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刀夺爱·BOSS大人太放肆 第85章 不服怎么不留下

作者 : 顾盼琼依

她妈的声音突然拔高,韩霓羽吓的连忙摇头:“不是,妈,你不要疑神疑鬼的,这是我挤公交时被人踩的。♀”

“你当我傻?挤车能把手挤成这样?”郝霜把韩霓羽的手举到眼前,一边吹着气问疼不疼一边心疼的眼眶红了。

她妈这属于草木皆兵,韩霓羽拉住她妈的手安慰情绪:“我发誓真不是您想的这种情况,我在那儿虽然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身份,他对我还算可以,有吃有喝的,没有苛待我。”

“都到了这田地了,你还瞒着妈……”郝霜眼泪断线珠子般往下掉,抽抽泣泣:“那儿你以后不要回去,反正咱不欠他什么,他要是敢找过来,由妈出面,我就不信他敢做出强抢民女的事来。”

韩霓羽低头望着自己被她妈抓得死紧的手腕,明白她妈这话是真的,一股感动和温暖充满了她的心脏,她感应到了一种强大的母爱,这是她一直渴望的,现在得到了,感觉无比幸福钏。

母女三人的晚餐又回到了最初,一盘韭菜炒鸡蛋,一份豆腐蘑菇汤,简单而美味,韩霓羽坐在家里老旧的餐桌上吃的很开心。

郝霜发现韩霓羽只吃了小半碗饭就停下了筷子:“菜不好吃?怎么才吃这么一点儿?”

“妈,我姐……说她要减肥……”韩莞嘴里包着米饭,说话含含糊糊的糅。

韩霓羽点点头,推开碗筷说:“我吃好了,你们慢点吃,你们吃完了喊我一声,我来洗碗。”

郝霜没来得及说话,韩霓羽闪身进了卧室,韩莞咬着筷子边发呆边笑:“希望我姐这次能减肥成功,她再不减肥我都忘了她以前长什么样子了,妈,你说我姐漂亮还是我漂亮?”

“当然你姐漂亮。”郝霜把目光从韩霓羽卧室那儿收回来,用筷子敲小女儿的头:“快吃饭。”

“同样是一个妈生的,我比我姐年纪,我比她漂亮。”韩莞正是爱美的年纪,不服气的朝她妈抗议。

郝霜夹了一筷炒鸡蛋放到韩莞碗里,嗔怪道:“你呀,性格暴躁冲动,你说说以后哪个男孩子能降得住你。你姐不一样,她那性格招人喜欢。”

“各有千秋好吗?我这样的也照样有男孩子喜欢。”韩莞倔劲上来了,和她妈争辩起来。

郝霜不跟小女儿争,遂说:“成,那妈以后就等着你给妈找个好女婿回来,不过上学期不许谈恋爱,影响学习听到没有?”

“知道,知道,都说一百遍了,你和我姐一样是个唠叨鬼。”韩莞吐了吐舌头,低头扒饭。

韩霓羽休息了会,翻出一套稍宽松的衣裤当运动服,拉开-门出去。

郝霜正在收拾碗筷,韩霓羽要去帮忙被郝霜用胳膊挡回去了,她就跟她妈说:“妈,我去下边散散步,消消食。”

“行,去吧,早点回来。”郝霜在韩霓羽出门前叮嘱了一声。

韩霓羽答应了一声,脚步轻快往楼下走,到了二楼,正要拐弯往一楼走,下面有点吵,好象很多人的样子。

她脚步放慢,看到防盗门外有几个人推推搡搡的,其中一个老伯她认识,是住在她家楼下的李老伯,将近七十的年纪了,是个独居老人,行动有些不便。♀

另外几个就不认识了,一个个面色不善,气咻咻的想找人算账的样子。

“老头,你倒是快点开门,这么哆哆嗦嗦的你丫故意的?”几个陌生面孔中一个留寸头的男人粗嗓门催着李老伯。

“你说说你们这些人,你们……你们跟在我后面等我开门就是想溜进咱们楼道,我不认识你们……是不会给你们开门的……”李老伯说话不利索,语气倒是非常警惕。

那寸头男不耐烦起来:“你哪这么多话,光天化日之下我溜进去能干什么,抢劫不成?我要真是抢劫的,我至于这么光明正大吗?你丫赶紧麻利的给咱开门,其它的事你甭管。”

“我……我就不开门……”李老伯身体不好,脾气倒是挺硬,把手里的钥匙捂得紧紧的。

寸头男身边的几个男人蠢蠢欲动的要上前抢,李老伯颤颤抖抖的退后,“你们想干什么?想对我老头子动手是吧?行啊,我一个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还怕你们这些兔崽子不成?你们要动手赶紧趁早,晚了咱楼里的其它居民来了,你们可吃不完兜着走!”

