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国皇宫,奢华而大气的御书房气氛冷凝,空气一触即发。
“你说傅王爷中了弑血红?”傅君行阴冷的眸子一扫,让地上跪着的陈公公浑身冷颤。
“回皇上,据消息说确实如此。”陈公公低垂头小心翼翼道。
“哦?这么巧,竟然还是中了弑血红?”傅君行颇有意味挑眉,右手习惯性的轻敲桌面,浑身一股霸气,不怒自威。沉思片刻,突然倏地起身,脸色惨白,失态急道:“致儿?致儿在哪?”
陈公公心中一惊,立即支吾道:“韩…小姐,她…好像…去死亡林了?”
“滚。”傅君行额间青筋一根根凸起,几乎要挤爆血管,如野兽般的眸子闪过嗜血的血光,用力一掀,将上的所有奏折甩在地面,右脚用力将案桌踹飞,直直砸到墙面,发出震耳欲聋的“哄”声。
“啊”陈公公惊叫一声,大骇看着眼前高位男人,他没想到那位小姐,竟然让皇上如此在乎。
韩致,你究竟置朕于何地?你凭什么如此伤朕?将朕的脸面,尊严置于何地?天下女子千千万万,朕就不相信找不到一个比得上你的女人。既然她那么爱那个所谓的男人,他就成全她,到时他要让她看清楚她所为那个男人做的一切,有多么讽刺,他要看着她哭着后悔“来人,拟旨。”
“是。”陈公公颤巍巍道。
傅君行右手拿过长镐洋洋洒洒写于旨上:“傅国亲王傅漠与民间女子韩致实为天造地设的一对,朕心中甚欢,特为此赐婚。”只见手中的毛笔被他右手一捏,顿时变得粉碎。将它扔在陈公公面前,吩咐道:“立即去傅王府宣旨。”
“是。”陈公公跪着爬过去,小心翼翼捡起甚至,恭敬道。
“还有,朕决定选秀纳妃填充后宫,你去安排。”声音淡淡,听不出丝毫情绪。
“这…。皇上…。韩小姐。”陈公公还想说些什么。被他打断:“滚,不准再提她。”
“是。是…”陈公公被吓的连滚带爬的跑出。
直到傍晚他们才到达死亡林几百米处,远望进去,浓雾笼罩在树林的周围,树林前面千奇百怪的藤条挂在树上,有股幽深与阴凉,时不时从林间听到诡异的鸟鸣,低哑着嗓音嘶声裂肺让人毛骨悚然。
“我们进去吧!”
“等等。”风若清拉住她的手,脸色有些凝重道:“周围瘴气有毒,小心为妙。”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倒出一颗药丸,递过去道:“吞了它,周围瘴气便对我们无碍。”
韩致点点头,接过手中的药丸,见他又倒出一颗,自己吞服了下去,虽然她对周围的瘴气不惧,但到底小心为妙。
“致儿,一会紧跟在我后面,死亡林里雾气重重,切记不要跟丢。”手牵过她的右手,脸色不变往前走。
韩致感触到他温热的肌肤愣了一下,浅笑应道:“好。”
死亡林果真没有辜负此名字,树林里迷雾重重,到处潜伏危机,几乎辨不出四周的方向,几乎每个地方都是相同,不论他们如何走,仿佛在原地绕圈圈,一直绕不出这个范围。
“致儿,你觉得如何?”风若清转头看她,周围的树木位置一点没有变化,他们又回到之前的地方,诡异至极。
“诡异至极,不如我们在此处做个记号,往深处走试试?”韩致目光扫视四周,脸色有些凝重,她还从未遇到如此事情。心中有些不甘心,她就不信区区树林可以困住她?大不了毁了它?
“好。”
韩致从衣上扯下一块纱巾,绑在眼前的树枝上,随风飘扬:“好了,我们走吧!”
两个继续前行,突然一阵沙沙的细微的声音四面八方传来,韩致立即拉住他,脸色一顿:“好像……有什么东西跟踪我们。”
风若清停下脚步,面容也有些凝重,侧耳细听,脸色突然一变:“致儿,是树藤。”见几根树藤突然从东门袭击,眼看就要捆住韩致,大急,左手揽住她的腰,右手拔剑,将眼前的几个树藤斩断,“碰”的一声,只见树藤断开出喷出一股鲜红的浓浆,犹如鲜血一般。
没过一会,四周树藤越来越多,分别从四面八方到处袭来,韩致见他只顾着自己,顿时急道:“你自己小心点,这些我可以应付。”说完腾空而起,提剑用力一劈,周围的树藤顿时粉碎落于地上,没过一会,又重新凝聚起来,再次向他们发起攻击。这样下去根本不行,她倒是还可以应付,倒是他毕竟是人类,不是铁打的,会有极限。而且这些树藤不但杀不死,反而越来越多。照这样下去,不知杀到何年何月。
韩致凝眸一扫,见这些树藤都是从一颗树上伸出的,想也未想,直冲到那个大树面前,想要挥剑斩断。
风若清见她竟然跃到那个大树面前,心中虽然知道她武功深不可测,还是难免担心,大喊:“致儿,别冲动。”而后方的树藤乘他分心,一根捆住他的右手,几根捆住他的腰,让他寸步难行。越勒越紧,风若清额间,满是大汗,面色苍白,突然捆住他右手的树藤竟然开始吸起人血,拇指粗的树藤膨胀起来。
“若清。”韩致见他被捆住,树藤竟然吸起他的鲜血,只见他面色越来越白,心中大急,顾不得暴露,朝天大吼一声,全身突然泛着紫色的光晕,墨色的眸慢慢褪去,紫色愈发明显,挣开藤条,唇边露出锋利的獠牙,急速瞬移冲向那颗大树,獠牙咬住树干,吸食起它的血液,果然,不出片刻,困住清行的藤条立即放开他,落于地面,再没有动静。风若清此时全身无力,瘫在地上。
“感觉如何?”韩致瞬移过去,扶起他脸色焦急道。
风若清嘶哑着声音,面色苍白如同透明一般,抿唇一笑:“没事。”
韩致左手贴在他后背,运起内力。见他面色开始红润了起来,不再苍白,才缓了口气,问道:“好些了么?”
------题外话------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