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苍蕴到来前的准备时间,秦芳顺手在屋里点了一根安神香,郑瑜一身疲惫加之之前又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不知不觉的人就睡着了。
所以这会儿他连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听不见,当然也不会知道自家小姐连他最后的遮羞布都给扯掉了。
秦芳一进入手术阶段,就会正正经经的想着怎样保证手术的无污染状态,所以对个把luolu的器/官,毫无感觉,毕竟作为一个专业的医生她的心中早已无有xing别,更何况说的不好听点,那就是看都看麻木了。
可是她淡定,不代表身边的门外汉会淡定。
苍蕴立时身子往前冲了一步,一手试图阻挡郑瑜的关键部位,一手则往秦芳的眼睛处挡。
“非礼勿视,你这个女人怎么敢这样!”
秦芳抬手打在了苍蕴给自己挡眼的手上:“把你手拿开,有道是清者见清,yin者见yin,能这么想,只能说明你思想不正,yin人!”
“你!”苍蕴简直无语:明明就是这丫头行举孟浪到他都看不下去,怎么反倒说的他不对似的!
yin者见yin?我明明就是个正常男人好不好?哪里yin了?
虽然他故意整了些风流名声,可事实上,他是绝对洁身自好,花里来去片叶从不沾身的干净男人!竟然说他yin?
苍蕴当即身子一横彻底挡在了秦芳面前叉了腰:“你说我是yin人?我难道yin过你?”
秦芳翻了个白眼:“苍公子,我请你来可不是吵架和斗嘴的,是救人,懂吗?”
“懂!可是……”
“别可是了行吗?救人要紧,麻烦你赶紧给他点xue!”秦芳说着转了身,就去拿医用手套这些,完全不打算和他废话的态度。
苍蕴的嘴巴扭了扭,转头先动手给郑瑜点了xue,继而转过身来:“我看到他tui根上的伤了,又没伤到那里,怎能,就这么晾着!”
秦芳拿了医用手套给他:“这里没有无菌的医疗遮布,而我等下的手术里会牵扯到他的神经,他会出现生理反应,如果用这么一个帕子来遮住,等下不说它会不会掉下来污染我手术的创面,光yinjingboqi就能让帕子自身散灰尘下来,你是想他死于感染,还是这条tui彻底被锯掉?”
如果可以,秦芳也是愿意给对方遮住的,毕竟在很多时候,为了降低污染和影响,都会用手术遮布遮住一切不必要的luolu之处。
断绝影响的同时也适当保护病患的隐si。
可是,现在条件根本不允许,而且她要处理的伤口也很多,所以秦芳只能敞开式手术。
秦芳一串话,说的振振有词,也一脸正经,虽然很多的词汇苍蕴听不懂,但他却感觉到了秦芳的认真和严肃,最终他还是伸手接过了医用手套,默默地让开了。
秦芳当即立时开始做术前消毒,并且告诉她自己需要他如何配合,苍蕴虽然不断的嗯着,但脸上还是不能做到全然的淡定。
“喂,你专心点行吗?这是个男人,不是个女人,你至于脸红嘛!”感觉到苍蕴的不淡定,秦芳白他一眼。
看到自己属下自尽都淡定的不像话,却看到一个男人luo体就这样脸红,嘁!
她继续低头消毒,苍蕴却是嘴巴扭了扭:“他是男人没错,可,可我也,也不习惯,看别人si处啊!”
谁说看同xing就不会脸红了!是个女人他还能欣赏一下,是个男人,他,怎么看得下去!
秦芳听他说话都结巴了,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堂堂苍公子,流言满天飞,都淡定的不否认,这会儿却结巴了!”
苍蕴立时瞪眼:“那能一样吗?”
“好了,不闹了,咱们手术吧!”秦芳说着把包巾一扎,罩住头发meng住了口鼻,继而带上高显镜就立在郑瑜的大tui根处,低着头开始小心翼翼的为他清创。
清创可是个技术活,而且需要特别的细致,尤其是这样包着血管和神经的大面积腐肉,一个不小心不是伤及血管,就是神经。
血管伤到,她还能修补,若神经伤到……以她现在什么都匮乏的现实,只能是束手无策。
所以秦芳拿着镊子一点点的夹取着腐肉,小心的剥离。
可是这画面落在苍蕴眼里,就特别的不是滋味。
为何?
因为那部位,那姿势……
此刻的秦芳完全就趴在一个男人的大tui根处,虽然带着稀奇古怪的东西,让他明白人家是正经的,可是,他就是心里怪怪的,总想一把把她抓开……
“别愣在那儿啊,过来帮我!”有些腐肉的包夹着血管和神经,她一次只能拨开一种,所以这也是她为什么还需要一个细致的搭档。
她不清楚苍蕴的xing格会有多细,但她相信他的本事。
天下第一啊,这么大的名头,掌握细致的分寸应该不在话下不是吗?
