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然停住脚步,女子果真麻烦,面色不耐,若不是因为行若,她肯定将她扔于一边,“我们先走。”
“将军,哪有你这么背人啊?手不揽住她的后腰的话,到时走路肯定会下乘。”行若看着他家将军的姿势,手只抓住她揽他脖劲中的手,这…。根本就不是背人吗?就算他家将军黑着脸,他也要说出来,在他身上的这位姑娘肯定不好受。
“再说,你自己背。”司徒然危险的眯起双眸,盯着行若。面色极不自然,手还是遵照行若所说,手揽住她的后腰,可是走的时候,依旧往下趁,实在没有办法,手才缓缓拖住她的后臀,脸色涨的通红,尴尬不语。
“将军,这个姿势才对嘛!”行若看着将军背人背的有模有样,才点点头,满意笑道:“将军,看来,这个责任您是非负不可了。”
司徒然全身僵硬,手想要松开,行若一看,紧张喊道:“将军,你可不能松开手啊!要不然这女子伤上加伤,说不定命就没了。”
司徒然一顿,紧紧盯着行若,狭长的双眸危险的眯起,蓄势待发,行若吞了吞口说,把想要说出的话咽在肚子里,心里暗想,将军的威严真大。以后可不能一直惹将军了,可要小心。
司徒然想了想,冷酷道:“等她醒来,就让她离开。”眸色威胁的看着行若,若是他还敢顶话,他可不确定当场就将这女子仍在一旁。
行若点点头,也知道这是将军的底线了。
夜渐渐降临,晚风吹过,昏黄的树叶飘飘而落,脉络清晰的黄叶在晚风吹落下让人愈发凄凉,树林光秃,斑驳的月影透过树枝散在地上,拉长三人的细影。
“将军,我们将她带去军营,真的可以吗?”当愈发靠近军营,他有些紧张,他知道带女子进军营若是被发现,那是何等的大罪啊,可是他不能见死不救。将军从来严于律己,若不是关乎人命,他也不会为难。
“刚刚谁一直喊着要救她的?”这女子当真烦人,背了这么久,他也有些疲惫。
行若默然,低着头不好意思。
“好了,你先进去引开门口的士兵。”
行若点点头,故意走到门口,不一会就与他们打成一片,司徒然见他们不再注意这边,顿时用轻功跃起,跃入营中,将人带到他的营到了帐营,司徒然将她搁于他的塌中,才缓了口气,借着烛光,他静静打量,她真的…。很漂亮,就算是他,也没见过如此美貌之人,不过在他心中,越是美貌的女子越发骄纵。
在他心里,他一直把女人当成是传宗接代的工具,除了争风吃醋,什么也不会,双眸迷茫,思绪涣散,回想小时候,他的母亲甚至为了争宠,不惜向他下毒,面色愈加发寒,眸色幽深,俊脸冷酷,坐于桌前,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军帐中只有一张算不上大的床,静坐了好一会儿,起身将她用力推到床里边,没有一丝怜香惜玉,而他躺在外侧,初秋的夜里有些寒冷,小小的锦被根本没办法将二人的身体盖住,眉微蹙,往里面靠近,当他的胸膛碰到她的胳膊,身体僵硬了会,硬是睡在她身旁,闭上眼。
清晨,太阳东升,火红的太阳洋洋洒洒的散落在地上,校场上,众士兵早已经起来操练,洪亮的喊号声震彻天空,司徒然一晚上都没睡好,他第一次与别人同床,还是一个女子,可想而知。直到快要天亮时才睡着。
韩致缓缓睁开眼,她好像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可是具体却想不起来,她不是在现代吗?怎么会在这,手撑着塌,这床怎么这么硬?打量陌生的周围,身上的锦被滑落,身边有人?韩致敏感的嗅到陌生的男人的气息,刚刚她只顾着打量周围,却忽视了身边的人。轻轻转头,一愣,眼前的男子,五官阳刚俊美,英气十足,睡梦中眉微蹙,姿势一直保持不变,他…。一整夜都是如此姿势?长发披散,身材魁梧,韩致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她……。穿越了?
司徒然感觉一道视线紧紧盯着自己,他感官敏锐,顿时睁开眼,眼中迸发出锐利的寒光,蓄势待发,两人视线刚好交汇,看着那双清澈而透亮的眸子,司徒然有些心虚和尴尬,缓了一会,起身冷酷道:“醒了?一会本王送你离开。”见此女子竟然敢直视他的双眸,到时有些胆量。
“你…救了我?”
司徒然点点头,穿着衣物,将另一套新的衣物放于床边,缓缓道:“一会穿着,呆在这,不要乱走,不然后果不是你承担的起的。”顿了顿继续道:“虽然本王救了你,路上就算冒犯,那也是迫不得已,等一会,本王便送你离开。”意思就是他不会负责,他以后的妻子必定要地位尊崇,他从来这么想。
“将军…将军。,”只见行若急匆匆的闯进来,可见他多么想见韩致啊,他真好奇将军与那位姑娘相处的如何,用袖子掩着嘴偷偷一笑。帐中。
“不要这么冒冒失失。”司徒然明显今日心情不好,看着行若,真是永远也改不了这个性子。
“那位姑娘,那位姑娘…。好了吗?”行若眼珠不定转着,想往床上瞄,却迫于将军的威严,硬是将自己变得稳重无比,那样子看起来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天知道他有多好奇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等会去套套话,他最爱八卦了,继续问道:“将军,她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月兑口而出,他并没有问她,因为没有必要,他马上也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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