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儿,她就恐惧的头皮发麻,霎时有种抓狂到想找他算帐的冲动。
打了这么多年的光棍,总算能娶上媳妇了,哪知道煮熟的鸭子突然就飞了,姓赵的男人心里憋屈的要命,发泄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不屑的上下打量着韩霓羽:“看不出来,功夫够高啊!这么个死肥婆也有人要,那老头被你床上功夫迷晕了吧?嘿,你这种货色也就只能迷迷那种老头子,要是别人你……”
老男人侮辱人的话还没说完,被人从旁边猛推了一把,差点没一头栽到后面的绿化带里去。
韩莞怒气冲冲的出现了:“畜生你说谁呢?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我说的就是韩霓羽这贱人……”姓赵的男人差点没跳起来。
那姓钱的女人毕竟也是暗中拿了好处的,见事情要闹大了,楼上有人开始伸头往下面打量,赶紧把姓赵的男人连拖带拽的给硬拉走了。
韩莞叉着腰,一面护住韩霓羽一面对那两人的背影挥着小拳头:“再敢满嘴喷粪姑打得你满地找牙!给我滚!滚远点儿,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骂完了韩莞一回头准备问韩霓羽到底出什么事了,却见韩霓羽已经爬了两层楼梯了。
到了家,韩莞对郝霜最先发难:“妈,怎么回事啊,我问我姐也不说,那老男人怎么回事啊,干嘛侮辱我姐?”
郝霜正在收拾人走后的果盘,眼睛躲闪:“不知道啊,是不是遇到疯子了。”
“我才不信,肯定你们瞒了我什么……”韩莞在那边乍呼的叫,叫了半天郝霜就是一口咬定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韩霓羽呢一回到家就钻进房间里,把门反锁上了,韩莞怎么敲都不理,急的抓耳挠腮,也没办法。
在楼下韩霓羽确实受了刺激,而且刺激不小。
姓赵的觉得憋屈,其实真正该憋屈的人是她,她趴在床上思来想去想不通自己招谁惹谁了,怎么就招了江祈那个挨千刀的神经病。
再一想到他人不在,却跟个幽灵似的总是在无形中操纵着她身边的人和事,她就一阵烦闷。
最要紧的是她刚才手机里收到他发来的短信:晚上七点见。
晚上七点见……晚上七点见……
多么有暗示性的五个字啊,她知道有什么在等着自己,她几乎一瞬间就把这短信删除了,可是这五个字却在脑海里盘旋,盘旋,再盘旋,压根就无法忽略。
窝在房间半天,她心情益发烦闷,目光也就跟着转到了床角摆着的那只皮箱上。
姓赵的和姓钱的都拿了钱,恐怕她妈也不能幸免。
郝霜在厨房里忙晚饭,眼睛时不时的盯着韩霓羽的房门,等人出来后她赶紧收回眼神,装作忙碌的样子。
“妈。”韩霓羽走过去,拿起水池里的青菜洗起来,轻轻问,“你是不是收了钱?”
郝霜鼻子里含糊应了一声,然后悄悄打量女儿,不知道是不是头顶灯的原因她发现女儿的脸色惨白惨白的,她咽了咽唾液说:“是他们硬要给的,我觉得这钱应该收。为什么应该收呢,是他们急巴巴要搭上这门婚事在先,现在又要退婚,我好好一闺女名声不能不要,这钱是他们给的精神损失费。”
韩霓羽当然不会以为这是姓赵的给的钱,不用说又是江祈让姓赵的这么做的。
“你收了多少?”她葱白的手指拨弄着青菜,问的很平静。
郝霜不太愿意说的样子,了一会才说:“二十万。”
韩霓羽洗菜的手一停,脸色又白了一分,她估计着撑死了十万,没成想会这么多。
江祈通过姓赵的光给她妈就这么多,那么给姓赵的和姓钱的好处费应该不会低于这个数。
他疯了!
此刻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钱不能要。
然而韩霓羽是了解她妈的,她妈这辈子估计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刚才她妈又是那种躲躲藏藏的口气,恐怕让她妈拿出来是不大可能了,但她怎么着也得试一试。
“妈,那钱我们还人家好不好?您看我也没什么损失,周围邻居也不知道这事,不如还给人家……”她的声音几乎在哀求。
果然她这一提议踩了地雷,她妈惮度马上强硬起来:“想得出的!这钱是人家给的,不是我死乞白赖去要的,这钱我要的光明正大!”
下面想吃肉不?要炖大肉还是炒小肉丝?
给俺留言……当里个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