还好,苍蕴没让她失望,在教着对方如何帮自己分离后,他做的不错,非常小心和细致的将神经和肌肉分开,让她一点点的剥离下了腐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两人的配合里,郑瑜tui根处的腐肉被一片一片的去除。
苍蕴或许投身到这小心翼翼的手术中,也没有再顾上不满与尴尬,只和她一次又一次的配合着。
半个时辰后,腐肉终于全部剔除掉,只剩下了一块空区,luolu着,血管,神经以及韧带筋脉等。
这样奇妙的人体组合,苍蕴也算第一次亲眼见到,好奇之下自然瞧望,而秦芳则是用尿素酶给他开始清洗,消毒,而后开始了第二部的充填。
小心翼翼的把打造的肌肉束夹出,包裹进血管与神经见,细细的链接所有的韧带。
这将是一个更加细致与漫长的手术,因为每一个肌肉束都必须和原本的肌肉束相连,这就需要她一直精神高度集中,而这样的结果,就是人会异常的累,很可能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所以为了缓解这种高压,秦芳本能的开了口:“说点什么吧?”
“啊?”苍蕴一愣,有所不解。
“和我说点什么,随便什么都好,我必须让自己保持一种轻松的状态。”她说着小心的缝合相连的肌肉层:“这个部分耗时会很多,我必须让自己顺利的完成这个手术。”
苍蕴眨眨眼:“那个……最近我有点忙,没顾上过来看看你,你,还好吧?”
“你不来,我就很好。”秦芳此刻其实是全神贯注在手术上的,所以听到苍蕴的话,基本就是本能的回应。
“这话怎么听着,我好想很不受待见?”苍蕴的眉挑了起来。
“差不多吧。”秦芳头都没抬:“拜你所赐,我都成女流氓了,你要是再来我这里,只怕流言会传的更加吓人的,说不定那天我就成狐狸精投胎转世把你勾走的妖怪了。”
苍蕴闻言眉眼里闪过一抹笑意:“你好像很不喜欢和我扯上关系。”
“没错。”她肯定的回答。
“喂,我可是苍蕴,这七国里八成的女人可都是想和我有些关系的。”
“谢谢你没说十成!”秦芳夹起一片新的肌肉束开始包裹:“不过就凭你这份自恋,也够我恶心的。”
直白的言语,说的都是秦芳实打实的心里话,只可惜她其实根本没注意到她自己在说什么,而听她说的苍蕴却是眼里的笑瞬间就没了:“恶心?原来你这么看我?”
“还好,不过是恶心你的自恋,仗着自己七国有名,就看轻别人,无视别人……”
“好像我没看轻你和无视你吧?”
“如果戏谑我说什么做妾的那些不算看轻的话,那么任由别人污蔑我是女流/氓与你林地硬来的那些,又算不算轻视?”
苍蕴闻言眨巴眨巴眼睛:“不过是些流言而已,我以为你早就能想到。”
“我是想到了有流言,却没想到传的那么过分,更没想到你,连基本的反驳都无。”
“你应该知道什么叫越描越黑……”
“知道知道,可是你的不否认,等于也坐实了这些话!现在你不用描,我都是黑的!”秦芳说着抬头白了苍蕴一眼,虽然高显镜挡住了她的鄙视,但是就那动作,苍蕴还是完全心领神会。
于是他脑袋歪了歪说到:“我为什么要否认?事实上你就是勾引我来着。”
“我勾引你?你以为你是郑大帅啊!”秦芳当即月兑口而出,说完这话后却陡然顿住了正要去夹肌肉束的身子。
“郑大帅?那是谁?”苍蕴立刻眉蹙了起来。
郑大帅是秦芳在军队里见过的最帅的男人,不但战斗力强劲,长相也十分的英武帅气,经常做为军方的形象出现在各大媒体上,总之那是不亚于大明星的存在!
不过,秦芳现在的关注力可不在自己一不小心说出了2080年最帅男人之一,而是在于此刻她才终于消化了苍蕴的那句话。
“你刚才说什么?”秦芳再次抬起了头,甚至这一次她把镜片都拨开了:“我,勾引你?”
上帝啊,这男人的自恋症到底发展到什么地步了?竟然说她勾引他!
嘁,她有那么没自尊,没节/cao吗?
苍蕴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没错,你勾引过我!”
“什么时候?我怎么勾引你了?”秦芳的眼里闪出怒se,仿若在说:你敢胡编乱造,我就敢拿手术刀捅你。
“花灯宴那天晚上,我带你出宫本想送你回府,可你非要去河边,最后,就在林地里对我,对我那样来着……”苍蕴说着像是害羞似的扭了子。
秦芳一愣:“那样是哪样啊?”
苍蕴眨眨眼,当下便是学着某人那liao拨的姿态来了个s型的造型,那一瞬间,秦芳就觉得自己撑着身子的那根脊梁骨碎了……
她的节ca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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