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邓云想念间,忽然只觉被褥内好似钻进了两个烫的身体,令得他不禁身体顿感僵硬起来,暗付这两个丫头片子不知是胆子大,还是纯真无知。正是胡思乱想,邓云却忽然又有一种羞愧至极,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他只觉四张小手竟慌乱地在自己腰部、大腿地位置模着,一开始还比较害怕,动作不敢太大,后来或者是见自己毫无反应,竟然动作变得越来越是厉害。
此时此刻,邓云可谓是哭笑不得,心想绝不能让这种禽兽不如之事继续发展下去,便打定主意不再装睡,要严正言辞地好好教训这对年少无知的姐妹花一番。不过这其实却是邓云来自后世的思想在作祟,这个时代年仅十、四五岁便嫁人、怀胎,到十五、六岁生娃育子的女子比比皆是!
就在邓云念头刚定下来的刹那,猝然只觉胯下一凉,自己的裤子竟被那两个丫头片子剥落下来,很快便听到被褥内发出一声惊疑声,微不可闻地传来。
“咦,姐姐这是卷着的布匹是什么呀?”
可以听出,秦秀儿的声音充满了好奇,显得尤为可爱,令邓云某个部位不由一紧。邓云一时也是心乱羞愧,竟也忘了刚才想好之事。
“嘘!娇儿你声音轻点,万一吵醒邓大人可怎么办!?这应该…是保护那个东西…”
这时,秦秀儿的声音微微传出,这两个丫头片子竟就在邓云那部位的旁边轻声谈论着,那一左一右流动的暖流气息,令邓云更是叫苦连天。
“啊…难道我们还要把这个解开?”
秦娇儿这声音一起,立即令邓云臆想连连。原来邓云穿越来到这个北宋末年的时代后,便一直有个烦恼,那就是这个时代还没有流行内裤这个东西,所以他不得不发挥一下他那过人的脑筋,终于想出用一条干净的白巾,用类似后世摔跤手的捆绑方式解决了这个烦恼的问题。只不过,直到昨晚风流一夜,邓云才在想,自己是不是捆绑的方式有错,因为只要那个部位受到刺激,太过傲娇怒放,这白巾就会被顶散。
而现在这白巾,竟又被顶散开来。霎时间,两声明显是受到惊吓的惊呼声响了起来。邓云还白巾散落的惊慌中回过神来,又听那两声惊呼,顿时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好死不死的是,姐妹俩不知哪个胆大的,竟把他那某个重要部位一把抓住,令他浑身一紧,头昏神乱。
随后,邓云更是一咬嘴唇,只觉魂飞魄去,浑身酥麻得快要散架了。
他,被含住了。
不知是否天意弄人,还是命犯桃花,这一夜又是黄风流之夜,所幸的是,邓云没有做些更黄的事。
次日一早,邓云睡醒来时,那对姐妹花早就起来,连忙一左一右地捧着邓云的铠甲、战袍,赶到旁边,两人都好似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不敢说话。邓云轻叹一声,也不知是羞愧难以启齿还是觉得太过黄,心里有道坎过不去,也不愿再提昨夜之事,缓缓地站起身子。秦秀儿满脸通红发烫,喉咙做了个咽下的动作,邓云不经意看到,顿时胯下又出现一个大帐篷。而明显好奇心教重的秦娇儿,从刚才开始,便时不时望着那个位置,看得这般反应,不禁捂嘴惊呼起来。
“咳咳!!你俩姐妹在外头等候,我不习惯别人替穿戴。”如果可以,此时此刻邓云恨不得再装睡一次,只不过如今状况,根本就不允许,脸上也不觉羞红。秦氏姐妹花都是心灵细巧,冰雪聪明,一下子便看出究竟,秦娇儿偷偷一笑,和秦秀儿打了个调皮的眼色,好像在笑说邓云这般英雄人物,竟也会害羞此事,惹得秦秀儿也不禁嫣然一笑。
邓云只觉威严尽失,连忙又装着咳嗽两声。秦氏姐妹花会意,乖巧地拜退而去,关上门后,便在门外等候。
“这回可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呐!到底该如何安置这对姐妹花。昨夜被她俩这一捣乱,根本就无心思去想。这连夜的黄…”说到此,邓云忽然地嘟囔声忽然一顿,只听门外听得那对姐妹花竟在讨论昨夜之事。
“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就说说嘛。不然你唯一的妹妹可就要活活给憋死了!”
首先传来的正是秦娇儿撒娇的声音。
“嘘!小声点,若是邓大人听到不喜,这可怎么办,你这孩子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只要邓大人一个不喜欢,随时都可以抛弃我俩,让我俩自生自灭!”
应话的正是秦秀儿,不过听她的语气,却又不觉得紧张,倒是威胁的味道多一点。
“嘿嘿,姐姐你少来吓唬我。邓大人的为人我俩都是心知肚明,再看他刚才这般害羞,便知他不是那些粗恶之人。姐姐你快说嘛,你昨夜咽下去的是什么呀?”
秦娇儿调皮可爱的声音又是传来,说到后面顿时令邓云额头上连道青筋凸起,恨不得立即出去,把秦娇儿那口没遮拦的嘴巴捂得严严实实,想到此邓云手脚利落地迅速穿起战袍。
“哎呀!你少声点!你这般想知道,下次服侍邓大人时,你试试不就知道么!”
“哼!小气鬼,试便试,有什么了不起嘛。”
“你!!”
“好姐姐莫生气,我不!”
