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跑已经无药可救了,闻紫琪的碎言片语已经让他毫无招架之力,可他是才子呀,现代大学里的第一才子呀,按理说,他是可以据理力争进行反驳的,可是他没有,他明显地已经被眼前的闻紫琪所征服了,他现在就像个娘们一样扭扭捏捏,他是否真的是被闻紫琪美丽动人的外貌所征服了,还是被闻紫琪内在温娴的气质所征服了呢?他爱上她了,不会吧,感情来得那么快,那么猛?
“来,夫君,搀扶着我的手,咱们一起回去吧。”闻紫琪含情脉脉地看着云中跑的反应。
这时,云中跑完全傻了,愣头愣脑地,一动也不动,真不知道这多情的种是在装,还是真有此事。
闻紫琪见云中跑丝毫未动,她主动地向前搀扶着云中跑的胳膊,拉扯着他回府去了。此时的云中跑像极了一个在押人犯,直赴刑场似的,整个人就是一具行尸走肉,视角,听觉,嗅觉大概都已经失去了吧。
陈管家意识到事情的进展有所转机了,高声叫喊,“送小姐打道回府。”
于是乎,闻府跟随的助威队顺势敲锣打鼓,吹起乐器来,就这样,云中跑在这样热闹的气氛中被安全地送到了闻太师的府上。
另一方面,水中漂见云中跑跟抛绣球这事纠缠不清,自己的跑跑也没露个低,表个坚决的态度,一直在那躲躲闪闪,犹豫不决,况且那闻紫琪还颇有姿色,娇美动人,实在是令人醋意大发,一走了之,她本来以为云中跑会追着来的,可是,这如意算盘现在却着了道,她一个人,在这不熟悉的街道,有点伤心欲绝,痛苦流涕。
她走着走着,虽然凤凰街依旧热闹,人群依旧拥挤,可是她完全没有心思理会这一切了,她想回家,想回到老屋,找远古祖爷爷诉说一切,她现在在这异空异代,已经没有父母,亲戚,朋友,连她最亲最爱的跑跑也离他远去了,她此刻把希望全部都寄托在远古祖爷爷的身上了,她希望远古祖爷爷为她出头,为她公正。
可是她越想越气,越气越走,终于一不小心,被脚下的小石子给绊倒了,头部也撞到了地上,鲜血也哇哇地往外流,她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她晕倒了,晕倒在这人来人往的凤凰街道上。
凤凰街上行走的人群见到有人晕倒了,都迅速地围观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场面相当的混乱,水中漂倒在街道上一动也不动,围观的人群也不知所措。
正当大家绝望无助的时候,人群里走出来了一位大夫,还带着一只药箱,只见他蹲了下来,迅速打开药箱,为水中漂止住了血,他又为水中漂把一一下脉,然后在水中漂的脑门子按摩了一下子,接着在水中漂的手心上用拇指尖按了几下,再拿出一瓶药水在水中漂的鼻子上轻轻地用手扇了几下。
咳……咳……咳……咳……
水中漂咳嗽了好几下,眼睛慢慢地睁开了,她看着周围好多围观的人们正在看着她,眼前又有一夫大夫在为她在推拿按摩治病,她此刻感到好感动,自己的跑跑不理她,亲人也不在身边,如今却得到这些陌生人的关心。
她呜呜地痛声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都在为她捏一把汗,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如此痛哭流涕。
“姑娘,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请你告诉我,我是大夫,或许我能帮上你的忙。”那位大夫见这位姑娘如此哭泣,就小心翼翼地安慰她。
“谢谢你,大夫,我没事,我只不过是看到这么多人在关心我,我很感动,很高兴。”水中漂擦了一把眼泪笑了起来。
“没事就好,姑娘,我看你怀孕在身,而且再过两个月就要临产了,这凤凰街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好,你即使有这件紫光外套护体,但这里的空气也不清新,我看你还是找个空气比较清新的地方,好好休养,对你,对孩子都会有帮助的。”那位大夫说。
“谢谢你,大夫,我会注意的,大夫,你为何认得我这身紫光外套?”水中漂满是疑问地问道。
“姑娘,老夫对这紫光外套也只是略有所闻,据说这紫光外套是当年女娲娘娘送与观世音的法宝,这紫光外套极具灵性,有护主功能,可以有病治病,无病防身之功效,姑娘应该也是刚刚穿上这紫光外套不久吧,神衣的功能还未能与姑娘相结合为一体,若是姑娘能天天穿上这神衣,姑娘就具有了无病无痛之身,而且能长生不老,老夫很是佩服姑娘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仙缘,实在是很有福源呀。”
“大夫,独具慧眼,也不是泛泛之辈呀,敢问大夫尊姓大名?”水中漂对眼前这位大夫颇有兴趣。
“唉,姑娘,咱们若是有缘份的话,以后必定会再次相见的,我只是个无名小卒,不牢姑娘费心记住了。”那大夫很谦虚地说。
“大夫救过小女子的命,小女子无以回报,希望大夫一切顺风顺水,幸福美满!”水中漂很感激地说。
“姑娘,客套的话就别多话了,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些客套的繁文缛节了,姑娘,相信咱们是有缘之人,必定会再次相见了。”那位大夫边说边离开了凤凰街。
“嗯,我也相信这个缘分。”水中漂很诚恳地说。
水中漂看着这位远去的大夫,看着周围这群热心的人们,心里有些许安慰,她很感动,自己在这陌生地地方,还能感觉到这些特别的爱,她用手模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轻声地说了一句:“孩子,我们一起加油吧,我们一起等你爸爸回来,虽然你爸爸是个多情的钟,但至少她对妈妈的爱是最为纯真的,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忘记和离开那些女人,回到妈妈身边的,好了,从今天开始,我们都要努力,以最好的状态等待你爸爸的回归。”
随着这次在凤凰街晕倒,水中漂似乎一下子成熟了许多,她对一切都看开了,其实嘛,男人也就那么回事,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这是天生,可是最终也会回到原点,找回当初最纯真的爱的。而他的跑跑也是一样,只不过不一样的是,他的跑跑的心时刻都装载着她,有她的位置,只不过现在是年少情狂,没有看透这情情爱爱,容易被迷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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