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致被他的话惊呆,气极,翻脸月兑口而出:“当然。”难不成他要亲自检查?
在她失神间,傅君行强制扯过她的手,坐于他膝盖,用力堵住她的唇,霸道吸允,右手探入她的衣内,不住摩挲。果然很柔软,唇更是过分的顺着她的脖颈往下啃,动作虽然有些生涩,但力道却有些重的吓人。紫色的外衣被他强制拉开,红色的亵衣大半可见,不断起伏的胸口,凹凸有致,傅君行喉咙微哑,眼中慢慢浮出强烈的**,变的幽深,紧紧盯着眼前的美景,可以说除了上次那被动的一次,他还没有如此亲密一个女人,以前虽然不乏女子献身,但他从未接受,一则,他不想,二则,对那些女人他根本没有兴趣。他一向对自己的自制力很有把握,可是如今只是闻着她身上的栀子花香味,全身紧绷,粗喘着气。**强烈的让他自己心惊。
韩致一怔,用力推开他,不敢置信怒瞪着。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竟然敢非礼她,初见,她还对他惊艳,通身的气质仿佛隔离尘世的仙人那些飘渺迷离,如今,这男人简直是个禽兽。
而他依旧言笑晏晏,指尖拂过唇,幽幽吐出:“果然……不是。”
“混蛋。”
很好,敢骂他,眼睛一凝,命令道:“来人,朕怀疑她是敌国奸细。这一个月内,不许离开朕身边半步,朕要亲自考察。”霸道带着狂妄的语调,斜睨看着她。
“你敢。”
“这世间还没有让朕不敢做的事。”幽幽看着她,倒了杯茶水,自顾的喝,“包括你。”
若不是顾及他是傅漠的皇兄,她早就动手了。精致的面容涨的通红,眼中的火焰一簇一簇,恨不得烧死他。两个侍卫走到亭子间,手刚要碰到她,就被他指尖点了几滴茶水,直击身旁侍卫的手,身边的侍卫猝不及防的退开好几步,才听到一声威严而霸道的命令:“不许碰她。”
两个侍卫一怔,面容震惊稍纵即逝,回复严肃,回复:“是。”心中却道不碰怎么擒。
“是你自己走还是朕让人押着你走。”
韩致倒是没有理会刚刚他的举动,只要他是傅漠的皇兄,她就受制于他,不能对他动手,心中只盼望傅漠能够早早的来找她,带她离开。心中气急,月兑口而出“禽兽,昏君。”
“放肆。”傅君行顿时将手中的茶杯砸在地上,“碰”的一声,茶杯破裂成几片,从来还没有人竟然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无视他的威严,全身涌出一股威严,狠厉的看向她:“朕绝不容许贪慕虚荣的女人成为傅国的一国王妃。”
旁边的侍卫一惊,额间冒汗。要知道,从来没有人竟然敢如此的冒犯忤逆皇上,身边的这位小姐太大胆了。
贪慕虚荣?韩致被他气的头顶冒烟,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一拳。
“若当妾,未尝不可。”当然这个妾只能是他的妾,他不介意收了她,也不计较之前的一切。
“难不成你以为我脑袋坏了,才会去做妾,况且傅漠说的是娶我为妃。而且你以为我很稀罕傅国王妃之位?若不是因为他,就算让我当你们傅国的皇后,我也不干。”气死他,她身份从来尊贵,什么时候沦落到做妾的地步?这男人是不是纯粹恶心她?
“大胆”傅君行眼睛都可以喷出火了,天下女子谁不想成为他的女人,不要说是皇后之位,就算只是被他宠幸,这也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事情,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被她不屑,青筋凸起,按在石桌的手指节泛白,“滚。”
就算他不说她也会离开,不过不是滚,是走。转身离开,没有再看他一眼。
站在亭子中的侍卫,低垂着头,战战兢兢的跟在她的后面。这位小姐,真是太大胆了,只是皇上对这位小姐未免也太容忍了,他们可一定要好好伺候好她,若不然皇上怪罪,杀了他们不够。
傍晚,陈鹤安排好其他人后,便直往恒城城主府。
恒城客栈包间,傅漠面临窗前,微风吹过他黑色的墨发,英俊的面容意气风发,一举一动带着一股潇洒之意。
“王爷,这是从京中飞鸽传来的信件。”将信呈上去,直到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接过,才退下。
傅漠打开信件,淡淡一扫,原本淡淡的眸子一变,道:“赶紧备马,本王先向皇兄辞呈,一会儿与你们在城门口汇合,我们今夜便返京。”
“是。”陈鹤面色也变的严肃,到底何时让王爷如此心急,不过他只是王爷的下属,无权过问,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忠心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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