秦娇儿话音骤顿,却是门忽被打开,只见满脸恶色的邓云忽地出现,正瞪眼望向了秦娇儿。秦娇儿吓了一跳,竟还不忘向自己姐姐暗吐小舌头。秦秀儿连忙拉着秦娇儿一同欠身请安。
邓云强震神色,凝声便道:“你俩先回去里面,莫要走动,我去取两具兵甲过来,待会如此如此,你俩依计行事,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宫再说!”
秦氏姐妹花闻言大喜,心里感激不已,就欲跪下拜谢。邓云连忙一手扶住一个,眼神里不由闪过几分温柔之色,轻声道:“如今局势尚稳,燕云其余州府尚有不少余孽,我不知何时将会被都统大人派遣征战,你俩姐妹先委屈在军中,我自会寻个时机安顿你俩。还有,竟然我愿意收纳你俩,便绝不会抛弃,日后不用再担心此事。”
秦秀儿一听,便知邓云听得刚才羞人之事,不禁‘啊’的一声,一震,顿时缩了回去。秦娇儿美目晃动,却是感动不已,连声称谢。邓云见得秦秀儿反应,不觉脸色一红,连忙叫姐妹俩人进去,便好似脚底抹油般迅速离开。
在宫苑东边厢房里,床榻之上,徐庆身穿白衣,一对卧蚕眉,赫赫生威,就坐在床榻之上,背后少女面色红润含春,莫约十七、八岁的样子,五官精致,长得很是漂亮,正是在替徐庆梳理着长发。
徐庆依旧一副严肃不苟言笑的样子,轻声而道:“大哥素来多计,兼之为人仁义,昨夜挑选那对女娃儿,全因怜爱之心,想必会设法将她俩救出姐妹花。蕾儿,你待会先留在这里,我出去和大哥商议。”
少女名叫萧蕾,竟是妖后萧晋贤的旁亲,教妖后做姑姑。萧蕾长得与萧晋贤亦有几分相似,由其是那对眼睛,神态时而楚楚可怜,时而又是百般媚色,却又非故意为之。
“好。一切皆依徐朗你的吩咐。”萧蕾闻言淡淡一笑,听她口气,却是听不出丝毫紧张,仿佛肯定徐庆不会抛离她而去。
徐庆沉吟一阵,忽然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忽然张口说道:“你若想跟在我身边,日后吃苦定不少,但我徐二郎却非始乱终弃之人,但有富贵,必与你同享。不过,我平生最是痛恨别人隐瞒,昨夜之事,是你早有打算,暗中有人所教,还是真心实意?”
萧蕾听言,执起梳子的手不禁一抖,不过很快便是答道:“不瞒徐朗,在燕京尚邓大哥奇袭得手前,我姑姑恐他日国破之时,我逃月兑,困在宫中无人照料,确有教我一番求生之法。不过,我自昨夜遇上徐朗,却是觉得此乃小女子一生之幸也,此心可昭日月,若有半句虚言,愿!”
“不必发誓。我信你。”萧蕾誓言还落,徐庆便是张口打断,顿了顿后又道:“还有,你姑姑之死,亦非如传言那般,与我大哥有关,实乃其自刎而死。你这身份毕竟容易惹来猜忌,日后还需多加注意言行举止。”
萧蕾听了,沉吟了一阵,便轻声答道:“徐朗不必多虑。燕京难保,姑姑其实早有预料,更曾与我说过,若势极之时,她便自刎而死,此怨不得何人,皆乃天命。当然,只要是徐朗吩咐,蕾儿照办便是。”
徐庆轻轻闭目,也听不出萧蕾语气里有半分虚假。须臾,萧蕾灵巧地替徐庆扎好发髻。徐庆睁开眼睛,向萧蕾投去眼色,萧蕾乖巧地抱以一笑。
徐庆精神一震,便站起了身子,萧蕾为他穿戴完毕。徐庆遂大步流星地走出房外,很快便在宫苑外的花院里,看到邓云正与吉、霍、吴三人在吩咐事情。徐庆面色一喜,走过去一听,很快便听出大概,暗叹计妙。
“嘿嘿,大哥你滑头真多,这也被你想出来!早知道我就不该那么狠心把美人叫了回去!”吉青嘴里婬笑,对着邓云挤眉弄眼,尤为可恶。
“对呀,对呀!大哥早又不说,我可还没!”霍锐一脸悔青肠子的样子,也是起床时,把服侍的美人叫走。可知,他昨夜喝得有七分醉意,刚到房里,美人替他月兑去衣服,他便一头闷倒,睡死去了。
“怎么!?霍小牛难不成你昨夜直接醉过去了!?哈哈哈,笑煞我也!!”吉青一听,顿时捧月复大笑。霍锐一瞪大眼,瓮声瓮气地急着解释道:“三哥你别乱说!!我可厉害得很,若非看那美人娇女敕女敕的样子,心头一软,恐怕这个时候还来哩!!”
“哈哈,你就吹牛皮吧!!”
霍锐越是解释,反而显得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众人不禁纷纷笑起,就连吴波也是一脸的忍俊不禁,被霍锐斗得乐乎。霍锐见众人这般样子,气得咬咬牙,哼的一声便是走开。
“好了,四弟面薄,又贪酒吃了大亏,我们就莫要再笑话他了。三弟、老吴,你俩身材与那对女娃儿最是接近,便将就着用吧。”
邓云强忍笑意,然后一震脸色,与吉青、吴波两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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