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霓羽被江祈出奇不意的手拉进门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被他压在门后亲了好久,亲到她连连求饶,并承认错误之后才被放开。悫鹉琻浪
然后他们就到外面走走,在凉亭喝茶,吃了几份精致可口的特色点心,并随意聊了几句。
之后,江祈牵着韩霓羽的手来到后门。
后门外是一条静静流淌的河流,他们沿着河边松软的泥土往前走,河的那头有几个妇女边聊天边洗菜,岸边有几个小朋友在打闹,笑声飞出很远瑚。
与江宅独门独户的大气不同,河的对岸貌似一派普通老百姓的生活气息。
“去看忠叔吗?”韩霓羽留意着脚下,会经常冒出青蛙等小动物,稍不注意就有可能会踩上一脚。
“嗯,他家就住在那排房子后面。”他指着越来越接近的河对岸。
韩霓羽观察这一带的房屋,虽没有对岸江宅的霸气高贵,也家家是二层小楼房,带有独立的院落,有好几家门口停着私家车,生活看上去挺不错的铄。
“这是个村子,已经称得上l城的乡下了。”他牵她的手终于来到对岸,走上水泥路,穿过一幢幢二层小楼房,最后在一家院落里停着辆红色雪佛兰的楼房前停下来。
“就是这家?”
“嗯。”
他们话音刚落,从里面出来一个抱小孩子的老人,韩霓羽一眼就认出这个人是当年好心带自己一程的忠叔。
忠叔倒先认出了江祈:“少爷。”受宠若惊的说:“您……您怎么来了?”
“我刚回来,顺便来看看你。”江祈说着,拉了拉韩霓羽的手:“这是我女朋友。”
“忠叔你好,我叫韩霓羽,您还记得我吗?”韩霓羽友好的微笑。
时间过的真快,事隔八年忠叔不再是记忆中那个中年男人,他已步入老年,两鬓泛白。
忠叔端详了好一会儿,摇头说:“不记得了,请问您是哪位?”
江祈和韩霓羽相视一笑,韩霓羽笑着说:“您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八年前在山路上,您让一个躲在树下淋雨的女孩上您的车。”
“八年前?”忠叔回忆了一分钟:“是有这么回事,难道你是……”
“对,是她,忠叔。”江祈紧紧牵着韩霓羽的手:“多亏了你,我和她在八年后又重逢了。”
“这真是巧了。”忠叔开心不已,逗弄着怀里吮着手指头的孙子:“多多,快叫叔叔阿姨。”
小家伙看着陌生的两个人愣了会才女乃声女乃气的叫:“叔叔……阿姨……”
“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这是给宝宝的。”韩霓羽塞了几张粉红钞票过去。
“韩小姐,你这是干什么,你是少爷的女朋友,就是江家未来的女主人,我以前是江宅的下人,怎么好要您的东西。”忠叔推拒。
韩霓羽把求救的目光调向江祈,他开口说:“忠叔,这是她的一番心意,说起来多亏了你,要不然也不会成全了我和她。”
“呵呵呵……我也是没想到当时的一个善举会促成一桩美好的姻缘……”
忠叔又推拒了两次才勉为其难的收下了,热情的招呼他们进去坐,又是泡茶,又是上点心,好一阵忙碌。
韩霓羽从没看过江南乡下的房子,感觉这儿家家都是楼房,走进里面布置的挺温馨,也挺生活化的。
忠叔的孙子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跑,三人坐着说话,韩霓羽看小朋友可爱,拍着双手说:“多多,阿姨抱抱好不好?”
多多停下奔跑,含着小手指头,晶莹漂亮的大眼睛看着韩霓羽,在忠叔的鼓励下张开了双手,韩霓羽如愿抱到了一个温软的小身子,感觉整个心都化了,连亲了小家伙粉女敕的脸蛋好几下。
她想和江祈分享下,对他说:“你来抱抱。”
江祈站着不动,她又催促了下,他抱过去,动作僵硬,一点也不合格。
原来也有他不行的时候,韩霓羽扑哧笑着:“你抱的姿势不对。”
大约是不太习惯抱孩子,江祈略显僵硬的绷着张脸,小家伙一看哇就哭了,江祈无奈的把小家伙送给忠叔,并起身告辞,忠叔要留他们吃饭,江祈摇头:“下次吧,这次我回来有要紧的事。”
忠叔看着少爷从小长大,了解少爷冷清的脾气,没有再挽留,临走前提了家里腌的咸肉给他们,非要他们带走。
边说:“忠叔怎么不在你家做了?退休了吗?”