“你个死老头倒轴的很,信不信我抽你丫的……”寸头男瞪起凶恶的眼珠子,挥手就要上来。

“哎哟,有人要杀我老头子!救命!谁帮我报110?”李老伯果断扯起嗓子喊起来,这一喊不要紧,楼上有好些窗户响起来,好几个居民伸头正往下看。

一群男人慌了,寸头男心有不甘的看看楼上某个住户,骂道:“便宜韩庆那小子了,今儿逮不到他人,总有逮到他人的时候。就算一辈子逮不到他,他还有老婆孩子,非让他娘们把钱吐出来不可……”

韩霓羽早在一群男人要欺负李老伯时就冲下来了,无奈她中途跑太快,不小心脚崴了下,等她抽着气按摩脚踝渐渐止住疼,下面的一群人气汹汹的已经走了。

“李老伯。”韩霓羽从里面把防盗门打开,扶住了被那些人逼的靠近墙根那儿的李老伯。

“唉,孩子,这事儿我看没完了,你那不成器的老子不知道又在外面惹了什么事,惹上这帮流氓混混。我看啊他们还会来找你们的,你和你妈和你妹妹要小心啊!”李老伯苍老的手掌拍拍韩霓羽的手。

“嗯,我会的。”韩霓羽刚才也听出了一点门道,她们三人去找韩庆和她妈离婚那次韩庆就因债务问题躲得不见人影,过了这么久,韩庆人间蒸发一样,那些债主找不到人,脑筋就动到了他们头上。

这事儿还真是难办,她妈没和韩庆把婚离成,在法律上属婚姻关系,那些人找到她们家要钱,恐怕警察来了,也只能以劝戒为主。

韩霓羽无心锻炼,把李老伯扶到楼上,自己一个人满月复心事的进了家门。

韩莞这会儿在房间坐作业,郝霜拿着抹布在清理厨房,韩霓羽进去前把门关上。

“妈,刚才我在楼下碰到一群人,好象是冲着咱们……”

她才说了大半句,郝霜便身体一顿,脸色忽白,韩霓羽盯着她妈反常的神情,紧张的问:“妈,是不是他们来找过你?”

到了这时候,郝霜心知瞒不下去,承认道:“他们给我打过电话,我没敢接。后来他们发短信给我让我替韩庆还钱,我说我和他早离婚了,然后把电话挂了。听你这么一说,他们显然不信我的话,找上门来问咱们要钱来了。”

“韩庆最近一直没和你联系吗?”

“没有。”郝霜愁眉不展,“我想了很多办法想找到他,过去和他混的那些酒肉朋友一个个躲的远远的,都说没见过他。”

韩霓羽将刚刚楼下发生的一幕讲给她妈听,郝霜听完长叹一声:“怪我,事情弄到今天这地步怪我的优柔寡断,我早点和他离婚,那些债主就不会找到这儿了。”

“妈,现在说这些没用,咱还是想想这事怎么处理,我看先不要告诉莞儿。”韩霓羽坐到她妈身边,两人小声商量,避免让关在房间看书的韩莞听到。

“这个我知道。”郝霜早想好了,“我看咱明天开始要出去躲两天,让那些人找不到咱,今天是李老伯帮了忙,下次不一定咱有这个好运气,等他们闹上门,莞儿知道就麻烦了。”

“嗯,我也这么想。”韩霓羽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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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韩霓羽走出小区门口看到昨天的那群人远远的走过来,她赶忙找了一个障碍物躲起来,并打电话通知她妈,她妈赶紧带着韩莞从后门走了。

韩霓羽一上午过的都挺忐忑,这样的日子不是办法,一日不找到韩庆,一日她们母女三人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狗急跳墙,保不齐那些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中午午休她没和同事去吃饭,跑到林慕云开店的那条街上碰运气。

往日辉煌的“彩云之衣”如今卷帘门紧锁,卷帘门上有一道道不知道什么东西打砸的痕迹,显眼的摆在那儿乌漆八糟的,使人看了心悸。

向周围人打听,说是自上次林慕云被一群客户扇了一顿耳光之后生意一落千丈,加上前前后后被一拨拨要债的人闹上门,店里的东西砸的砸,毁的毁,抢的抢,林慕云随之彻底失去踪迹。

怎么是这样?

