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日子,本是风和日丽、万里祥云,于晚香而言,却是晴空来了一个霹雳,劈得她五脏俱焚、里外俱焦。《》
晚香一大早就起床,高高兴兴的收拾东西准备出院。
萧子墨答应她,会来接她回家。
可是左等右等,等的望穿了秋水,还不见那个人的踪影。
晚香一分钟都不愿意在医院多呆,没等到萧子墨的人影,便自己一人打车回家。
出租车上,收音机在播放今日新闻。
晚香倚在后座,许是这几日在医院没有休息好,困意袭来,播音员清脆动听的声音断断续续飘入耳中。
司机听着广播,忍不住说,“今儿可真是个不寻常的日子!怎么这么多大事都赶今天了呢?”
“哦”晚香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她对八卦新闻一向不敢兴趣。
“远的不说,咱们市今早就发生了一件大事!”司机饶有兴致的说,“这个消息对本市的震动度不亚于一场七级大地震。”
晚香微微阖起的眼眸睁开一半,半眯着眼随口问了一句,“什么大事?”
“本市地产大亨‘鼎昇集团’董事长今早跳楼了!”司机大哥眉飞色舞的说,“这事够大、消息够劲爆吧!”
“鼎昇集团”四个字如一道霹雳当头劈来,晚香心神俱颤,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急切的问,“你说什么?哪个集团?”
“就是‘鼎昇集团’呀”司机颇为讶然,“你不会是没有听说过吧?那可是咱们市最大的地产公司,他们董事长苏…苏什么来着?”懊恼的拍了一下头,“对了,苏振宇,今早跳楼了!他可是我们市里…”
“你胡说!”凭空一声大吼打断了司机的话。
司机明显的一惊,透过反光镜狐疑的望着晚香,“小姐,你没事吧?”
“你再敢造谣生事,我送你去警察局!”晚香从不曾像现在这般疾言厉色,纤细的小手不自觉的紧紧握起,指间泛白的关节分外明显,她不容许有人刻意对他诋毁造谣。
“我哪里有造谣?”司机师傅不高兴了,“今儿一大早新闻就播了,估计这回子地球人都知道了!他是从他们公司总部大楼跳下来的,现场景象那个惨吆!”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胡说,他形象逼真的描述着,就好像他曾亲临现场亲眼见过那个人跳楼一样。
怎么可能?!
“今天是愚人节吗?”冷冷的、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从晚香齿间溢出,平静的小脸没有任何波动。
“不是!”司机看出她的异常,不敢再多言。
“不是?”晚香沉郁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叱问,“那你为什么要开这种一点也不好笑的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司机不想再辩解,直接说,“不信,你自己回家看新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晚香否定再否定,坚决不相信这种无聊的小道消息。
不是经常有新闻报道某某明星某某大人物自杀了,结果第二日人家就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假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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