“嗯,他儿子儿媳妇有工作,小孙子没人带,他老伴死的早,他就一个人在家带孙子。这样的日子其实挺轻松的。”
韩霓羽侧头看着他笑:“你是在暗示你喜欢带孩子吗?”
“我可没这个意思。”他刮着她的鼻尖笑:“如果你生的话,我不介意。不过话我说在前头,我对孩子这种生物没有太好的印象,在我的记忆中他们通常和任性、吵闹、大哭、不可理喻等词联系在一起。”
“可是你我,我们每个人都是从那个阶段过来的啊!孩子嘛本来就不懂事,需要大人引领和教育,大了不就好了。”韩霓羽脑海里想象着两人如果生个孩子会是什么样,想着想着感觉非常有趣。
“你这么想生?”他收住脚步,定定的看着她。
“不是,我不过好奇,随便说说。”韩霓羽忙不迭的摇头,两人的关系八字才有一撇呢,要想把另一捺写上谈何容易,江家这关还没过,格莱沃家族那一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临,感觉前面有万重山在等着她去翻越,哪有心情想这些。
“你大可以继续好奇下去,毕竟迟早都要生。”他搂住她的腰,暗示味十足。
韩霓羽叹气:“我怎么感觉你对生孩子像完成任务一样,以前我认为你以后可能是严父,现在我认为你以后可能真的不会喜欢孩子。就像刚刚,你怎么那么僵硬啊,都把小朋友吓哭了,你不知道抱小朋友要笑的吗?”
“这要看对象,如果是你和我的宝宝,我会很疼他们。”他亲了亲她的手背,收敛语气不着痕迹的挽留自己的形象,再这么说下去,她产生恐惧,以后不生怎么办,那可不行。
“你这明显是厚此薄彼嘛。”韩霓羽反驳。
“是又怎样,在这个世界上我只对我们的孩子微笑,其它的不行。”某人高傲的宣布。
“是不行,还是你不会啊。”韩霓羽糗他,一想到他刚才抱多多时那僵硬不自然的样子就想笑,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啊,他怎么抱个小朋友都不知道友善的笑笑,逗逗小小朋友,竟然还有本事把小朋友吓哭。
真是太绝了。
韩霓羽笑个不停,江祈知道她笑什么,颇为无奈,唯有牵着她的手加快脚步。
快到江宅韩霓羽想起了下午的谈话:“这一天即将过去,明天吃完午饭就得走了,也就剩下小半天的时间了。你对抓到那个侵犯者真的有头绪了吗?”
“没有。”
“没有?”她惊异的停下脚步:“你在凉亭里明明说有的啊。”
他嘴角笑容的神秘莫测:“谁说还只剩下小半天时间,你忘了把今晚算进去。”
“今晚?”韩霓羽有所顿悟,小声说:“你故意放出风声,想引人上钩?”
回答她的是他轻拍她的脸颊:“待会你回房休息,晚饭记得出来吃。”
“你去哪儿?我也要去。”她好奇的要命,感觉这比电影中破案的剧情要紧张刺激多了。
“你想不想我洗月兑罪名?然后正大光明和你在一起?”
“想。”
“想就对了,乖一点,听我的话回房,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韩霓羽十分不情愿的和他在江宅大门口分手,江祈在门口站了一会,看着渐渐沉入西山的太阳,等到夜幕像块巨大的黑布笼罩而下的时候,他抬脚穿过庭院,来到酒窑的入口。
这座老宅是江家的祖传宅子,江祈爷爷爱喝酒,喜欢收藏好酒也酿得一手好酒,这个酒窑是江祈的爷爷命人修建的,里面藏了很多老人家的最爱,其中有一瓶是爷爷在世时酿的,埋在地下,大约十年前他过生日,江瑞亲手挖出来半坛喝过,剩下的半坛没埋起来就放在酒窑里。
他进去的时候,已经忙碌完的两个工人朝他点头:“江先生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摄像头装好了,整个酒窑全程无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