难道就真的找不到人了吗?

不是还有韩正的吗?

韩正的学校就在隔壁一条街上,韩霓羽再去打听韩正,学校方面说韩正那次打了一个转校生之后就办了休学,校方也不知道韩正现在的下落。

去林慕云的住处,林慕云和韩庆的事几乎是众所周知的,小区门口的保安曾因为停车事宜被韩正欺负过,也认识韩霓羽,操着一口外地噪音主动说:“林慕云和她那狗眼看人低的儿子我好多天没见他们,最后一次见到那娘俩好象提了好几个行李包,是半夜偷偷模模走的,那天我值班,正好看见。”

自此,韩霓羽确定林慕云带着韩正早躲起来了。

林慕云老家在广东,有可能回娘家躲债。

可怜她们母女三人还被蒙在鼓里,事先一点内情不知。

债主们四处找不到韩庆的人,心里又急又怒,急怒攻心的时候把目光盯上了她们家,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

恐怕这次要想月兑身没那么简单。

回到公司午休已经结束,韩霓羽盯着文档发呆,经理打来内线:“小韩啊,那方案你弄的怎么样了?我今天开会上头可是在催了,无论如何,今天你得弄出一份,我好交差。”

“已经写的差不多了,再修改一下应该就没什么问题。”韩霓羽答。

“那是最好,这样你赶紧弄,弄完麻利儿的发到江总的邮箱。”经理白恩泰说。

韩霓羽放下话筒,调出文档,心无旁骛的开始工作,前前后后检查过三遍,确定没有遗漏之后,她谨慎的登进邮箱,把两份文档发到了总经理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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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伦敦

这是一个平静而惬意的清晨,姚元生坐在洒满阳光的花房内享受breakfast/tea(早餐茶),他手里握着一杯香气特殊的伯爵茶,膝盖上摆着几份英国现代著名的报纸。

贴身侍女送来两份餐盘,一份新鲜做成的三明治,另一份是培根香肠和水煮荷包蛋,十分传统的英式早餐。

姚元生低头扶了扶滑下去的老花镜,从外面响起高跟鞋轻缓的声音,一套高级订制职业装修饰出女子气质的优雅不迫,眉目傲气凛然,随之女子站定,轻轻叫了一声:“爸爸。”

姚元生眉头微动,投向姚艾的目光沉痛不悦,又有所收敛,他指着膝盖上全英文版的报纸说:“今天的每日邮报看了吗?”

姚艾下意识摇头,她每天工作时间都不够,没有多余时间去看报纸,但是她有自己的方法,她的秘书会每天一早把当天各大报纸的重要新闻整理出给她,因此大小事她知道的不会比别人少。

“噢,我忘了,你早餐不看报。”姚元生笑得非常亲切,指着膝盖上的报纸和善道:“那么,你现在看吧,孩子,我想这里面有你喜欢看的。”

姚艾静静看着许久不过问世事在这座庄园里养病,却无时不刻不在暗处操控整个姚氏的父亲,顺从的微微低子,伸手把报纸拿过来。

她翻到第一页,没看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她漫不经心的翻开第二页,瞳孔收缩,喉咙里一阵涩意袭来,她迅速别过脸,调整情绪,片刻后目光从手里移开,对上姚元生的脸。

“好看吗?”姚元生把姚艾的所有微妙表情全部看在眼中,他当然不是真的想让姚艾看报纸,而是看报纸中的几张照片,照片有正面,有侧面,主角是一张清冷倨傲如神邸的男人面孔,有几张照片上除了男人清隽颀长的身影还有一道不和谐的庞大身影,照片只拍到了侧面,但是能看得出来是个女孩。

姚艾身体一僵,插在口袋里的手指颤颤的蜷缩,她骄傲的性格不允许自己露出脆弱的一面,克制住真实情绪,一脸疏淡的说:“逢场作戏而已,爸爸您身为男人不是最了解的吗?”

