事,皆在你龙蛮子料算之中,为兄实在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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