姚无生腥风血雨,厮杀半生建立起庞大的企业王国,收获无数的鲜花掌声和女人爱慕的目光,却无法有年轻健康的身体,日渐衰老的年龄使自己看上去孱弱不堪,有心无力,无所作为。

如果说以前年轻气盛的姚元生为自己取的成绩洋洋得意,那么步入垂暮之年的姚元生最恨别人提起他曾经的辉煌和风-流-史,那不仅不会使他心花怒放,反会使他痛恨现在的自己,痛恨自己无可避免的一步步走向死亡,那种恐惧如毒渗在血液里,钻进每一根神经管,他为自己看不到未来而愤怒,他为自己无法永远掌控自己的企业王国而恼怒,他为自己不能容颜永驻,精-力旺盛而愤懑,他的胸腔里积蓄了巨大的怨恨,外界的每一个微小的,不经易的刺激都有可能使他震怒,引起一场雷霆之火。

“姚艾。”姚元生摘下眼镜板起面孔,严厉训斥道:“这是你的婚姻,应该捍卫的人是你,我只是身为一个父亲,对你的忠告和提醒。他是个优秀的男人,同样也是个年富力强,精-力旺盛的男人,这样的男人走到哪儿都能吸引异性的目光,最不缺的就是女人的投怀送抱。你应该花点心思在他身上,不要等到婚姻出现裂痕之后再去弥补,那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一个背叛过家庭,背叛过妻子,和一个坐-台-小姐生下野-种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讲这些?

姚艾心中冷冷一笑,脸上一切如常,她敛起眉眼,很是恭顺的说:“是,爸爸,您说得很对。”

“你和劲齐不同,他是男人,随便怎么样花天酒地都行,那些女人冲着他钱去的,拿钱打发了就是。”姚元生一脸慈父为女考虑的神情,“你呢,再怎么在事业上成功,别忘了你最终个女人,你需要家庭的温暖和丈夫的呵护,一个有温馨家庭的女人更容易无后顾之忧,在事业上才能步步高升。当然,如果你的丈夫能在事业上帮你一把,你们夫妻二人琴瑟和谐,岂不是锦上添花,变成美事一桩?”

姚艾低眉顺眼,嘴中称是,她又怎么听不出姚元生对盾石集团的虎视眈眈,江祈曾对她说过,她的父亲拥有一颗永远不会停下扩张脚步的帝王之心,对金钱与权势的追逐是他的终身目标,在当年江祈向她父亲求亲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

“我听您的,爸爸,我这就让秘书订机票。”

“去吧,到他身边去,用你的魅力和存在告诉那些有企图心的女人们,他是你的男人,你的丈夫。这世上只有完美的你才能配得上他!”姚元生笑得友好而鼓励,如同天底下期盼女儿幸福的父亲一样和煦如光。

姚艾红唇紧紧的合在一起,点头向后退到门口,转身迅速消失。

在上飞机前,姚艾在贵宾休息室犹豫了半晌,随即拨了一通电话,江祈的手机摆在办公桌上,而他在办公室相连的休息室小憩。

等到他半小时后醒来,外面的办公室钱年拿着一叠文件正在待命:“江总,这是四份高层们的辞呈。”

接过打开后,江祈一一看过去,态度漠然,不带一丝怜惜:“以后你直接告诉我辞职人员名单,不必拿给我细看。”

“好的。”钱年点点头,江总雷厉风行的整顿之风逐渐起了威力,最近有很多高层开始集体辞职,照这速度世中完成整顿不再是不可实现的。

江祈低头签了一份文件还给钱年,钱年待在那儿不走,江祈低头一边批阅另一份文件一边问:“还有事?”

“也不算,我刚才收到这四份辞呈前无意中听到他们在聊江总你……”

“是么?聊我什么?”江祈难得好心情,给钱年八卦的机会。

钱年据实以告:“他们聊您是只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卑鄙无耻的老狐狸,到世中装模作样的讲英文,对中国话一窍不通,让大家放松警惕,以为您又和上几个姚元生派来的总经理一样是个花架子,致使他们掉以轻心,他们着了您的道,他们不服。”

江祈冷嗤出声:“不服怎么不留下来,继续拧成绳和我斗法?拍拍走人是什么意思?”

姚艾终于要出场啦,有可能会有狗血,请大家小心,呜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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